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懷知道駱柔嘉有孕在身,高興得像個孩子,沒想到自已也做父親了。但是他對於駱柔嘉搬到駱氏那裡陽臺有些不情願。

駱柔嘉靠在孟安懷懷裡,抬頭看見孟安懷愁眉不展,便打趣道:“公子,你是不是捨不得妾身?”

孟安懷面露難色:“誰說不是呢,以後咱們見面都難!”

自成婚以來,孟安懷除了上朝便整日膩在韶華軒,也難怪薛若瑤會有這麼大的意見。

駱柔嘉坐起身來,拉著孟安懷的手說道:“姑母把妾身叫過去,一來是想好好讓我養胎,二來可能是要給你騰地方。”

孟安懷不解:“騰什麼地方?”

駱柔嘉無奈地看著孟安懷:“你看看,你時時窩在我這裡,夫人那邊你去都不去,再這樣下去我還不變成別人的眼中釘了。”

確實如此,如今她做為側夫人都有孕了,做為正妻的薛若瑤卻還未與孟安懷圓房,先不說薛若瑤臉上掛不住,就連在宮中的薛貴嬪也會有想法。

孟安懷可不管這些,什麼家族聯姻,嫡庶之分,還輪不到他來操心,他這個年紀,只想要自已喜歡的而已。再說了如今薛家落魄,根本無人在朝為官,比起駱家,薛家根本不值一提。若不是薛貴嬪執意為止,薛若瑤根本就不可能嫁入王府。

孟安懷忽然提高了聲音:“她敢,再說了,答應娶她就不錯了,還想讓我去討好她,我可不幹。你說,你是不是要把我推出去。”

孟安懷的聲音把駱柔嘉嚇了一跳,然後接著說道:“公子你說什麼呢,我去了也好,省得讓你分心,你想我了就來看我,再說了,你若不去夫人那裡,這不還有個清鎖妹妹嗎?”

孟安懷越發生氣了:“你別提她,遇到她我就渾身不爽。”

看著孟安懷生氣像個孩童一般,駱柔嘉不禁笑了出來:“公子,其實清鎖妹妹人很好,只是缺乏安全感和正確的引導。”

孟安懷立刻拉開她的手,面色凝重:“是嗎,那等你走了,我立馬就去找她。”

駱柔嘉臉色變了變,轉過身去不看孟安懷:“去找吧,反正這一年半載的,我也伺候不了你。”

孟安懷見駱柔嘉生氣了,心中不忍,伸手抱住駱柔嘉柔聲道:“你們女人就是這樣,老是說些口是心非的話。”

駱柔嘉嘆了口氣:“公子,也許這就是命,因為公子你並不是我一個人的夫君。”

孟安懷聞言不語,他比誰都清楚,以他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只有駱柔嘉一個女人,看自已的父王孟德欽就知道,他做為兒子只能走父親走過的路。

見孟安懷不說話,似乎是有心事,為了繞開這個尷尬的話題,駱柔嘉開口道:“公子可有想過,咱們的孩子生下來之後叫什麼名字?”

孟安懷這才回過神來,他繼續緊緊抱住駱柔嘉:“咱們的孩子,是長子,名字一定要經過深思熟慮,待我好好查閱古籍,再取名也不遲。”

聽到孟安懷說到長子兩個字,駱柔嘉心裡一緊:“要是妾身生的是個女兒呢?”

孟安懷反應極快:“那也是咱們的長女,更馬虎不得。”

駱柔嘉這才放心下來,轉過身朝孟安懷臉上親了了一口:“算你聰明!”

就這一口把孟安懷弄的心癢癢,身上猶如火燒一般難受,立馬湊到她脖子上開始進一步接觸。

駱柔嘉一把推開他:“公子,不行!”

孟安懷這才反應過來她身子不變,剛燃起來的慾火立刻被澆滅了,垂頭喪氣倒在駱柔嘉身上……

雪兒剛收拾好細軟,駱氏派來接她們的人就到了。駱氏的望月隔離含楓館不過百米,但她依舊擔心駱柔嘉的身子,非要派人來接不可。

知道駱柔嘉要走,清鎖過來寒暄了幾句,便回去了。雖然孟安懷給她臉色看,但她並沒有理會,也許她根本就不屑與孟安懷爭辯。

薛若瑤從始至終沒來過一次,自從管家的權力被收,一直悶悶不樂,再加上駱柔嘉懷孕,似乎成了她的一塊心病,她根本就不想看到這一切,再讓自已內心難受。

送走了駱柔嘉,孟安懷直接到了清鎖那裡。此時清鎖與月兒正在專心致志讀書,根本沒有發覺孟安懷走進來。

孟安懷不懷好意道:“想不到你竟然看上書了?”

清鎖與月兒被突然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站起身來向孟安懷行禮問安:“參見公子!”

孟安懷走到清鎖面前,將她方才所看的書拿了起來:“這麼專心,我看看你在看什麼書?”

清鎖回答:“隨便看看罷了,不值一提!”

孟安懷繞著清鎖轉了一圈:“怎麼想起來看書了?”

清鎖被他看得全身發毛,這好過的日子才沒幾天,終於不用再受他折磨,這駱柔嘉才剛走,難道他要原形畢露了嗎。

“多看書增長些見識,才不會被人羞辱。”

孟安懷放下書,繼續說:“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不過……”

清鎖知道他話裡有話,而且肯定不是什麼好話,索性豁出去了:“公子請講!”

孟安懷換上一副陰冷的面孔:“不過你可別打嘉兒的主意,她心地善良,把你當姐妹,就怕是引狼入室。”

在孟安懷看來,清鎖依舊還是那個混跡市井的叫花子,接近與討好駱柔嘉必然是有目的的,他根本就不相信人效能改變。

清鎖聽到這句話,心中沒有任何波瀾:“公子,隨你怎麼想,只要我知道我不會做出傷害姐姐的話就行了,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也不需要你相信。”

孟安懷沒想到清鎖還是那麼硬氣,自已對她的威脅她毫不在意,心中立刻有些惱火:“你是不是以為有她護著你我不敢罰你?”

清鎖抬頭對上孟安懷的眼睛:“公子罰我的還少嗎?”

孟安懷看著清鎖那雙清澈的眼睛,是那麼幹淨,那麼無邪,是他見過最乾淨的眼睛,就連駱柔嘉也沒有。

孟安懷內心有些把持不住,一把捏住清鎖的下巴:“既然你不怕處罰,那我便讓你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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