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睡得可真好!

早上第一件事就是開啟手機看群訊息,組長果然叫我們去集合了。

我們幾個女的互相幫助捯飭了一番,包打聽也自已給自已收拾了一下,別說,還真有點賣保險的感覺。

正裝穿著就這樣!也不知道哪個大佬規定的,正式場合非要這麼穿。我們互相調侃著“服務員”、“賣保險”,然後來到了今天的會議室。

這麼正式的會議場合,我還是第一次來。搞得我們全都不說話了,和昨天判若兩人。

我們公司這邊所有人已經落座了。阿東坐在長桌一邊的正中間,小白和專案經理挨著阿東分坐兩邊。我和大漂亮坐在左邊靠邊的位置,小仙女和包打聽坐在右邊靠邊的位置,其他人就是各級領導助理。

對面也坐滿了,人我一個也不認識。只知道是要和我們談合作。他們負責產品理念設計和生產銷售,我們負責設計的部分。我們小組恰好是設計部,所以這次出差直接把我們小組帶出來了,方便談合同和商討設計方案。

對方老闆開門見山,“這次合作,我們為甲方,你們是乙方,如何?”那老闆滿臉橫肉,鬍子拉碴的,手上帶著戒指和串兒,花花綠綠的襯衫,剛才開口還露出來了一顆金牙,豆粒大的眼睛在寬闊的面龐上小心翼翼的長著,彷彿生怕打擾了其他五官,一不小心就被大鼻子和大嘴巴顯得沒有絲毫存在感。

“龔老闆,不知貴方定的甲和乙,有何說法呀?”阿東也開門見山得問。

原來那人姓龔。

“自然是甲方爸爸,乙方兒子嘍!現在小學生都知道吧!”那人一邊轉動手中的戒指,一邊桀驁得說道。

“哈哈哈哈!”對面的朋友已經開始笑起來了。

我方人員略顯尷尬,都在對阿東接下來的招數拭目以待。

雖然我沒談過合作,但好歹電視上也見過類似的橋段。大家好歹象徵性得握一握手,籤個合同啥的。然後大家面帶微笑得,結束會談。

這種黑社會似的開場,也不知道對方想幹什麼。到底還想不想合作,還是要先給對方施壓,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我隱隱覺得,對面的人很詭異。尤其是坐在老闆旁邊那個人,臉上黝黑,眼神毒辣,一口大齙牙迫不及待得要向外面的人介紹自已,頭髮稀疏卻在後面梳了個辮子,辮子上還帶著一個黃色的紙片,上面畫著顏色鮮紅的符籙。當然最詭異的還不是這些,是他手上的珠串,只有五顆珠子,卻在手腕上分佈均勻。五顆珠子分別是綠、紅、黃、白、黑。這好像對應著五行的顏色吧?

“父子關係有很多種形式,不知你們想要的是哪種呢?是父親撫養兒子,還是兒子給父親送終呢?”阿東笑了笑。

“哈哈哈!”這次輪到我方人士笑了。

“你……”那龔老闆氣憤得將拳頭砸在桌子上,臉上青筋暴起。“你是什麼東西?也不打聽打聽,我龔某人在江南一帶是什麼身份!你區區一個小公司,大爺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大放厥詞得狂什麼?”

“龔建江,男,湖北襄陽人,1962年生人。1980年因尋釁滋事罪入獄,刑期三年。出獄後苦尋工作不得。1985年創辦建江集團,被當地百姓傳為靈異事件。此人相傳財大氣粗,通常都是以飛揚跋扈的姿態與人合作。但因合作後離奇盈利,不少公司仍爭先恐後主動尋求合作。唯一奇怪的是,所有合作過的公司,都不記得談判現場發生過什麼。但在金錢利益面前,幾乎所有合作伙伴都閉口不談。”小白幾乎是帶著播音腔,一字一句的唸完了那個土財主的個人簡介。

“幾十年了,老子已經幾十年沒有聽過龔建江這三個字從別人嘴裡冒出來了。老子都快忘了自已叫什麼了。這次合作之前,竇先生給我算了一卦,說是大凶之象。把老子都嚇尿褲子了,哈哈哈!你們幾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把老子嚇尿褲子了!”隨後,龔老闆手邊的杯子就被他拿起來,惡狠狠的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哎!那個杯子好冤吶!

“切!”阿東冷笑了一聲。

這下那個龔老闆徹底繃不住了,“你小子神氣什麼?不知道什麼父子關係是吧?老子今天好好教教你。你給老子聽好了,是兒子給老子下跪的父子關係!你要是跪地上給爺磕三個響頭,爺寬宏大量,繼續合作。要是不磕,老子讓你下輩子也當狗!”

“哼!”阿東又冷笑了一聲。

這姓龔的就要咬人了。他旁邊的那個奇怪的人立刻拉住了他。

“龔爺,龔爺。這次怪竇某思慮不周,準備不足。卦象沒領會全。待我們回去從長計議如何?龔爺,竇某給您賠不是了!”那一臉諂媚的相,估計我下輩子都學不來。

原來他就是龔老闆口中的竇先生。

龔老闆立刻冷靜下來,他竟聽了這個所謂竇先生的話。

“小子!今天這事兒沒完!照著這種情況,我們今天肯定是談不下去了。你有沒有膽量,明天來我公司談!看在你也是有幾分氣魄,老子倒想拉你入夥了。老子還從未見過你這種年輕人!”

“怎麼?龔老闆威逼不成,改利誘了?不就去一趟你公司嘛!有何不敢?不過去的話我也不用帶這麼多人。三五個人就夠了。”阿東絲毫沒有退讓。

我感覺阿東也在極力忍讓。那龔老闆說他幾十年沒見過如此出言不遜的人了。恐怕阿東不知多少萬年沒見過如此不想要命的人了。要不是在凡間,恐怕他早就捏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了。

“好!你有種!老子等著你!你要是不來,老子挖地三尺,翻江倒海也要把你找出來,扔到長江裡餵魚!哼!”

說罷,龔老闆頭也不回的就走了。竇先生緊跟其後,還回頭對他們公司的人招了招手。

對面的人直挺挺的站了起來,像機器人一樣死板得挪動腳步,也走了。

這家公司怎麼回事,從老闆到下屬,都透著詭異。

等他們都走乾淨看不見人影了。我悄悄對大漂亮說,“哎!大漂亮,你有沒有覺得他們很詭異?”

大漂亮並不做聲。

“他們人都走了,你快放鬆下來吧!別裝深沉了。”我笑道。

大漂亮還是不作聲。

這時我才發現,除了阿東、小白和我,在場所有人都目光呆滯,像個木偶一樣坐在椅子上。

我看向阿東,瞪大了眼睛,下一步就差哭出來了。

阿東走過來,抱住我,“別怕!都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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