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趙凜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柳父柳母以及柳如煙,還有死黨張磊,四人正圍在床邊一臉擔憂的看著他。特別是柳如煙,神情憔悴,眼睛紅紅的,看樣子好像剛剛哭過。

“阿凜你感覺怎麼樣?”張磊的反應最快,立刻關心的問道。

“嘶,我的頭好痛,很暈。”趙凜微微晃了晃腦袋,開口說道,連話都還沒說完,就看到趙凜臉色一白,開始劇烈的乾嘔起來,嚇得張磊趕緊將地上的垃圾桶舉到了他的面前。

“老公,老公,你感覺怎麼樣?我馬上叫醫生。”看到趙凜頭上纏著繃帶,面色蒼白的痛苦模樣,柳如煙難受極了,趕緊湊過來想要伸手拍拍趙凜的後背幫他順順氣。

“yue,不要碰,yue,我。”令人意外的是,趙凜當著柳母柳母的面,一把打掉了柳如煙的手,伴隨著明顯的嘔吐聲把話給說完了。

見狀,柳母給柳父使了一個眼色,然後自己湊了上去,用手輕輕的拍著對方的後背。

好半天之後,趙凜才停止了嘔吐,面如金紙,整個人全身無力的癱在了床上。

“謝謝阿姨。”緩過勁兒的趙凜看著柳母一臉關心的樣子,主動開口說話了。

“都是自己人,好好休息吧,很快就能出院了。”柳母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心疼,隨即柔聲道。

“對對對,你好好休息,其他不要想太多了。”柳父也趕緊應和道,同時還不忘朝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女兒看了一眼,真的快被她氣死了。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開門聲,然後就看著身著制服的李長樂走了進來,胸口掛著一個攝錄機,手上拿著一本黑色的筆記本。看這個陣勢,是來記錄口供的。

“趙凜,你感覺怎麼樣?”看著以半躺形式斜躺在病床上的趙凜,腦袋上綁著紗布,李長樂覺得十分的心疼,可是她現在職責在身,所以不方便詢問太多。

“你過來幹什麼?”趙凜還沒回答,柳如煙卻忍不住搶先開口了。

“我是來做筆錄的。”李長樂詫異的看了柳如煙一眼,她不相信一個正常人連制服和攝錄機都看不出來,分明是別有深意。不過她並沒有選擇揭破,而是公式化的說道。

“你幹什麼,別打擾警察同志取證。”見狀,經常和人打交道的柳父立刻拉了拉柳如煙,假意呵斥了幾句,然後跟李長樂道歉。

“沒事,麻煩你們讓一下,我要給當事人做個筆錄。”李長樂點點頭,這點小事她也不至於上綱上線。

很快,李長樂開啟了別在胸口的攝錄機,攤開了筆記本,開始做筆錄。她問,他答,整件事情的脈絡也搞清楚了。

在這個過程中,趙凜的乾嘔又犯了,攝錄機將這一切切切實實的給記錄了下來。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要回所裡了。”李長樂說完,伸手關掉了攝錄機。

“同志(長樂)。”柳母跟趙凜的聲音同時響起,二人皆是有些意外的看了對方一眼。

“有事嗎?”礙於場合和現在的公家身份,李長樂並沒有對趙凜表現得太過熱情,保持著平靜的語氣開口道。

“林鳴,也就是犯罪分子,他的犯罪程度能到哪個地步?”趙凜問道,因為對法律並不是十分的熟悉,他需要了解一下大概的情況。

“持械傷人,拒捕,襲警,剩下的交給法院。我已經將公寓樓下的監控影片交到所裡了。好了,你先休息吧,有新的訊息我會發你v信的。”李長樂看了他一眼,微笑道,隨即轉身離開。

“阿凜,你和這個警官什麼關係?為什麼她有你的v信。”敏感的柳母立刻感覺到了不對勁,忍不住開口質問道。

“柳叔,你們這是不是搞錯重點了?”一直坐在一旁的張磊聞言,頓時不樂意了。

“磊子,沒事。你回去休息吧,別耽誤工作賺錢。”見狀,趙凜趕緊開口,阻止了對方的進一步發言。畢竟這是他的私事,他不想給身邊的人造成不必要的困擾。

“凜子。”張磊聞言,還想再說點什麼,卻被趙凜一個眼神給攔住了,“別因為我誤事,不就開個瓢嘛,養活幾天就沒事了。”

就這樣,在趙凜的勸阻下,張磊不情願的離開了。

“阿凜,你老實告訴我。你為什麼和剛才的女警認識?”現在在場的就他們四個人,柳母索性直言不諱了。

“我現在找了一份公寓管理員的工作,然後她是公寓的租客,就這樣認識的。”趙凜輕描淡寫的解釋了一句。

“你什麼時候找的工作?公司的事情不管了?”聞言,柳父傻眼了,趙凜什麼時候辭的職,他怎麼不知道。

“訂婚宴後的那一天,我把別墅的鑰匙,還有A4的鑰匙,以及其他的一些東西,全部放在檔案袋裡,交給柳小姐了。她沒有給你們嗎?”聽到這兒,趙凜有些驚訝,他還以為柳父柳母二人早就知道了呢。

“阿凜,我錯了。我們還能不能重新開始,我以後一定全都聽你的,不要離開我好不好?”現在病房裡已經沒有外人了,柳如煙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坐在趙凜的床邊,哽咽著說道。

“如煙,我真的累了。”趙凜勉強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訂婚宴後,我想了很久,我確實高攀了。你們家財萬貫,我一無所有,所以如煙你產生恩主思想,也不奇怪。”

“我沒有,阿凜,我真的只是把林鳴當成好朋友看待的,我和他之間是清清白白的,你相信我。”柳如煙眼中噙著淚水,急切的說道。

“我相信你。”趙凜點了點頭,輕聲說道。

“那你這是原諒我了嗎?”柳如煙聞言,頓時喜極而泣,站在她身後的柳父柳母也鬆了一口氣,只要趙凜能原諒自己的寶貝女兒,一切都還有機會,可以慢慢補償他。因為訂婚宴這件事情,確實是做的太不地道了,他們自己都沒臉再提。

“我相信你,不代表我會原諒你。但是,無論如何,我們都還是朋友,不是嗎?”趙凜話鋒一轉,開口道。

“唉。”聽到這大喘氣兒的說話,柳父無奈的搖了搖頭,看樣子趙凜被傷的實在太深了,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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