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業看向這般的歐陽散,就要一劍斬去,趁他病,要他命。

對於陳業來說已經沒有必要對敵人大發善心了,經過這兩個月,陳業發現若自己還是那般優柔寡斷,在這江湖之中是站不穩腳跟的。

即使他是歐陽賀的哥哥。

只是陳業還未動身,歐陽散身邊兩個小跟班便來到歐陽散身邊,一溜煙的向著遠處跑去。

“哪裡跑?”陳業見狀急忙跟上,對於這般機會自己是不會放過的,縱使如此也要問出個一二。

幾人遁入竹林之中,陳業在後面緊追其後,越來越逼近三人,“不好,這個方向是歐陽家的方向。”

陳業頓感不妙,若真引來歐陽家的人恐怕不好脫身,那兩人隨即從懷中掏出一訊號彈向著天空發射。

即使亮光微弱,但形狀極大,歐陽家的人也能看到。

陳業左右思索之時,不知是追是走。

一支暗箭從歐陽家的方向射出,朝著陳業面門射去。嘭——暗箭刺穿陳業一旁的樹木,陳業知道已經不能追了,現如今已經到了歐陽家腹地。

再追下去恐怕難以脫身。

剛轉頭想要離去,就見已經有幾個人擋住了去路,看他們的穿著,毫無意外都是歐陽家的人,原來這是一場深遠的計謀。

陳業並不理睬他們,畢竟現如今能擋住自己的人也只怕只有歐陽家的家主了吧。一腳踏空,從他們頭頂掠過,在樹林中穿梭。

可還是小看他們了,陳業剛行數米,只見樹上有數十人早已等候多時了。

“小賊,看你還往哪裡跑?殺我家中數二十餘人,今日必讓你血債血償。”一老者一臉猙獰,語氣氣憤的說道。

隨即便第一個上前向著陳業殺去,待到他拿出武器,甚為奇特,竟是一柄黑色的鐧,使得陳業不禁警惕了起來。

實在是面前這老人十分瘦弱,不像用鐧之人,非力大之人不能運用自如。

陳業不敢有絲毫鬆懈,此人必定有過人之處,非肉眼所能看出,談話間那人手握黑鐧已經向著陳業劈去,陳業從樹幹上向後跳去。

只聽聞嘭的一聲,那老者劈在了樹幹之上,隨即那樹幹支撐不住,與其脫離,重重的從十米高空掉在了地上。

果然力大無比,陳業不禁感嘆道,若勉強接下這一擊,恐怕自己也不好受。說不準震的五臟六腑脫離移位。

“你可能不知道我的名諱,在你臨死前還是需要讓你知道是誰殺了你的,好讓你在地府之中也能無時無刻被這個名字所牽繞,我是歐陽家的家主歐陽楓的哥哥——歐陽啟。”老者聲音微弱,氣勢卻絲毫未減,給人一種蒼老的壓迫感。

說完縱身一躍向著陳業殺去,陳業這次並未躲避,生生的接下了這一擊,即使樹幹有斷裂之狀,卻還是支撐住了兩人。

就這麼的僵持著,誰料歐陽啟向前掃去,壓著陳業的劍直滾陳業面門,陳業剛想拉開距離,卻被那人這麼一撩,陳業只感覺劍脫落了手掌,直直的插向地面。

陳業瞬身拉開距離,騰空一躍在另外一棵樹上。

“真不愧是高手!”陳業見狀好驚訝,這麼神奇的打法還是第一次見,這江湖真可謂是臥虎藏龍啊。

“去,繳了他的武器。”歐陽啟對著身後的幾人說道。

“是。”只見有一人一躍而下,伸手握向陳業的劍,還剛未握熱乎,詭異的情況發生了,渾身如同發癲了一樣在原地不斷抽搐。

只奈歐陽啟及周圍的人無論如何呼喚他,都如同虛設一般聽不到分毫。

實在是詭異,歐陽啟縱身一躍,來到地面,遇到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你們去看住那人,不要讓他跑了。”

看向那人,眼神渙散,散發著紅光,就好像行屍一樣,確認了半天都沒有動靜,“真是邪劍,奪人心魄,只是那小子怎麼沒事?”說著看向樹上被圍攻的陳業。

容不得片刻觀察,那人突然動了起來,持劍向著歐陽啟砍去,不過動作極為緩慢,也許是那人在抗衡劍的詭異。

歐陽啟一個閃身躲過接下來如同戲玩一般一邊閃身一邊觀察著那人的狀態。他也知道這把劍的詭異,不敢輕易觸控。

隨即好似玩膩了,“對不起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隨即站穩腳跟,一鐧重重的打在那人的手腕處,將手中的劍打落在地。

那人的手腕肉眼可見的腫脹了起來。隨即捂著像豬蹄一樣的手大叫起來。完全是一臉懵,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老夫至今為止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兵器,這武器是從哪裡來的?”老者與陳業對立而站質問道。

“無可奉告。”說罷就跳下樹,來到地面之上。想要取回佩劍是不可能的,歐陽啟一同下來擋在陳業面前。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傷我宗門二十餘人,哪怕千刀萬剮都解告慰不了他們的在天之靈。”歐陽啟表情平靜的說著,不失風雅卻又盡顯虛偽。

陳業剛想一步越過歐陽啟,歐陽啟的鐧便高舉在了陳業的頭頂。

嘭——的一聲地面被砸出一個大坑,陳業被打回遠處。

這一下使得陳業不敢輕舉妄動了,只得僵持在了遠處,眼看周圍的人越靠越近想要將陳業包圍起來。

陳業見狀怎會束手就擒?只怕片刻就會被輕易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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