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後方烏泱泱的來了一大群人,不乏有喪命者摯愛之人,只可惜趕來之時,一切都晚了。

“晚了,他已經走了。”歐陽啟沒好話的說著。

一群人都悔恨自己為什麼來的這麼遲,不知人群中是誰說道,“長老,你怎麼能放他走呢?”

“哼,我放他走,勸你瞭解清楚狀況,親信之人死傷十餘人,我恨不得千刀萬剮他。”歐陽啟背對著大家語氣憤懣的說道。

片刻,烏泱泱的人群便打道回府,個個垂頭喪氣,難以平息心中的憤懣,這次好不容易就要捉到他,結果還是讓他跑了。

陳業也不知所蹤,跌跌撞撞的在森林中前進著,不知該去哪裡。

“他怎麼又變成這樣了?”歐陽楓質問著將他攙扶回來的兩人。

兩人跪在地上,趕忙說道,“屬下也不知道,只是在和那人打鬥的過程中,不知施展了什麼,就……就變成了這樣?”

“什麼?哪有這麼古怪的事情?”歐陽楓感覺如同被面前這兩個人玩弄一般,捉起一人,而另外一人腦袋垂的如柳樹一般。

這時候,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鬆開吧,他們二人所言無誤,那人的劍極為詭異,多半就是那把劍搞得鬼。”

“若能捉到他必能解開。”

歐陽楓聽了兄長的話這才打消了疑慮,選擇相信了二人,隨即大手一揮,“下去吧,將他也扶下去。”

在三人離去之時,歐陽楓輕聲喃喃道,“真是廢物。”

“兄長,你怎麼來了。”隨即歐陽楓畢恭畢敬的說道。

歐陽啟看向歐陽楓諂媚的臉,“我不出面,這次事情恐怕必要毀了我歐陽家的道路,要你你也沒什麼用。”

“去,發出全城通緝,有訊息及時通知我。”歐陽啟說完便轉身離去,“你也真是和你的那兩個兒子一樣毫無作用。”

雖然歐陽啟話音極小,但還是讓歐陽楓聽到了,也好像就是故意為了讓他聽到,嘲笑他的無能。

在屋內的歐陽楓後槽牙咬的吱吱作響,但面對這明目張膽的羞辱,歐陽楓並不能說什麼,說到底歐陽家終究是歐陽啟的,只要歐陽啟一日不死,那歐陽楓就只能活在兄長的襯托之下。

深夜

陳業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不覺間來到一處村莊之中。

雖然是在深夜,但還會有些許亮光和打燈人,“爹,這裡有人。”一道稚嫩的聲音響起。

小孩提著燈來到陳業身旁,蹲下來看著陳業,將手指頭放在陳業鼻子處,還能感受到熱氣撥出,“爹,這裡有活人。”小孩繼續大聲喊著。

隨即一道身影趕忙來到小孩身邊捂住小孩還想要大喊的嘴,比出一個噓的手勢,“小聲點,你想給他們全部亂醒嗎?”

小孩見狀剛想開口,突然想起了父親的話,一手提燈一手捂住嘴巴,點了點那圓滾滾的腦袋。

隨後伸出一隻胖乎乎的手指指向倒地昏迷不醒的陳業。

“我知道了。”那名中年男子小聲說道,隨即蹲下身來將陳業背在背上,示意小孩跟緊自己。

兩道身影在漆黑的夜路中走著,宛如一弓腰老人和一小孩童。

中年男子來到自家的牛圈裡,將陳業扔在一處草垛上,老牛被驚醒,隨即又趴下來睡去了。

兩人端詳起陳業,衣衫襤褸,泥土在衣物已經凝固,腰間的未出鞘的劍,“這是被追殺了嗎?”

“他一定很厲害,等他醒來我也想跟著他學武功。”小孩嬌嫩的嘴裡說著。

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小孩,看到了他眼中的堅定和在黑夜中熠熠生輝的光亮,“你認真的嗎?”

“那當然。”隨即擺出一副大俠的模樣,說罷就要去拿陳業的劍。

中年男子一隻充滿老繭的手將小孩剛伸出的手打掉,“莫要亂拿別人的東西。”

小孩低下頭看了一眼父親便不再說話。

咯咯咯——清晨的公雞站在牛棚上仰望著碩大的太陽。

當太陽的光照在這片大地上,村莊的模樣才顯現出來,零零散散也有數三四十戶人家,分佈在田地兩側,泥濘的道路是通往農田的必經之路。

陳業半醒過來,感覺到一個毛茸茸的東西頂著自己的腦袋,自己才從睡夢中逐漸醒來,一睜眼便看到了天穹當日,白雲疊雲,已經看不到昨日的遮住天空的樹木了。

剛想轉頭看自己身處何方,一個溼漉漉的大舌頭便出現在眼前,眼看越來越近,陳業緊閉雙眼。

結果無事發生,陳業睜眼看去,老牛嘴裡嚼著草,陳業坐起身來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是在一個牛棚之中。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趕忙摸向四周,發現佩劍還在,真是虛驚一場!

這時一個小孩從外面探出一個腦袋,“你醒了啊。”

“昨天發現你倒在了地上,就將你救了起來,別怪我啊,實在是沒有地方了只能給你放在牛棚了。”

“不過你別擔心,它很乖的。”小孩使勁踮起腳尖伸出一個小手指頭指了指陳業身邊悠然自得的嚼著草垛的牛。

陳業看著眼前這個只有五六歲的孩童,有些不可思議,“你救了我,謝……謝謝。”

陳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面對小孩自己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去交流,說話間牛棚的門開啟了,一名魁梧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扶起陳業,“你醒了啊,快進屋吧。”

陳業隨著兩人走進屋內,只是一間簡陋的木屋,若說貧窮也說不上,可以保一家溫暖,只是裡面的裝置實在是少之又少,沒有任何多餘的東西。

不過在他們自己看來已經完全知足了,不求富貴,只是一家人居住的地方方是一個家。

經過一番交談才得知陳業現如今所處於的地方是中原左方,乃是慕容家所管治的範圍,至於陳業的身份,自然是沒有多說,簡單糊弄了一番,稱自己為被邪教人所追殺的一名俠客。

“……”

“少俠想住幾日就多住幾日,今晚我們就騰出個地方來。”一家之主對著陳業說道,主要是一名少俠在自己家住,在鄰居看來也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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