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玉蝴蝶來到峨眉山之時,面對玉蝴蝶的說辭,雲欣月只是看了一眼白劍曄皊皓,並未出手將之收下。

“白劍曄皊皓,”雲欣月看向天邊,彷彿回想起什麼,說道:“上官揚可真會給人找事做,既然如此,那便幫他試一試吧。”說著,又看向玉蝴蝶,問道:“上官揚可是傳了你三式劍訣?”

“是,劍聖前輩為保我能順利將白劍送到仙子手中,特意授與我三式劍訣。”玉蝴蝶說道。

“看來是沒錯了。”雲欣月說道:“出劍吧,讓我看一看上官揚最後傳給你的三式劍訣,但你且記住,無論你用出怎樣的劍法,我只出一招,若是能讓我出第二招,那這白劍曄皊皓就是你的了,若不能,那我也只能勉為其難代為保管了。”

“這是何意?”玉蝴蝶問道。

“上官揚既然將畢生所學傳授於你,自然是選你做他傳人,讓你將這白劍曄皊皓送來峨眉山,只是當初我與他約定,要為他考驗傳承之人的實力與品性,如今你能將白劍曄皊皓送來峨眉山,已證明你之品性不差,接下來,就看你是否有實力留下白劍曄皊皓了。”雲欣月說道。

“是這樣嗎?”玉蝴蝶表示懷疑,他一個殺手,何德何能能夠成為劍聖上官揚的傳人,還是說眼前的峨眉仙子,也覺得白劍曄皊皓是個累贅,不願留下,要找機會送給自已,免去麻煩,不然,僅是以一招,又如何能同時擋下那三式精妙絕倫的劍法,而且那三式劍訣竟是上官揚畢生所學,再仔細回想起當初與上官揚的戰鬥,玉蝴蝶不得不懷疑,若一切都是上官揚計劃,那一個三顆龍元的暗殺令懸賞,他又如何能確定會被自已接下,畢竟三顆龍元如此極具誘惑的存在,能看上的,可不會只有自已一人。

“放心,一切有誓約為證,你不用懷疑,而且能否留下白劍曄皊皓,還要看你接下來的表現,這一招之約,也不是你想破就能破的。”雲欣月說著,拿出一份古舊的誓約書,遞給了玉蝴蝶。

玉蝴蝶見此,收了白劍曄皊皓,拿起誓約書,認真的看了起來。

誓約中所言,確實如雲欣月所說無二,這是一份上官揚早就與雲欣月達成的協議,在開啟誓約之前,還有上官揚留下的一絲劍意封護,劍意這種東西是做不了假的,所以玉蝴蝶很確認,一切都是真的。

誓約中所言,上官揚在與魔族之戰中,中了血魔咒,但除了雲欣月,便從未向其他人說起。而且此咒世間無人能解,因此他決定在自已大限將至之前,為自已尋一個傳人,他會以遺囑託付所尋傳人前往峨眉山送劍之法,讓峨眉仙子云欣月將來為之考驗,若是此人不能如約將白劍曄皊皓送往峨眉山,便請雲欣月將白劍曄皊皓奪回,代為保管,待玄俠殿入世,便將此劍送還玄俠殿。若是此人如約而至,便由此人代替上官揚,履行當年的戰約。

話說這所謂的戰約,其實源於多年前一場驚心動魄的決鬥。當時,上官揚遭受血魔咒侵蝕,實力大打折扣,最終竟在與雲欣月交手時僅一招落敗。然而,雲欣月深知上官揚受制於血魔咒,並未認可這場比試的結果。她堅信,待上官揚擺脫血咒之困後,必將展現出真正的實力。

於是,雲欣月要求上官揚康復後再次較量,但上官揚自知血魔咒影響深重,怕是再難恢復,便與雲欣月約定,在自已大限來臨之前,自已必會尋一名傳人,讓自已的傳人代替自已與雲欣月一戰,他相信,雲欣月一定不會失望。

對此,雲欣月欣然接受了,並提議立下一份協議,將這份約定就此定下,同時承諾若上官揚的傳人能夠破解她的那一招絕技,就算上官揚獲勝;反之,如果那人連她的一招都無法擊破,就證明上官揚眼光有誤,選錯了繼承人。屆時,雲欣月也絕不會讓白劍曄皊皓落入這樣的人手中。足見其對這一招的信心。

因此,那看似簡單的一招之戰背後,隱藏著兩人對彼此實力和信念的堅定考驗。而這份戰約,也成為了這一段傳奇故事的開端……

但看完之後,卻讓玉蝴蝶更加疑惑了,上官揚既然是尋傳人,就不可能隨意將傳承送給自已毫不瞭解之人,所以他必然能確定自已會去,如此那就只有一個可能,玉蝴蝶猜測著,那便是這暗殺令懸賞也是上官揚所發,他與血滴子達成了某種協議,確保了這暗殺令會被自已接下。

只是如此花費心機,讓自已前往接受他之傳承,真的只是因為他大限將至了嗎!玉蝴蝶思索著。

“看完了,就開始吧。”雲欣月主動退了幾步,長槍一掃,說道。似乎也很期待著玉蝴蝶的表現。

“這,恕我不能從命,”玉蝴蝶說道:“這白劍曄皊皓,還是暫時交與仙子保管吧。”說著,取出白劍曄皊皓,畢恭畢敬的拿到雲欣月面前。

“哦,這是為何?”雲欣月看向玉蝴蝶的眼神突然變得失望,冷聲說道:“想不到上官揚縱橫江湖,一生經歷大小不知多少次戰鬥,從未有過敗績,也從未怯戰,卻收了你這樣一位傳人,可悲,可嘆,更是可笑。”越說越是憤怒,飛身來到空中,長槍直指玉蝴蝶,道:“今日,你戰也得戰,不戰也得戰。”

“玉蝴蝶大人,看來這一戰是避免不了了。”白葵想要見一見玉蝴蝶實戰的能力,從旁挑唆道。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是誰惹得峨眉仙子如此動怒,靖某還真是好奇。”靖鴻哲隨即飛身來到。

“這就要問問你這位玄俠殿之主了。”雲欣月看著玉蝴蝶手中的白劍曄皊皓說道:“不知現今如此紛亂的局勢之下,這白劍曄皊皓是否真要交與我代為保管。”

“靖兄,別來無恙。”玉蝴蝶說道,看著手中的白劍曄皊皓,再想起誓約中所言,心想著,要不要直接將此劍送還玄俠殿。但下一刻,他就否決了這個想法,畢竟在履行誓約中的一戰之前,這柄劍就始終欠著上官揚與雲欣月的戰約。

“玉賢弟,你這是特意來為為兄助陣了,嗯不錯。”靖鴻哲看了看玉蝴蝶,說道:“七竅通達,聖人巔峰,想不到幾日不見,玉賢弟修為精進至此,為兄心中甚蔚,以後也不用再擔心玉賢弟走不通這個江湖了。”

“多謝靖兄關心。”玉蝴蝶說道。

“玉賢弟,這是來峨眉山還劍了,只是這劍中恩怨還需要先解決才是。”靖鴻哲說著,又看向雲欣月說道:“仙子之所以氣氛,可是為了當年那一戰之約,說起來,那誓約還是靖某親自見證,仙子欲與玉賢弟一戰,但玉賢弟卻從未用過白劍曄皊皓,也從未使過劍招,難以發揮劍招威力,這樣的戰鬥,相信也不是仙子所期許的吧。”

“既然前來還劍,便該有與我一戰的覺悟,但他臨陣怯戰,單憑這一點,他就不配使用白劍曄皊皓。”雲欣月說道。

“其實玉賢弟一心還劍,也並不知曉其中還有這一層關係,所謂不知者不怪,仙子強行要他此時與你一戰,豈不是折損了峨眉仙子之威名,而且此次特意趕來峨眉山,主要還是擔心靖某安危,畢竟此戰兇險,相信仙子也該明白。”靖鴻哲說道。

“玉蝴蝶,”雲欣月再度省視了一遍玉蝴蝶,察覺不到玉蝴蝶身上絲毫的劍意後,說道:“既然如此,此戰暫時記下,我且允你百日之期,待你熟悉劍法之後,再來與我一戰。”

“多謝仙子寬容。”靖鴻哲說道,算是替玉蝴蝶接下了這一戰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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