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昱辰將手上這幾顆石子打出,

“就見,那位與薛伯交手的黑衣老者,”

這位黑衣老者雖然感知到了危險襲來,但這時正在全力應付自已的對手,即便他有所閃躲,但也沒能全部躲開蕭昱辰的這幾道攻擊,

“就聽悶哼一聲,緊接著”這位老者便被那位薛伯打的倒飛出去,

這位老者被打的倒飛出去,當感知到身體內的傷勢後,見大勢已去,這位老者便想立即逃出這裡。

而那位薛伯,這位薛伯並沒有乘勝追擊,而是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石子打來的方向。

見這位薛伯不但沒有乘勝追擊,直接留下那位黑衣老者,竟然等著人家緩過來。

見到這種愚蠢的行為,秦薷雪暗罵了一聲愚蠢。

“心想,”這殿下身邊怎麼跟了這樣的一個蠢材啊?

這麼好的機會,竟然不借機斬殺對方,竟然還給對方反應的機會,這實在是太愚蠢了。

而蕭昱辰見到這一幕也是有些無語。

這會兒見那位黑衣老者又要離去,以及其他人也都邊打邊退。

“很顯然,這些人見事不成,已經有了撤退之意。”

見此,蕭昱辰幾個閃身,隨手彈出幾根銀針,襲向那位飛遁而去的黑衣老者,

而由於銀針是細長之物,用其當做暗器,不僅速度極快,更是有著非常強的穿透力以及隱蔽性。

即便是功力深厚的一些人,這些人要是被他人用銀針偷襲,那能躲過去的還真不一定有多少。

並且,蕭昱辰再打出這幾根銀針之時,就已經預測到了這位老者的一些躲避動作。

所以,那位正想飛遁而去的黑衣老者,

這位黑衣老者,雖然已經對偷襲自已的那人心生警惕,但在銀針襲來時,這位黑衣老者還是沒能全部躲開。

其中三根銀針、直接插入了這位老者的三處穴位之中。

而且,蕭昱辰可沒給這位老者反應的機會。

再發出這幾根銀針時,閃動之間,蕭昱辰立即丟出一把匕首,徑直向那位黑衣老者的胸口而去。

與此同時,見這位黑衣老者又要離去,如果將這樣的一位高手放跑,那絕對是放虎歸山,

有著這樣的認知,秦薷雪在蕭昱辰動手之時,隨後也是丟出一把匕首,徑直向那位黑衣老者的腦袋而去。

所以這位黑衣老者悲催了,這位黑衣老者再中了幾根銀針後,身子一僵,還不等他用內力將這幾根銀針滴出去,就被兩把飛刀命中了頭部與胸口,

等他反應過來時,這位黑衣老者已經再無生還的可能。

解決掉這位黑衣老者,秦薷雪與蕭昱辰默契的相視一笑,

而就在兩人解決這位老者的同時,那些並沒有被斬殺的胡家殺手,這時這些殺手也已經撤離了此處。

見這些人已經撤退,秦薷雪與蕭昱辰毫不停留的、快速撤離此處。

並且,兩人撤去的方向,就是那個暗月樓的據點所在,

見秦薷雪與蕭昱辰快速遠去,北黎明三人立即跟上。

“很快,這縣衙之前,”就只剩下了東方盛所帶領的一行人,就連那些突然殺出的另一夥黑衣人,這些黑衣人,這時也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那位薛伯,這位薛伯見那位黑衣老者撤退,等他回過神,這位薛伯剛想出手,攔下那位黑衣老者。

可還不等他出手,就見那位要逃跑的黑衣老者被徹底斬殺。

見此,這位薛伯的眼皮跳了跳。

“等回過神,”當他想尋找是誰偷襲了黑衣老者時,這時眾人早已經撤離此處。

見此,那位薛伯滿是疑惑的看了看這狼藉的場面,

“心想,”這出手的應當是那五人中的其中兩人。

就是不知那五人究竟是什麼身份,竟然會有著如此高的身手,而且還是幫著自已這一邊的。

這位薛伯滿心好奇的想著這些,

而東方盛及另外幾人,這時這些人也是在好奇的想著,之前參與到戰鬥中的那五人,以及另一批突然殺出來的黑衣人,

這些人這時都在想著,這突然殺出來的兩夥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至於胡家派來的那些高手,這些高手在撤退後,

等回到落腳之地,這些人也是非常疑惑,縣衙之中怎麼會有這麼多高手存在?

不過對於這些人的疑惑以及各種猜測,這時的秦薷雪與蕭昱辰是不知道了。

兩人帶著北黎明三人、快速離開縣衙所在之地。

七拐八繞後,一行人重新回到了暗月樓的那處據點。

“回到這裡,秦薷雪看了看這處院子,有些感嘆的道;”

沒想到我們才從這裡離開不久,現在竟然又繞回到了這裡。

不過這個地方也挺好,既隱蔽又安靜,只可惜這個地方是按月樓的,

若不然,我們以後把這個院子當成一個落腳地倒也不錯。

這院子確實不錯,不過既然這個院子是暗月樓的,那我們也沒必要再糾結什麼。

“對於落腳之地,”如果我們需要,那我們可以再找一個安全、且僻靜的院子’作為落腳之地啊。

聞言,秦薷雪點點頭,笑著回應道。

“也是哈!”像這樣的院落這縣裡應當還有很多。

等過後我們找一找,要是能遇到這樣的一個院子,那就將其買下,作為我們光明樓的一處落腳之地。

“不過這件事也不著急,”現在,我們還是換套裝扮、返回客棧去吧。

聽得此話,蕭昱辰點點頭,與秦薷雪改變一下現在的裝扮。

同樣,聽到談話的北黎明三人,三人也是改變了一下現有的裝扮,

等恢復到正常裝扮,幾人紛紛跳出院牆,向德福客棧快速而去。

很快,一行人便回到客棧之中。

回到德福客棧,這時縣衙前、以及縣衙內‘已經被清理一遍。

雖然還能找到打鬥的痕跡,但那些傷亡之人早已經被處理乾淨,地上的血水也已經沖洗過。

“見此,”秦薷雪與蕭昱辰相視一眼,不再繼續關注縣衙那邊的情景。

等收回視線,秦薷雪看著蕭昱辰笑了笑說道,

“昱辰,”都忙了一天了,昨晚我們也沒有休息。

你去休息一會兒吧,我去若雪那屋,你不用擔心我沒地方休息。

聽得此話,蕭昱辰笑著點了點頭,

蕭昱辰雖然有著高深的內力,“但即便有著高深的內力,連續的忙碌那也是會非常勞累的。

所以在秦薷雪提出這個問題後,蕭昱辰也沒有逞強的拒絕。

畢竟,只有一副好的精神狀態,才能做好需要做的各種事情。

見自家未婚夫並沒有意見,秦薷雪笑了笑,接著便走向了梅若雪所在的房間。

見自家東家走進房間,正準備休息的梅若雪愣了愣。

“心想,”自家東家來自已這裡是有什麼事嗎?

而梅若雪之所以會這樣想,

那也是因為,她覺得秦薷雪與蕭昱辰會在一個房間休息。

所以這時的梅若雪是真沒想過,自家東家來此、是過來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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