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口鑠金,積毀銷骨。

——

陳念嬌並沒有讓陳念川做什麼,任由輿論發酵。

但輿論好像就是這樣,不需要實質性的證據,就能給你安上許多莫須有的罪名。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

流言可畏,能顛倒是非,置人於死地。

那些人或許並不知道杯酒是誰,陳念嬌是誰,但他們嘴唇一動,鍵盤敲響,便給她安上了,博眼球、吸流量、炒作、資本陰謀的罪名。

甚至有的以她上一段傷害她至深的感情來抨擊她,讓她背上渣女、不忠、玩弄感情等有極大惡意的標籤。

他們只顧著跟風口嗨,甚至忘了,那段感情的另一位主人公,也曾是高調官宣過戀情的人。

上嘴唇碰一碰下嘴唇,流言便如風般四起。

一方是普通家庭,且刻苦用功,從知名學府畢業,憑藉自已的才華開公司,聽起來就是個感人至深的勵志故事。

一方含著金湯匙出生,什麼都不用做,就能擁有別人無法企及的一切。哪怕她同樣用功,同樣出色,也不會有人看到。

弱勢的人不一定可憐,強勢的人不一定可惡。

他們站在所謂的道德制高點上,用語言去攻擊強勢的那一方,來彰顯自已嫉惡如仇的俠義。

卻忘了,自已說出的話,比任何毒藥還毒,比任何刀劍更鋒利。

人人都是正義判官,人人都是殺人兇手。

網上惡劣的言論越演愈烈,不過一天,已經發酵到熱度第一,人人皆知的局面了,甚至影響到了悅和集團的股價。

陳念嬌這會兒才明白,季江北的決心有多大,想必是用盡力氣,破釜沉舟地想拉她下水。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季江北並沒有跳出來與她對質,而是藏在大眾身後,打著坐收漁翁之利的主意。

好在陳念川也不是吃素的,陳念嬌讓他不管,他也沒有真的不管。

在掌握季江北買通營銷號釋出關於陳念嬌的不實言論的證據之後,立即報了案。並且將這些證據提交給了宋新詞推薦的律師,向法院提起了訴訟。

但這些闢謠慣用的操作,老網民們早就司空見慣了,根本沒有掀起多大的浪花。

在輿論發酵的第三天有了轉折。

陳念嬌更新了一條長微博,原本她還能再忍忍的,只是她快按不住宋新詞了。

杯酒:其實我並不想這麼早出來澄清的,因為警方還在調查取證,民事訴訟的結果也還沒有下來。

但是,我男朋友是一個醋精,他已經快要忍不住出來蹦噠了。

作為我唯一一任前男友的季江北,他幾次三番利用輿論汙衊我,對我及我的家人造成影響,一向睚眥必報的我,這次真的忍不了了。

你們給我安上的罪名,無非兩點:一是借勢炒作,以達到某些陰暗的資本陰謀;二是對感情不忠,心有白月光還耽誤別人五年青春。

首先呢,關於炒作,下面我已經貼上了季江北銀行賬戶打給營銷號個人賬戶的資金,且有聊天記錄作為佐證。這件事情即便是陰謀也是他的陰謀。

至於感情不忠這件事,我可是清清白白的。

去年十一月底,季江北與鍾梨簽了合同,大致內容是兩人合作炒緋聞,一方得到資源,一方給遊戲造勢。下面附有季江北與我的聊天記錄,作為證據。

當時我與季江北先生還處於戀愛關係,在我得知此事之後,果斷選擇與他分手,並於當天提交了離職。同樣,我的離職證明以及釘釘流程截圖也附上。

此後,季江北先生還曾多次上門騷擾我,包括在《月亮未眠》跟組之時,下面有影片作證。

至此,我能澄清的已經全部舉證完畢,此後一概不做回應。

行了散會吧,我要哄男朋友去了。

最後一句,也不是陳念嬌說笑,是當真要哄宋新詞去了。

昨天宋新詞本想發微博公開兩人的關係,雖然他深知這對這件事情並沒有多大幫助,但他覺得這是自已作為一個男朋友應該做的。

但陳念嬌急了,話不過腦子,說了一句,“這根本沒用,你就是想滿足一已私慾,你快別搗亂了。”

這可把宋新詞氣得不行,已經一整天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了。

而生氣的人,還擔心她餓著,給她做了一桌子菜。

陳念嬌夾了一塊雞翅放到他碗裡,“宋新詞,別生氣了嘛。”

宋新詞沒理她,並且把雞翅扔回了她碗裡。

陳念嬌沒洩氣,自已嚐了口辣子雞丁,嚼了嚼,“宋新詞,這辣子雞丁怎麼一點也不辣啊?”

對面狐疑地夾了一塊放進嘴裡,可還不等他嚼,就趕緊吐了出來,端起桌上的牛奶猛灌了兩口。

陳念嬌坐在對面沒忍住,不小心笑出了聲,立即接收到了宋新詞一記眼刀。

她連忙捂住嘴巴,但笑意還是從眼睛裡跑出來。

宋新詞更氣了,扔下筷子就朝書房走。

陳念嬌一看,把人惹急眼了,這可難辦了。

她急中生智把牛奶打翻在桌上,然後憑藉自已在電視劇裡學來的招數,矯揉造作地叫了聲,假摔在地上。

果然美人計在影視劇裡經常出現是有原因的。

宋新詞聽到聲音就快步走了回來,一手摟著她的背,一手穿過她的腿彎,輕鬆將人抱了起來。

陳念嬌臉上的得意根本藏不住,然後在他意識到自已被騙,馬上就要變臉時,趕緊摟住了他的脖子,悄聲告訴他,“我例假結束好幾天了。”

果然,某人見色起意,對她說了生氣以來第一句話,“你待會兒最好別哭。”

陳念嬌被宋新詞扔在床上,然後看著他開始解襯衣釦子,一開始他還很有耐心,像是在向她示威。

到最後兩顆的時候,便有些急躁了,用力一拉,釦子就崩掉了。

掉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陳念嬌只覺得像是砸在了自已的心上,不由地嚥了咽口水,不知道自已能不能撐過今晚。

他把襯衣扔在地上,緊接著就撲了上去,舌尖不由分說地撬開她的齒關,但後帶著點狠勁兒地在她嘴裡掃蕩。

他的手就搭在她的衣領上,然後抵著她的額頭,沉著聲音,“睡衣,我賠你新的。”

緊接著衣服釦子應聲繃開,陳念嬌很心疼自已的睡衣,但她不敢說話。

房間裡沒有開燈,窗簾緊緊拉著,唯一的光來自餐廳的燈,有點昏黃的微光,從沒關的房門打了進來。

宋新詞把人壓在身下,不給她留半分空隙。

臥室裡的動靜,一直到後半夜才逐漸平息,深灰色的床單上一片凌亂,床頭的包裝袋一個又一個。

陳念嬌在宋新詞抱她去洗澡時,心裡想他還算有良心。

但當她貼在浴室的牆上時,才明白她還是太年輕,誇得過早了。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你瞭解我?

遊疑

規則怪談:矇在鼓裡的陽光大男孩

清晰的霜月

和親後,暴君妹妹把我撩了

莞羨

姐姐你來啦!

蕭炎瑤

詩仙飲酒

寫爽文掙學費

咒回:咒術回戰的冰之帝皇

LainG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