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窄小的山洞,隱約著兩個人影。

幸得山洞之前有人居住於此,還留有草堆,瓊塵月將陳業緩緩放上。

少女摸了摸陳業眉頭,甚是燙手,身上也散發著高溫,重傷在身,又淋了這麼大雨,應是發高燒了,加以內傷,頗顯棘手。

隨即瓊塵月取下揹筐,翻找起了草藥,“對—這個,還有這個,不對,還少一味草藥!”少女著急的說道,生怕陳業……

“不行,我要出去找,一定要等我!”少女眼神堅定道。正欲站起離去,陳業一把抓住瓊塵月手。

外面野獸橫行,加上暴雨,此次出去怕是很難生還,本就羸弱的陳業已無了力氣,瓊塵月心頭一暖,但還是將褪去了少年的手,轉身離去。

陳業眼神彌留之際望著瓊塵月背影愈發模糊,最終昏迷了過去。

……

過了好幾時辰,少女還未歸來,陳業逐漸清醒過來,但還是無力移動,許久,一道身影從山洞外歸來。

陳業竭盡全力欲要看清前方來人,“你是誰?是你回來了嗎?”

“我並不知你喚的為何人,我只知我從外歸來,自己家進了賊!”一手摺起手中油紙傘,拍了拍身上雨珠微笑道。

這人給人一種親切的感覺但這種微笑卻又令人不寒而慄,似乎都只是他的一個偽裝,不由得讓陳業多加防備眼前之人。

“我並無意闖入,只是迫不得已才再次歇腳,並不知這是前輩家,還望見諒!”陳業雖然信不過此人,但還是勉強坐起身來抱拳道。

心裡暗道,哪裡有人把洞穴當自己家呢,這人真是奇葩。

“見你這麼有誠意,就再許你住下。”此人輕聲道。

“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喚我為洞劍仙段至極就可。”那人輕聲道。

“前輩,我名陳易。”

段至極聞之並未多言,只是輕聲應了一下,便忙起了自己的事。

段至極點燃洞處蠟燭,火光逐漸蔓延四周,愈發清晰,這時陳業才看清此人面貌。

此人身著一身便裝,長的也不不算清秀,眼睛無神,如同一個深淵,對視久了彷彿會被拽入其中,臉上的鬍渣看著已多日為刮,腰間佩一通體黑劍,右系一酒葫蘆,看起甚是邋遢!

連身上也散發著陣陣酒氣,好似剛剛喝完酒回來般。

只見段至極點燃蠟燭後,按向蠟燭下方的石塊,轟——洞穴最深處石壁如一扇門般緩緩開啟,裡面竟別有洞天!

映入眼簾的便是院內,這裡面十分寬敞,如同洞府般,也夠五六人居住,十分明亮,與外洞穴完全不一。

只見段至極緩緩走入屋內,傳來翻箱倒櫃的聲音,最後停下了聲音。

忽的一瓶藥被扔了出去,“雖然不想救你,但別死在我家門口了,那就麻煩了,吃完就速速離去吧!”段至極不耐煩的說。

陳業看到這不正是活血化瘀藥嗎?竟對陌生人就如此大手筆!

“謝前輩相救,若有來日,定會報答前輩!”

隨著藥液入喉,一股力量在陳業體內遊走,趕忙運轉內功,穩住氣血,運轉周天,直通內傷,不一會便好多了!

只是瓊塵月此時還不歸來,只怕是遇到麻煩了,說完,陳業站起身來,對著洞口抱拳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隨後轉頭向外走去,心裡暗道“等我啊,可別出事了。”

陳業在四周展開搜查,始終無見蹤跡,也許是雨衝散了腳步,正欲思考之時,一陣尖叫聲打破了思緒,啊——救命啊

陳業迅速朝著聲源處趕去,到達之後才發現聚集了很多猛獸,都在虎視眈眈的看著樹,準確的說是樹上的瓊塵月。

“瓊塵月,別怕,我來救你了!”陳業大喊道,也吸引來了猛獸的注意。

瓊塵月似乎看到了救星般,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著“你怎麼才來啊?你不是還重傷著嗎?”

怎麼回事啊?

“以後再說!”陳業轉頭回道。

眼見猛獸已經迫在眉睫,陳業也不慌,拔出佩劍一刀斬向那熊的脖頸,竟未能一刀封喉,只怪那熊的皮肉太厚。

隨即雙腳用力騰躍到空中,直接插向黑熊的頭顱,一擊貫穿頭顱,猩紅的鮮血噴湧而出,陳業站在黑熊厚重的身上,望向四周繼而撲面而來的猛獸,陳業依舊淡定自若。

“三式——茁然柳初”

陳業的劍身散發陣陣生氣,彷彿活過來般,一瞬,陳業向後劃去,那老狼直接頭身分離,鮮血灑在陳業身上,此時半張臉已被血跡覆蓋,能看見的只有那血紅色眼睛,猶如死神般令人不寒而慄。

雨水沖刷著陳業身上的血跡,但並未沖刷著陳業心中的怒火,陳業靠著矯健的步伐在獸群中不斷穿梭,猶如死神般收割著這些野獸的頭顱。

瓊塵月在樹上看著這一切驚歎道“太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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