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爺,差不多亥時了,我們可以行動了。”李二站在馬車外小聲的提醒裡頭睡著的夏爺。

“嗯嗯,好,哈。”打了個哈欠夏爺便小心的下了馬車,手裡拿著個盒子。“李二你拿著這個盒子,裡面東西你下午也見到了,帶上兩個兄弟,這個用個木棍將其多往河中心推些,你們自己也小心些,處理完用艾草去味,我們去裡面等你們,到時回來我會給你們一人喝一碗藥,不要連累大家都出事。”

“是,夏爺笑的明白。”說完李二就接過盒子,並就叫上兩個手下往河上游去了。

“走,我們往裡去,你們兩人去找點幹樹枝生火,待會來我這取了這個藥包,將它熬了,兩碗水煎成一碗,多熬點,夠我們所有人份量的,別到時候事情辦成了,我們自己人沒了。”夏爺隨意指了身邊兩人讓他們去找柴生火熬藥

“是夏爺。”兩人很快就下去幹活。

“其他人都看著外面,以防有人過來。”

“是夏爺。”

大概半個時辰藥熬好了,夏爺讓幾人都喝了,然後就是等李二幾人回來。

又過一會,李二便帶著人回來了“夏爺我們回來了。”

“先不用過來,你們幾個地上的藥罐裡的藥一人喝上一碗,今晚你們幾一輛馬車,休息一會,我們立刻走。

很快李二幾人喝完藥,剩下的人都在等他們處理好便上馬車往京城方向去了。途中他們派了一人往府城方向去。

而湖縣這邊,當天夜裡田縣令睡到後半夜開始不斷嘔吐,渾身痠痛,發高燒一直不退。田夫人派人去請了大夫來府上。大夫到時田幸兒幾個才知道田縣令出事了,便急忙過來。

“夫人,葛大夫請來了。”下人將葛大夫請到府上,葛大夫是縣時數一數二的老大夫了,還是醫者仁心。

“葛大夫,快請,這邊來,我夫君不知為何到了後半夜開始嘔吐不斷,後面就開始高燒,現在都有些說胡話了,大夫請救救我夫君。”

葛大夫進了臥室就到床邊聽完田夫人的描述就開始檢視田縣令症狀,葛大夫檢視後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又再次確認把脈。

正在這時田家幾個孩子進到門口了。

“你們幾個先不要進來,就站外面吧。”突然葛大夫發話。

幾人一時不知什麼情況,便只好照著吩咐做了。

“大夫,我爹怎麼樣了。”田幸兒此時已感到不安了,自從晚上九爺對著果子叫開始,她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田大人應該是感染上了天花了,因田大人最近太過操勞,休息不足,精氣神不穩,天花病症直接就發了,雖然是早期,但田大人身體弱,怕是有些危險。”

“什麼,竟是天花!”田家人全都震驚了。

“大夫這天花有治療的法子嗎。”田幸兒腦子懵了一下,天花就是這個時代的瘟疫,會致死,自己爹明明這麼健康的,一定不會有事的。

“目前老夫也無能為力,只能看田大人自己的命數了,另外我們屋裡幾人都接觸到了田大人也有可能受感染,夫人你將今日直接接觸過大人的都隔離起來吧。我包括老夫可能也要在您這隔離幾天看看情況。”葛大夫嘆了口氣。

“好好,我們都聽大夫您的,幸好,今日我夫君回來的晚,幾個孩子都沒見上他,也是現在才來,有什麼吩咐你就說好了,我們一定照辦。”

“我們這邊要將田大人單獨隔離,找個人專門伺候,其他人分開另一邊隔離。”

“好,我這就吩咐下去。”

接著田夫人按葛大夫要求,將今日與田縣令直接接觸的幾人都帶到這邊的院子隔離,田夫人不放心田大人便自己留下來親自照顧,外面的事情就全都交給田玉恆處理了。

田幸兒此時還腦子空白不知道要做什麼,田玉澤此時已開始會幫二哥田玉恆一起了,

田福兒突然一下子哭了起來。“爹,嗚嗚嗚。”

“福兒不哭跟二哥先一起回去,走。”田玉恆看著兩個妹妹,強忍心中的悲痛,將兩個妹妹帶回房,田幸兒與田玉澤一路安靜跟著二哥走著的。

先來到了劉姨娘這邊,“姨娘你好好照顧一下福兒,她現在情緒不穩定。”

“福兒這是怎麼了,怎麼回來就哭成這樣子了,我的好福兒你怎麼了。”劉姨娘擔心的問道。

“姨娘你先冷靜,你先照顧著福兒,我先送幸兒他們回去,再與你說。”

“好,你們先送幸兒回去吧。”

說完幾人便走了,一直到了幸兒小院,幸兒也 沒有說任何話。

“幸兒,你怎麼樣了,你說句話,你要心裡難受跟二哥或是小弟說啊。”看著幸兒此時變得與往常完全不一樣,田玉恆心中甚是擔憂。

“二哥,我沒 事,你跟小弟快回去吧,我到了,就先回屋了,我只是一時有點不好接受,我累了,回去睡會明天就會好的。你們也早點回去休息吧,累了一晚了,明日你還要早起。”

“好,那我們先回去了。”田玉恆說完便也田玉澤一同走了,最後把田玉澤也送回去後,田玉恆沒說什麼話,但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了句,“會沒事的,相信二哥,相信爹,他吉人自有天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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