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胖胖的主教走到了我的面前,他說著:”小鬼,你們以後就跟著韓鐸我。“

聽著名字,我是感覺這位主教走起路來是汗多的。

”你們在學館有事記得和我打招呼就行了。“他說著。

”好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官學很大,你們自已去逛逛吧。“說完,他就回身走了。

我們兩個一臉懵逼的看著。

現在待的官學是要比之前的學院條件好得多,能有許多清新美麗的花園,樹林,池塘不愧是在州府的扛把子。

我透過一段時間也漸漸瞭解了我們這位韓鐸主教,他是真的汗多,走兩步就喘,擁有大魂師等級的土系魂師,但是本人不怎麼鍛鍊,實操可能要弱很多,生平最大的特點就是人不知道在哪躺著,有事找不到人,但包容性很強,脾氣也隨和。

在州府的官學,一眾人都是各方利益交錯,沒有利益便沒有交集,但是好在這次我和樂平在一個地方。

”一般人的選擇都是勇於私鬥而怯於公斗,這無關個人氣節,而是利益,公斗的獲利者是團體,而私鬥獲利者則是自身。“樂平對我說著。

來到這裡後,樂平變得喜歡琢磨這些人而不是去研究卷軸和歷練了。

不過即使在州府官學,不論是功法還是技能卷軸我都未嘗見過,反而是虛頭巴腦的稱呼頭銜等物,在這裡很是常見。

即使偶爾有一些官學秘法之類也早早的交到了那些內室子弟手中,我和一些外室子弟連得到訊息的機會也沒有。

光陰荏苒,在日復一日中,我漸漸發覺自已生活的不對。在一日我和樂平都離了課習後,我找向了他。

“你不覺得目前的生活像是在蹉跎歲月嗎?一年的時光,我們除了有幾次去看望魏魘以外基本泡在官學內部,但是一切功法,秘籍之類從來沒有訊息經過我們,官學總是給我們一些莫名的虛銜。”我看向樂平說道。

“我只會做我所在位子上該做的事情,不像大哥你總有一種想要打破什麼的勁頭。”

“在學院也好,在州府也好,在其他地方也是,只有我自已和身邊的人我感興趣,其他我無所謂和這些上層也好,同窗競爭也好的爭鬥,只要再將父親接回來,我就沒什麼好遺憾的了。”他的話語顯得幾分安逸。

我反覆思考,彷彿是一種惶惶不可終日,面對這樣的環境結果為什麼他能如此淡然安逸。我衝進主教室內,正巧韓鐸主教在桌上喝茶,看著我來似乎早有預料。

“源均你來了?”他自在的說著。

“主教,我想要變強而不是獲得那些虛銜。”我說著看向主教。

他正了正身子,緩緩說道。

“源均,你已經得到了許多不論是革員後裔還是普遍平民都未得到的地位了,你為什麼還要不知足呢?”

“知足者樂,自知者明。你為什麼要這麼身在福中不知福呢?”韓鐸主教喝著茶水,正襟危坐的坐在桌前。

“安逸樂美難道不也是一種好的生活嗎?”

牆上寫著的是“天道酬勤”,似乎是覺得有點不妥,主教也停頓了一下。

我地頭思索,如果我要是有個引路人該有多好,不至於在這麼多的困難下一點頭緒與方法也沒有。

“現在州府的官學可以給予我一個罪員子嗣一些名頭榮譽,那是否有一天,上面是否有一天也能收將回去,我自身實力不濟是否只能妥協,任由上面安排。”

“為師則重道,主教即為我師,為何忍心看我如魚肉任人宰割。”我的話語十分洪亮,我看到他眼中有片刻的失神。

“孩子,你還是太年輕了。”

“既然你選擇直白說話,我也就直白回你,帝國有數不清的人口,而每年都有天才或者有志青年,為什麼帝國還是老樣子,為什麼許多有能力的修習者一輩子埋沒在一下縣級或者偏僻之處,一些沒什麼能力渾渾噩噩的人卻能春風得意,位列朝堂。這個帝國裡面的水已經流不動了,你實在要闖蕩,我也當一回你的指路人,在九罭帝國,那裡在廣納才俊,你可以去異國的都城試試,看看能不能有一番天地,要麼就待在這裡吧,請問,為師這樣算不算救你於危機免於上層的擺佈了。”他眼睛注視著我說道。

“今天的話沒有人知道,你放心外無六耳。”

“去往九罭帝國需要文書,路引,以及在九罭帝國的開支,官學是有優惠的,但即便如此依舊需要四萬帝國銀幣,源均你準備好了嗎?”

我一個罪員子嗣,哪來的錢財,我想著,這個主教雖然四體不勤,但是彎繞一點不比他的肥腸少。

“沒有。”我說著

“哎,那也麻煩。”他說著,做出沉思的樣子接著又說。

“既然你拿不出這個錢,主教我也是素來清苦,只能帶你去往學道那裡看看是否通融了。”

說著,他就帶著我往學道的處所走著,他似乎真不適合走路,一步一喘,走的很慢。

官學有三位學道,這是我以前知道的。

“我帶你去找那位徐學道,他是個慈悲的人,到時候你和他說說,他會幫忙的。”他一邊說一邊走著,眼睛不斷看向天空。

我們終於來到了學道處,但是緊閉的大門與徐學道辦事處的掛牌顯得非常顯眼。

主教先是輕輕敲了幾下門,沒有得到回應後就對著門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看來學道也忙,也不知道他人在何處,我們走吧。”

說完韓鐸主教就徑直走了,不一會,樂平不知道從哪竄出,他一把將我拉到一處空地說道:“那個姓韓的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大哥你不會真信他了吧!”

我搖著頭,但又無可奈何的擺擺手說道:“又能怎麼辦呢?不論是在學院也好,現在的官學也罷,都是想方設法的阻止我們變得強大起來,在離開了這些地方的帝國境內,各個勢力錯綜複雜,你我誰也無法判定好壞。”

他在一邊坐下,點頭說道:“也是。”

“如果按照這樣發展下去,幾時能救出父親,時間長了我們連自保都未必可行,這個世界簡直好笑。”我悵然說著。

聽著我的話,樂平也說道:“但是你要思考清楚,離開苕華意味著你不再是苕華的子民,苕華的那些人可以無所顧忌的對我們進行描述,去到另一個帝國我們也無法決斷這是好是壞。”

“而且這些主教簡直滿嘴道德滿口謊話,我實在信不過這些玩意。”

晚風吹拂,現在天漸漸轉冷,我們也就沒在空地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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