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副師長覺得自已被前司令員針對了。只是不知是誰把自家閨女的話捅到前司令員這兒的。是牛得志,還是耿昌碩?

如果是牛得志,好像沒必要,因為即使不搞這一出,他也是勝券在握。

如果是耿昌碩,那就更沒必要了,自已女兒看上他,那是他的榮耀,得罪自已一個師長於他又有什麼好處!

說實在的,他並不懼怕眼前的這位前任司令官,人走茶涼,人之常情,前司令員被下放五六年,早已經是落地的鳳凰了。

真正讓他忌憚的是現任的司令官。

而讓人憋屈的是,現任司令官恰好是這位前司令官的老部下。

如果不是這層關係,他一個在職的握有實權的師長,又怎會怕他一個前司令官!

想到剛才陸首長對農民的維護,許得勝隱隱覺得自已忽略了什麼,直到他想起耿昌碩曾經為了任務下鄉做了三年多的知青,方恍然大悟。

原來,耿昌碩在下鄉期間所要保護的物件正是前司令陸志豪,而這一切的幕後推手居然是現任司令官楚長卿。

怪不得耿昌碩自迴歸隊伍以來,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怪不得自已僅僅只是因為女兒嫌棄耿昌碩老婆的那句“鄉下泥腿子”便被直接被降了半職!

許得勝在心裡直罵娘,這其中的彎彎繞繞,誰能想得到?這簡直是無妄之災!

“老首長啊,我知道錯啦!真的知道錯啦!回到家後,我肯定會對孩子們嚴加管教,加強他們的思想教育工作,絕對不會再讓他們這麼肆意妄為下去了......”

許得勝一邊點頭哈腰地道著歉,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陸志豪臉上的表情變化。

看著眼前這個唯唯諾諾、毫無精氣神兒可言的許得勝,陸志豪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厭惡,這人,哪裡還有半點當年那種剛直不阿,氣勢如虹的氣概!

平心而論,許得勝本身還是具備一定才能和實力的,但是誰讓他娶了個不安分守已的老婆呢,而且還生了個同樣喜歡無事生非的女兒!

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話: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正因他有如此妻女,才斷送了原本一片光明的大好前程,也是可惜了。

陸志豪實在懶得再跟許得勝多費口舌,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但作為許得勝的前領導,最後他還是耐著性子,語重心長地提醒:

“行了,別說那麼多廢話了!我跟你說這些無非也是想讓你以後少走些彎路罷了。要知道,以你女兒目前這樣驕縱跋扈的性格,如果繼續放任不管、任其發展下去的話,遲早都會闖出大禍來的!”

聽到這話後,許得勝如蒙大赦般連連點頭稱是,然後用手抹了一把額頭上滲出的細密汗珠,灰溜溜地離開了司令部。

直到坐上車的那一剎那,他整個人都還是處於一種渾渾噩噩的狀態之中,心裡除了滿滿的懊惱與悔恨之外別無其他。

曾經的他可是有望更上一層樓的,可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恐怕自已的仕途從此就要就此止步了。

許得勝靜靜地坐在車內,眼神迷茫,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

一旁的司機小心翼翼地看著他,不敢出聲催促,只能無奈地皺著眉頭,默默地陪在旁邊。

其實,司機心中對許得勝的妻女頗有微詞。他覺得這母女倆實在太過囂張跋扈、不可一世。

她們倚仗著許副師長的權勢地位,目中無人,態度傲慢,每次見面總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唯我獨尊的模樣,彷彿所有人都得對她們畢恭畢敬、低三下四。

相比之下,其他將領的家眷們則謙遜有禮,與人相處融洽,平日裡也如同親人一般和藹可親。

如果不是怕許副師長會給自已穿小鞋,他真想申請做其他將領的司機。

然而,此時的許副師長並未察覺到司機的不滿情緒,他仍沉浸在自已的思緒當中。

自從升任師長以後,他幾乎沒有多餘的時間用來自我反省。

此刻,他開始回想起過去的種種事情,不禁感到一陣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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