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奕之的心瞬間像被重錘擊中,他感到胸口一陣劇烈的抽搐,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他的心臟。“小溪!快醒醒!你不能就這樣睡去!”他聲嘶力竭地呼喚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助。

他緊緊抱著小溪那柔軟而冰冷的身體,彷彿要將自已所有的溫暖都傳遞給她。小溪靜靜地躺在他的懷裡,如同一個沉睡的公主,那恬靜的面容,那微微上揚的嘴角,都透露出一股無法言喻的溫柔與美好,讓人忍不住想要呵護她,守護她。

就在此時,老道士的身影突然一晃,彷彿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瞬間出現在小溪和張奕之的面前。

“文昌星君,文曲星君已經墮魔了!留不得。”

老道士眼神冷冽,手中猛地甩出一根仙劍,劍身閃爍著寒光,帶著凌厲的殺氣,直衝向小溪那纖細的喉嚨。

\"砰!\"一聲巨響迴盪在空氣中,彷彿連周圍的空氣都被這股力量震顫。

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液體如細雨般灑落,不偏不倚地濺在老道士的臉上,他瞬間感受到那粘稠的觸感,伴隨著濃烈的血腥味直衝鼻腔。

老道士驚愕之下,急忙用手中的衣袖慌亂地擦拭著臉上的血跡,當他再次抬起頭,望向那血腥的源頭時,只見張奕之的背部出現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鮮血如同泉湧般不斷湧出,染紅了他的衣衫。

老道士的眼中閃過一絲驚疑與憤怒!

“你這是在幹什麼!你們一個一個的到底知不知道自已在幹什麼!”此刻老道士的耐心幾乎已經用盡。

張奕之小心翼翼地將小溪的身體平放在地上,隨後他輕柔地脫下自已身上的外套,像是呵護一件稀世珍寶般,將它輕輕地裹在小溪的身上。

當一切都安排妥當,他滿意地點點頭,隨後緩緩地轉過身來。他那原本就妖孽般的臉龐,此刻因為失血過多而顯得更加慘白,如同一張白紙,但那雙深邃的眼眸卻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光芒,彷彿能吞噬一切。

此刻的他,恐怕比白小溪更像是一個從地獄中走出的魔鬼。

老道士見狀還想上前勸說,但張奕之已經沒有了給他機會的打算。

他依然清晰地記得剛才那道劍光呼嘯而來的那一刻,那種心悸和恐懼幾乎讓他窒息。那一刻,他幾乎不敢眨眼,生怕下一秒再睜開時,會看到小溪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失去了所有的生機。

張奕之毫不遲疑地祭出他的仙劍,猶如閃電劃破夜空,不給老道士任何開口的機會,便如狂風驟雨般衝向了他。

張奕之的攻勢凌厲無匹,每一劍都攜帶著驚人的力量,讓老道士在剛接下一劍的瞬間,心中便湧起一股莫名的寒意。他瞪大了眼睛,心中滿是驚愕:

“這……這怎麼可能!他不是文昌星君嗎?一個以文長擅的星君,怎會擁有如此可怕的武力!”

然而,事實擺在眼前,張奕之的攻擊愈發兇狠,每一劍都直指老道士的要害。老道士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張奕之此刻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意,他是真的想要置自已於死地。

幾番交鋒之後,老道士的步法逐漸凌亂,顯然已處於下風。眼見不敵張奕之,老道士靈機一動,突然放聲哀嚎:“你......看清楚,我也是天庭地仙官!”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恐與不甘,彷彿正面對著一個不可抗拒的敵人。

“我們本屬同宗同源,此時自相殘殺,豈不是大失智舉!”老道士的嗓音中透露出深深的絕望,彷彿正在哀求著一個能給他帶來一線生機的機會。

“快住手!快停下你的劍!”他一邊嘶吼,一邊迅速祭出自已的防禦法寶——洛天傘,他舉在手中晃了又晃,才不捨得將它展開用來抵擋張奕之的攻擊。

洛天傘一出,張奕之的表情凝固了片刻。隨後他果斷地收回了手中已經蓄勢待發的劍招,目光冷冷地投向了那個此刻已經有些站立不穩的老道士。

“你……難道,真的是月老仙官?”張奕之的聲音中透露出幾分不可置信的冰冷。

老道士輕輕念動咒語,一陣飄渺的白煙繚繞而起,瞬間消散。隨後,一個身材圓潤、頭頂光禿的老者顯現,他臉上的表情顯得既委屈又無奈,正用那雙滄桑的眼眸緊緊盯著張奕之。

“沒錯,正是我。”老者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

“你可真是心狠手辣啊,”月老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埋怨,“若我再不表明身份,只怕今日就要被你斬於劍下了。”

張奕之卻冷笑一聲,聲音如同寒冬中的北風般刺骨:“月老,如果你再敢對小溪有絲毫的不利,不論你是誰……我都會毫不留情地將你斬於劍下。”

月老正對上張奕之那冷冽如冰的眼眸,那雙眼中透出的堅定和狠辣,讓他不寒而慄。

他深信不疑,若此刻他再敢有絲毫的輕舉妄動,張奕之定會毫不猶豫地揮劍相向,那時,他恐怕連求饒的機會都不會有。

“哎——”月老神君長嘆一聲,滿臉都是憋屈與無奈,“這都是造的什麼孽啊!”

張奕之心急如焚,根本無暇與月老敘舊。他轉身,腳下生風,迅速跑回小溪的身邊。只見小溪此刻臉色慘白如紙,嘴唇發青,身上更是冰冷異常,彷彿被冰雪覆蓋,結起了一層薄薄的霜花。

月老緊鎖著眉頭,心中一凜,剛想說些什麼,卻又想起張奕之剛才那決絕的表情,只得將話語生生咽回肚中。

張奕之雖然滿心擔憂小溪的安危,但對月老他始終保持著警惕。因此,月老的一舉一動都未能逃過他的眼睛。

張奕之猛地轉身,目光如刀般射向一旁的月老,聲音冷冽得彷彿能穿透人的心扉:“月老,你可有法子救小溪?”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急切與堅決,雖然是在詢問,但語氣中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絕。彷彿如果月老搖頭,下一秒他就會因為對方的無能為力而毫不猶豫地揮劍相向。

月老緊咬著牙關,心中雖然竊喜,但臉上卻裝出一副哀傷的模樣,他凝視著躺在地上的白小溪,嘆息道:“仙官一旦墮入魔道,便是神仙也難救啊。”

“月老,你能否讓她暫時維持這樣的狀態?”張奕之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月老下意識地捋了捋鬍子,準備搖頭,但就在他的頭即將動彈之際,他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脖頸處傳來,彷彿有一把鋒利的劍正緊貼著他的面板。他心中一驚,天哪,好險!剛才若是再早一點搖頭,恐怕此刻他已化為塵埃。

“知道!知道!”月老連忙收斂了臉上的表情,用顫抖的手輕輕將脖頸上的劍移開,然後堆起一臉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他萬萬沒料到張奕之出劍速度竟如此迅猛,心中不禁驚歎:這位文華殿的文官,簡直比武官還要威猛啊!要我說,他這文昌星君若是投身武界,恐怕能輕鬆問鼎武官之首的寶座。

“既然如此,那便有勞月老了。”張奕之淡淡地說道,隨後他迅速寫下一道符咒,毫不猶豫地貼在了月老的身上。

月老見狀本能地想要躲避,但那符咒的速度卻快得驚人,只在眨眼之間,便已穩穩地貼在了他的胸前,消失無蹤。

“喂喂喂!你給我下了什麼符咒?!”月老此刻已經有些不淡定了,他慌張地詢問。

“不過是一道讓你聽話的符咒罷了。”張奕之輕描淡寫地回應。

“只要你按照我的吩咐,好好照顧小溪,不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完美地完成我交給你的任務,這符咒便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傷害。”張奕之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其中的威脅之意卻是不言而喻。

有絲毫的談判籌碼。

罷了!他原本就沒有置白小溪於死地的打算,如今這樣,她雖非仙亦非魔,但只要有意識,這漫長的折磨恐怕比死亡還要難以承受。

想到此處,月老收起了心中的不悅,默默地為小溪施展了一個法術。只見一個巨大的光球緩緩生成,將小溪的身體溫柔地籠罩其中。

“這是我的靜室,時間在這裡會停止流動。”月老向張奕之解釋。

“小溪在這裡,應該能安然無恙。”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自信,畢竟在天界,能如此操控時間的仙官確實不多,更何況還能施展出如此強大的法咒。

張奕之微微點頭,然後留下一句簡短的話後便大步離去:“在我回來之前,請務必照顧好她。”

望著張奕之漸行漸遠的背影,月老氣得直跺腳。這傢伙就不能稍微誇讚一下他的法咒嗎?這可是難得一見的神奇法咒啊,竟然就這樣被無視了!

“哼!你小子以後若是落在我的手裡,我定讓你好看!”月老憤憤不平地低語。

但隨即他又愣住了,張奕之……似乎已經落在他手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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