第25章 何大清回來了
眼下就是七十年代末了，王小明知道改革春風就要吹來了，等他聯絡了高大全終於收集好趙二的資料，回到院子時，看到有一個大爺正在何雨柱的屋前和小麗的母親在吵著。
“你問我是誰？你又是誰？我是何大清，這個院子裡的最早來這裡住的人之一！我比易中海還來得早呢！哼！這個屋是我的兒子何雨柱住的，對面易中海隔壁是我的女兒何雨水，現在他們二個去哪裡了？誰能告訴我啊？許富貴呢？張美麗？劉海中？閻老三，你們這些老傢伙都去哪了？啊！”滿頭白髮的何大清一邊說一邊東張西望著。
“是何大爺回來了啊！我是劉光福啊，您還記得我嗎？我爸是劉海中啊，他上班還沒回來了，來來，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大媽是賈大張的親家，棒梗愛人林小麗的母親孫大媽，旁邊那二位老爺子和老奶奶是小麗的外公和外婆，柱子哥現在是紅星鋼鐵廠的廠長了，他是領導所以搬去新家去啦，何廠長的愛人就是棒梗母親秦淮菇的妹妹秦京茹，所以這空出來的房子就給孫大媽她們住了。”
“傻柱居然當上廠長了？可是，可那我住哪啊？啊！我總不是和我女兒何雨水一起住吧？雖然她的屋子還挺大有二間臥室，可總歸是不方便呀！哎，光福你說是吧？瞧你這孩子，幾十年不見你都長這麼大了，喲，還穿著幹部裝啊，難不成你也是領導？”何大清就在自己家門口找個凳子坐了下來。
“哎，真不好意思，我是剛搬來沒多久，原來都是一家人啊，行，光福你幫忙和這位大哥聊一下，我去幫忙小麗做飯，她有身孕了還在照顧棒梗奶奶呢。”
“哎好咧，何大爺我現在是廠裡的技術員，這何雨水大姐啊，跟我表姐去港城開飯店了，還有聾老太太，還有許富貴大爺一家都去港城了，許大茂現在是港城的大導演了！”
“你小子不錯啊！你說什麼，何雨水去到港城去了？還有許大茂那小子當什麼大導演？”
“就是拍電影的藝術家！”
“什麼？他不就是一個放電影的嗎？聾老太太也去了？這院子好長時間沒回來了，變化都這麼大了啊？光福啊，你都給我好好說道說道。”
“好的，何大爺，媽，何大爺回來了！”聽見院子裡有人說話的聲音，王小明母親馬向紅也出來了，她看到何大清也很吃驚，“哎喲你不是何大清嘛？好久不見，還是那麼硬朗啊，就是頭髮白了一點，也沒多大變化嗎？怎麼白寡婦把你趕出來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啊？柱子當廠長升官了，換地方住了，一會我叫光福開小汽車送你去他家。”
“哎呀呀！光福還有汽車開啊，真了不得了，看不出來你和老劉還真有能耐啊，教的小子還真不錯啊，有出息！”
“嗨，那能比得上你啊，聽說你女兒何雨水在港城開了個大飯店了，每天都很多人來吃你家的那譚家菜，生意啊好的不得了，上回聾老太太都寫信告訴我們老劉了，還有柱子現在是大廠長了，更是了不得啊！”
“哈哈哈，那是必須的，哎，其實我這次是回來是回來養老了，白寡婦她生病西去了，她兒子就把我趕了出來，我好待養了他這麼多年啊，唉，還是柱子孝順，這不我就回來了，誰知這院子裡都變化了不少。”
“沒事，要不這樣吧，光福你去告訴何廠長他爸回來了，我在家做飯，一會大清大哥你就來我們家吃飯吧，別嫌棄我做的菜不好吃的就行。”
“怎麼會呢，向紅，你一個帶這幾個孩子也不容易啊，我們老鄰居十幾年不見面了，好好聊聊……”
“何大清，你可是回來了啊！怎麼不跟著那白寡婦啊？”賈張氏聽到院子裡的聲音，自己從屋裡慢慢走了出來，“奶奶小心。”小麗走得不快在身後大喊，“沒事，孫媳婦我現在身體好著呢，我可要慢養好身體嘍，我還要帶我的曾孫子呢。”
“喲，這不是張美麗嗎？你都有曾孫子啦，哎，歲月不饒人啊，我也不知道傻柱有幾個孫子了嗎？”
“一男一女，好字！還是我作的媒呢，你想怎麼感謝我？”
“這這，這不是把我的房子借給你的親家住了嗎？我自己都沒地方住了。”
“你慌個啥，你兒子柱子現在是大廠長，他有的是地方找給你住，你就安心好了，哎，我的腦子時好時不好，胃病還久不久得吃止痛片呢，你的身體比我強多了。”
“怎麼說我可是大廚師呢，我懂藥膳，有病治病，沒病就養生！唉，可是我治不了白寡婦，去年她生病走了，她兒子們把我趕了出來，我在保定沒有家了，到處打些散工，最後還是得回來這裡啊。”
“這裡就是你的家啊，大清，你回來就好，人老了就想找以前那些老夥計老朋友待著一起，聊聊天，吹吹年，日子才過得快嘛。”
“哎呀，張美麗我感覺你變化挺大的啊，以前的你可不像這樣說話。”
“人總是會變的嘛，老何！老賈走了，東旭也走了，秦淮茹也追她的什麼狗屁夢想去電影廠當大明星去了，她二個女兒考上了中專，後來我求你兒子把她們弄進了廠上班，也不出來這院子了，還好我還有個乖孫子棒梗，還找了個好媳婦小麗來照顧我，還得謝謝老劉家的光福幫忙，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應該怎麼活下去了。”
“總比我強，我當年拋棄了柱子和雨水，現在走投無路才回來這樣，說實話我也沒有臉見他們啊。我……”何大清想起了以前的荒唐事，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爸，你回來了。”何雨柱坐著王小明的車回來了，還有秦京茹和二個孩子，小寶和小花也來了，“爺爺！”二個小豆丁一蹦一跳的來到何大清的面前，何大清高興的淚花了眼。
“爺爺，被沙子吹進了眼眼裡啦！”小寶可愛的大叫，妹妹小花也扯著何大清的衣角想抱抱，“哎~讓爺爺抱抱我的小孫女！”
“爸，進屋裡坐吧，孫大媽帶著她父母親去公園散步走了，我們回你的家裡坐坐吧，我叫秦京茹，爸，這也是你的家，一直都是。”
“好好好！柱子，你不傻，你找個好妻子，比你爸強，我對不起你和雨水啊，爸……”
“爸，都是一家人不說二家話，柱子你去買多點菜，一會我們在這擺一桌菜和這些老鄰居們吃頓飯吧。”，“我也來幫忙，別忘了我可是柱子的師傅。”
“行啊爸，柱子那你就多買點菜吧！”
“好的，京茹，光福你也陪我去買菜吧。”
“好的，柱子哥。”王小明於是又繼續當司機，四合院外的吉普車又發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