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完全算沒有餌用了,至少還有鉛頭鉤和鐵板之類的餌。

但是這些用著沒有炎月順手啊。

要說還得是知心大姐。

小應看出敖慕之的沮喪,安慰道:“沒事兒,沒炎月就不能玩兒了?看你姐我怎麼給你現場做一個應急的出來。”

“姐,這還能做應急的出來?”敖慕之疑惑道。

“哼,小朋友,你以為就你會琢磨,我們這些人就不會研究嗎?我們都幹啥的?”小應嗤笑一聲,點了一下敖慕之的額頭。

“看著啊!”

從釣箱裡找了兩個的塑芯通心鐵墜。

“這種鐵墜外層是電鍍的,每個有50克左右,中心是塑芯孔,不會傷線。”

“按照炎月的綁法,先拿一段引線穿過兩個通心墜,再把編織線穿過引線,使勁兒這麼一拉,編織線就成對摺了對吧,我們再給打個扣。”一邊做著,小應一邊給講著,就像哄孩子一樣。

“用路亞鉗開一個強力圈套過這個口,頂端咱們就做好了。膠絲現在手裡也沒有,就別用了。我也沒有美式快掛,咱們還是用一個增強型的掛式別針代替。把這段的扣打死打結實就可以了。”

“看,是不是一個應急版的炎月。”

把做好的應急版炎月展示給小敖看,給小孩兒哥看傻了。

還能這麼玩兒?

“傻小子,少花錢不花錢能玩兒的東西多了,別一天到晚的老琢磨釣魚的東西,那不是你現在這個年齡段應該考慮的,你得多學習,開拓視野,把你那小腦袋瓜子用活奮起來。考個好大學,記得千萬不要玩物喪志!”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船尾的敖海源嘴角已經翹起來了。

現在有了替代品,敖慕之再度開啟了嗨釣之旅。

船尾的敖海源把炎月換上之後,用力拋向遠處霧氣濃郁的地方。

敲底後緩跳幾下,靜靜的感受黑頭追口時帶來的震顫感。

“嗯!咬實了!”

揚竿收線。

“哎,有點兒拽不動啊!”

滋滋滋~

拉扯的過程中,輪子的線還被帶出去一些,。

索性再緊一些洩力。

“敖老師,這條看著不小啊!先慢慢遛,我去前面拿個抄網!”

旁邊的陳杰豪看著敖海源費力的拉著魚出聲提醒到。

“行,我感覺這條魚不小,五六斤是差不多有了。”

黑頭魚的性子過於兇猛,再加上吃的也好,又肥,所以在手感上絕對稱得上一流。

把魚拉到水面,敖海源發現了不一樣。

這特麼不是黑頭啊,這特麼是個大黃魚啊!

“哎呦,這麼大的黃魚啊!”同在船尾的熊思明看到這麼大的黃魚驚撥出聲。

“臥槽,太少見了啊!這得長多少年啊”

驚呼引來了全船人的圍觀。

“都給我回去,一會兒船翻了。”

呼啦啦的,9個人都擠在了船尾,明顯感覺船頭有點翹!

“嗨,黃魚棒子啊,我以為老師釣上來一個大金條呢!”

“下回咋呼時候說清楚點兒,我以為又要發財了呢!”

“唉~我連後邊要買的手辦都想好了,結果卻是這麼個玩意兒,爸你太讓我失望了。”

這裡說的黃魚還真不是我們習慣上說的那個黃魚。

我泱泱華夏幅員遼闊,物產豐富,再加上各地由於語言習慣和文化差異,對同一種生物的稱謂也有所不同,一物多名和一名多物的現象很是普遍。

所以我們經常會看到“我跟你說城門樓子,你卻跟我扯胯骨軸子”的情況發生。

即便是到了國際社會這種情況也不例外,所以唯一的拉丁學名(以及與之對應的各國語言正式名稱)便應運而生。

大小黃魚,是我國非常重要的大宗海產。在物流還不太發達的年代,它們和帶魚幾乎就是當時內陸人民對遙遠大海物產的全部想象。

但是,如果你到廣東沿海的一些地區對水產檔口的商販說“黃魚”,那麼對方拿出來的大機率是幾條令您感到意外的,刺魚!

你:大佬啊,我要的是黃魚。

商販:靚仔,就係噉啦!

同樣的,在黃渤海圈的膠東、遼東半島城市,說一聲“黃魚”,商販拿出來的與你想象的極大可能也完全不一樣。

敖海源釣上來的這個,就是叫法上讓人誤解的“黃魚”。

六線魚!

六線魚分很多種,一共是5屬12種,其中比較出名的,分佈最廣最被釣魚人所知的,就是這條大瀧六線魚。(有不認識的舉手我看看,回頭扣學分兒!)

關於大瀧六線魚,能查到的就不說了,學生們說沒意思,說點兒有意思的。

關於大瀧六線魚這個繞口的名字,顯然不是因為此魚來自六線城市。

而是要追溯到海那邊的鄰居家。

大瀧,嗯~聽著是不是很有撒庫拉的味道。

對,命名這個魚的並不是咱家!

1895年,明治時期。

魚類學者大瀧圭之介,他把從東京魚市場弄到的魚標本帶給了他在斯坦福大學的教授。美國著名魚類學家David Starr Jordan,也就是後來為這種魚命名的人。

所以,大瀧六線魚應該是深感慶幸的,萬一當時帶去標本的人姓豬口、牛腸、我孫子之類的奇葩姓氏……

關於“大瀧”一詞來源的另一說法是,這是德國博物學家西博爾德以自己的日本妻子楠本滝(“滝lo(/)ng”,Otaki,在日文中與“大瀧”諧音)名字命名了這種魚。

(誰有興趣去搜一下楠本滝的照片,反正我是欣賞不來。)

但根據大瀧六線魚科學分類法的命名資訊(Jordan and Starks, 1895)來看,它的命名者顯然不是西博爾德,而且在大瀧六線魚被命名的1895年西博爾德已經去世近30年。

所以,愛情段子雖好,但還是師徒情更適合大瀧六線魚。

大瀧六線魚(片假名アイナメa i na me, 英文名叫Hexagrammos otaki)屬於冷溫性海魚,在我國主要分佈於黃海、渤海,東海也有少量分佈。六線魚屬的成員在我國的分佈,最南可以達到福建沿海,但還是以黃渤海為主要產區,是北方沿海人民的“老朋友”了。

六線魚這個科屬原來是屬於鮋形目杜父魚亞目。

可後來鱸形目組織機構調整,絕大多數鮋形目的成員接受改編,都進了鱸形目。

它們這個類群平日裡似乎存在感不高,但要是說道它家親戚,大家就會有所瞭解了,

比如說大名鼎鼎的松江鱸、昂貴的進口銀鱈魚(裸蓋魚)、醜到爆炸卻走紅的水滴魚(軟隱棘杜父魚),都屬於杜父魚亞目這個大家族。

這種魚和黑頭一樣,同屬於岩礁魚類,生活於岩石和海藻叢生的海底環境中,因此也是北方近岸海釣的最常見魚獲。

由於非常常見、貌不驚人,未成年或者小個體的大瀧六線魚在北方海邊一般被視為“雜魚”,通常歸宿就是與其他“雜魚”一起燉。

實際上,這種燉雜魚味道是相當好的。

平實的用料,簡單的烹飪,碰撞出的是北方冷水海域樸素卻令人著迷的鮮甜。

成年的大個體“黃魚”,總算不是雜魚了。其肉潔白細膩、鮮味充足、沒有雜味,油脂也較為豐富,味道和口感相當出色。從食用魚的角度來說,貌不驚人的它,是一種沒有什麼短板的優質白身魚,可以與各種做法碰撞出美味的火花。由於美味,它也被稱為“北方石斑”。實際上它的味道比很多真正的石斑更好吃!

上個世紀日本有個武俠小說家叫池波正太郎。

他這個人在吃上非常有名,由於他是個職業作家,大部分時間都在家裡書房中度過。

所以他調節自身的辦法之一是認真品嚐妻子和母親做的飯菜,還記下日記,略作評點。出門旅行(往往是為了某部新作進行資料收集),更是極度熱烈地嘗試當地名產。對友人的回憶也從一同下館子吃美食切入。

這一點和《孤獨的美食家》久住昌之差不多,除了吃就是睡,

他的時代小說《鬼平犯科帳》裡的主人公長谷川平藏對於煮大瀧六線魚就愛到不行不行的。

在日語裡,大瀧六線魚也被寫作“鯰魚女”、“鯰並”或“愛魚女”。

《本朝食鑑》中說,此魚似“鯰”,因而得名“鯰魚女”、“鯰並”。“鯰”在日語中指的是香魚,被譽為“清流女王”,顏值爆表。

但實際從長相來看,大瀧六線魚與香魚並不像。所謂的像是指二者之間有著一樣強烈的領地意識。

大瀧六線魚體長30-40厘米,最長可達60厘米,比香魚體型要大很多,

平時的大瀧六線魚體色茶褐色帶黑色斑紋,體表還有粘液,一張飽經風霜的油膩中年大叔臉。

顏值唯一會有突破的時候就是產卵期的雄性大瀧六線魚,此時它們體色會變成炫目的土豪金色,很撩人的樣子。這也是為什麼它們被叫作“黃魚”的原因。

釣魚釣魚,大多數人釣上來幹嘛?吃啊!

所以,作為吃貨的人們更在意的是,大瀧六線魚是不是和香魚一樣好吃。

還好,大瀧六線魚的另一個日文名字“愛魚女”便是言其美味。

而對大瀧六線魚美味比較誇張的說法是,在廣島縣,因為大瀧六線魚太好吃太下飯,沒心沒肺的吃貨農民連留著來年播種用的糧種都吃了(你再扔幾個炮仗我也得吃飯啊!)

另一種說法是,因為吃大瀧六線魚好吃,農民把留著的糧種都賣了用來買這種魚,所以大瀧六線魚在廣島的別稱是“籾種失”(失去了糧種)。

一般來說,在日本提到魚好不好吃,夠不夠頂級,很多人就會想到什麼?刺身對不對?

大瀧六線魚不僅肉色潔白、味道淡雅,而且魚肉脂肪含量頗高,魚皮也鮮美多脂,所以在過去是被廣大吃貨喜愛的高階白身魚。

當然,日料當中對於這種魚的吃法有很多,講究和名詞兒更多。

在我們國家,對於魚的吃法非常的直接。

你這魚鮮不?鮮!那就紅燒!清蒸!氽湯!

質量好的大瀧六線魚汆出來的湯,湯汁如同奶油狀,湯鮮、肉嫩,風味絕佳,是中國遼東一帶賓館、飯店的一道名菜,也是家庭宴會必備的佳餚。

非要問為什麼這種魚這麼好吃?人家的含量豐富啊。

這種魚的魚肉中富含能量、蛋白質、脂肪、膽固醇、脂肪酸、飽和脂肪酸、多不飽和脂肪酸、多不飽和脂肪酸、水分、碳水化合物、灰分、葉酸、αE、鈉、鎂、磷、鉀、鈣、鐵、銅、鋅、維生素(A、B1、B2、B6、B12、C、D、E)煙酸、泛酸。

嗯,就是包含這麼多對人體有益的好東西。

再加上這貨的食物物件種類有40多種,其中不乏自己的同宗:方氏雲䲁,其次就是各種體型比自己的小的雜魚、蝦、寄居蟹和烏賊等等,所以很容易就被釣上來。

但是有一個有意思的現象就是,同樣個體的大瀧六線魚要比許氏平鮋的力道要大。

透過利用垂直迴圈回流水槽和PVC水槽,測試體長為10~22cm的許氏平鮋其臨界遊速為~ cm/s,其相對臨界遊速為~ BL/s,爆發遊速為~ cm/s。

而體長為10~22 cm的大瀧六線魚其臨界遊速為~ cm/s,其相對臨界遊速為~ BL/s;爆發遊速為~ cm/s。

雖然資料沒差多少,但還是有差別的。反饋到中魚的手感上自然也就不一樣。

就比如敖海源剛才釣的這條大瀧六線魚,體長就有70cm左右,很肥,肚子很大很大。大概有個六七斤左右的樣子,那股拉力不知道的還以為水底掛上個大石頭。

“這應該是條母魚!”

摸著魚肚子,敖海源細細的打量。

“噗通!”輕輕捧著魚,敖海源把這條魚放回了海中。

這就放了?

小敖驚詫的看著老敖把這條魚給放了。

彷彿看出小敖眼中的不解,一旁的小應給他輕聲解釋著。

“第一,每年的10-11月份是大瀧六線魚的繁殖季節,這條又是條母魚,明顯一肚子籽兒。第二,這種魚的生長速度照比七星鱸、褐牙鮃等近海魚種要慢上一些,能長到這種程度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所以我們要堅持有價值的釣獲放流!”小敖跟著小應的話接了一句。

“對,今天放了一條大瀧六線,也許以後在這裡我們會收穫更多的樂趣。”

看到敖海源他們船上不停地中大魚,另外一條船的9位老爺們坐不住了。

同樣的釣點同樣的玩兒法,咋就不一樣的結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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