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請走了駱氏等人,餘氏交代了清鎖幾句,也回去歇息了,只留清鎖與月兒在小院中。

望秋閣的小院清幽寧靜,宛如世外桃源。院中綠樹成蔭,繁花似錦,與潔白的圍牆相互映襯,構成一幅美麗的畫卷。

一條石板小徑蜿蜒穿過庭院,通向一座古樸的涼亭。涼亭四周爬滿了藤蔓,頂部則覆蓋著一層翠綠的葉子,是一處休憩的佳所。

院子一側是一泓清澈的池塘,水面倒映著藍天白雲和周圍的景色。池中荷花盛開,粉色的花瓣嬌豔無比,讓人心曠神怡。就是這樣的景色讓清鎖覺得清閒自在,十分放鬆。

孟德欽果真是寵愛餘氏,否則也不會賜她如此精緻的府邸。

望門閣,孟德欽的居所。

孟德欽與孟安懷下朝回來之後,便將房門緊閉,來到書房秘事。

孟德欽一臉嚴肅道:“咱們現在基本可以清楚,有哪些人是站在我這邊的。”

孟安懷掰著指頭盤算著:“駱家、張大將軍家、馮家……父王,這樣一算,朝中有三分之一的朝臣都是偏向咱們的。”

孟德欽眉頭緊鎖,這並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雖然已經有三分之一,但你要知道,目前有隻有為父與燕王兩個派系,這些支撐遠遠不夠。”

孟安懷不解:“父王,皇祖父不是說比賽勝出的人立為太子嗎?燕王資質愚鈍,父王擔心什麼?”

“話雖如此,但若在朝中沒有大部分人支援,一樣有很大的風險。而且你祖父到現在都沒有說考試的題目是什麼,實在讓人難以琢磨。”

孟德欽做為皇帝最聰明的兒子,至今也看不出父親到底要按照什麼標準來考核他與燕王,這讓他確實有些擔心。原本自已沒有太大的野心,但他不想江山社稷落到一個資質愚鈍的嫡子手中,加上自已母親薛貴嬪的力挺,他才冒出了爭儲的心思。

可是燕王一黨實在太強,光是宋家就佔了差不多半個朝堂的勢力,所以孟德欽行事小心謹慎,生怕被人抓了把柄跌入萬劫不復之地。

孟安懷提議道:“父王莫擔心,兒子可以私下查探虛實,確定哪些人是跟隨燕王一黨,或許有策反的機會。”

“這是必然的,只是我怕……”

孟德欽沒有繼續往下說,從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他擔心的是兒子太年輕,對官場朝堂的經驗太淺,怕他出手不利適得其反。

孟安懷知道父王的擔憂,他拍著胸脯保證:“父王請放心,兒子定會謹言慎行,按自已的能力辦事。”

孟德欽看著慢慢成長起來的兒子,心裡還是有些感觸,原來一直在外闖禍的孟安懷,如今也開始關心朝政之事了。

“也罷,你先找些品階比較低的官員打探吧,反正也要讓你鍛鍊,這不失為一個好機會。”

“多謝父王信任!”

孟安懷點點頭,然後轉到另一個話題:“國事固然重要,家事也一樣,你屋裡那位,差不多去接回來算了,免得夜長夢多。”

孟安懷有些懵了:“父王讓我接誰回來。”

他含楓館的三位夫人,目前只留下了一人,一人在薛貴嬪那裡,一人在餘氏那裡,他確實不知道孟德欽讓他接哪一位回來。

孟德欽罵道:“你別賣關子了,你知道我說的是誰,你祖母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她老在宮裡也不是辦法,你也想想辦法,不可能做到專寵,勢必要雨露均霑的。”

“父王,孩兒不想去!”

孟安懷不想入宮去接薛若瑤有兩個原因,一是心裡實在不想讓薛若瑤繼續回含楓館,只要她回來了,駱柔嘉肯定有意見。二來他去肯定要被祖母責備一番,他心中也很是為難。

孟德欽瞪了他一眼:“你不去那就我去吧!”

“行了行了,我自已去!”

拗不過父親,只得答應了下來,但去了怎麼說,回來怎麼交代,都是他比較頭疼的事情。

孟德欽繼續說道:“還有一件事,你做為一個男人,要把這個擔子挑起來。”

孟安懷沒想到父親今晚有那麼多話,早知道如此,方才談完國事自已就應該先溜走了:“父王,還有何事?”

孟德欽看了看兒子,語重心長道:“你帶回來的那位,如今還在你母親那裡,她可是懷著你的孩子,你不聞不問的,不像我兒子的風格吧?”

原來他指的是這件事,孟安懷沒想到父親連這樣的小事都要管,不過此事他沒有理虧,至少是有過一些動作的:“父王,去的那日,我就去接她回含楓館,但她不願意我也沒有辦法。”

“不回去總有原因,不要將所有的過錯都推給了別人,也想想自已的原因。”

孟德欽說話一針見血,清鎖不願回含楓館的原因太多,不是三言兩語就說得清楚的,但問題終歸還是出在孟安懷身上。

孟安懷自知理虧,也不敢反駁,他撇撇嘴回道:“是,父王,兒子知道了!”

“另外,你再嫌棄你母親也不該對她如此,有些事情錯不在她,只怪當時的形勢所逼,她雖然驕縱跋扈,到底是十月懷胎生下你的,你長大了,應該有自已的分寸。”

這是孟德欽第一次在兒子面前為餘氏說話,也許是這段日子餘氏經常陪伴在他身邊,給他製造了很多驚喜,他才會對孟安懷說這樣的話。

一聽到餘氏,孟安懷便一臉不高興道:“她在你面前胡說什麼了?”

“她什麼都沒說,只希望你好好上進,而且在默默幫你照顧著懷孕的庶夫人,你還想他怎麼做?”

孟安懷壓低了聲音:“我又沒讓她這麼做,興許是有其他打算呢。”

孟德欽一聽這話就十分鬼火,大聲呵斥道:“放肆,懷兒,那是你的母親,你怎麼能這樣說他,那好,你告訴我,你恨她什麼?”

“我……”

面對父親突然的提問,孟安懷倒是答不上來了,他也不知道自已恨餘氏到底是因為什麼,只是一見到他就莫名其妙的討厭她。

孟德欽看他的樣子就來氣,便下了逐客令:“你回去好好想想,這些事情理不清楚,證明你沒有處事的能力,你好自為之。”

“是,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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