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左曉梅母子離開的背影,關放向身邊的高明問道“高明,對於左曉梅剛才說的內容,你是怎麼看的?”

聽關放這麼說,高明直接朝他翻了一個白眼,然後說道“關隊長,咱們年紀輕輕的,能不學電視劇裡的臺詞嗎?

你剛才這話問的,特別像是“元芳,你怎麼看?”

真是讓我身上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聽到高明的吐槽,關放無奈的接話道“好了高大明白,算我求你了,給點意見行嗎?

就剛才左曉梅說的那些,你覺得可信度有多少?”

見關放放低了姿態,高明心裡都快樂開了花,只不過他還是裝出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反問道“頭兒,我想先聽聽你的看法。”

聽高明這麼說,關放也知道,這小子又開始和自已繞彎子了。

沒辦法,有時候和聰明人聊天,也確實挺費勁的。

因為你永遠也不知道,他們得思維,已經跑到了那個異度空間。

於是,關放只能先說一下自已的看法“我覺得左曉梅剛才說的,應該是真的。

因為畢竟根據現在的社會調查來看,無性婚姻並不是個例,而是在很多家庭中,都存在的一種現象。

這種現象,就像是一種無聲的冷暴力。

對於夫妻雙方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而且這種現象,也不是最近才出現的,而是自古有之。

就像古人說的七年之癢一樣,就是在形容夫妻在一起時間久了,就會對彼此產生出厭倦的感覺。

這就好比你再欣賞一幅畫,看的時間久了,也就不會那麼喜歡了。

可是就像剛才左曉梅說的那樣,她在自已的親媽面前,都沒辦法把這件事情的真相宣之於口。

所以很多人,在面對無性婚姻這件事情上,更多的是選擇了默默忍受。

但是今天,左曉梅能直接向咱們坦白這件事情。

就說明,她是下定決心,要向我們說清楚她和鄭先鋒之間的關係。

在這種情況下,她說謊的可能性,應該不大。”

聽完關放的話,高明也長長的出了口氣說道“頭兒,你這不分析的挺到位的嗎,幹嘛還要問我是怎麼想的。

不過,你要是非要讓我說點什麼的話,那我想說,我也覺得左曉梅是兇手的可能性不大。

剛才在劉曉梅說話的時候,我一直在觀察,她不經意間做出的肢體動作。

劉曉梅剛進接待室的時候,雙手一直在握著一次性紙杯,顯得比較緊張。

可是在她的兒子出去之後,左曉梅的手就鬆開紙杯了。

顯然,左曉梅的緊張是因為她的兒子,而不是因為她自已,被叫到了公安局這件事。

如果左曉梅,真的是殺害鄭先峰的兇手,那麼情況應該反過來才對。

因為人在害怕的時候,會下意識的把身邊的親人當成是保護傘,去依靠它。

而不會主動提出,要把保護傘扔到一邊。

還有一點就是,左曉梅在聽到鄭先峰的死訊時的反應。

左曉梅當時顯得十分的放鬆,這種放鬆,應該是左曉梅知道,自已終於從這煎熬的婚姻中,得到解脫的一種表現。

說明在那個時候,左曉梅首先想到的是她自已,之後才是鄭先峰。

這也印證了,左曉梅之前說的話。

她和鄭先峰之間的夫妻感情並不好,二人只是住在一個屋簷下的室友關係。”

聽完高明的話,關放也長長的撥出口氣,然後說道“走吧,回隊裡去。

咱們把現有的資料整合一下,看看下一步的調查重點,應該放在哪裡。”

關放的話音剛落,高明卻說道“頭兒,你先上去吧。

我去叫一下新法醫,畢竟法醫也是咱們隊裡的一員。

之前咱們開案情分析會的時候,不也都叫上法醫一起參加的?”

聽高明這麼說,關放直接轉身上樓,邊走邊說道“那你的動作快一點哈,我先回去看看六棵樹回來沒有。”

見關放已經走遠,高明抬手扶了下自已的金邊眼鏡,又勾了勾唇角,便來到了解剖室的門口。

此時的解剖室大門緊閉,但是透過大門與地面之間的縫隙,還是能夠看見門內透出來的亮光。

很顯然,屋內是有人的。

於是高明抬手敲了敲門,便直接推開了解剖室的大門。

解剖室分為內外兩個隔間,外面是簡單的辦公桌和更衣櫃,內間才是法醫工作需要的解剖臺、陳屍櫃和各種檢測裝置。

此刻內間的新風系統,已經開到了最大。

屋內聞不到屍體的腐臭味,但全是機器運轉發出的嗡鳴聲。

秦煜正站在內間的手術檯旁,背對著門口的方向,低著頭正在翻找著屍體身上的隨身物品,想從中找到更多的線索。

看見這樣的場景,高明又拉開了裡間辦公室的門。

這次,秦煜終於聽見了身後的開門聲。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回過頭看向門口的方向。

在看清來人的時候,秦煜直接放下了自已手上握著的手術鉗,環抱著雙臂,看向門口的高明。

高明見秦煜這個樣子,分明就是一種自我保護,並防禦入侵者的姿態。

高明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走到了秦煜面前,微眯著眼睛說道“我剛才果然沒有認錯。

秦公子,咱倆多年未見,沒想到再次看見你,竟然是在這種地方。

最讓我意外的是,你竟然還成了一名法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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