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峰之上,冷冽的清風輕撫兩人身上的血跡,似乎是以耀眼的鮮紅,對映在陽光之下。

兩人皆是這江湖數一數二的高手,戰的難捨難分,但兩人都不敢有絲毫鬆懈,高手過招,殺招皆藏於平常的劍法中,如有不慎皆有隕落的可能。

“你很強嘛,不愧於是我的對手。”段至極忽的開口道。

隨即便一個箭步持劍衝向化無痕,化無痕見狀趕忙格擋,鋒刃相接,奈何兩人任誰都再進不了一步。

凌厲的劍氣在二人周身盤旋,似是龍與虎的爭鬥般霸道,樹上飄落的樹葉緩緩飄下,只見得在二人周身便被強烈的劍氣抹成碎屑。

陳業見此也不由得打了個冷戰,目不轉睛得觀摩著他們。

“我承認,你很強,但不過是徒勞罷了!”隨即化無痕先退一步,欲施展絕世秘技。

段至極也看出來了此招若出,必定難以招架,他可不想打的兩敗俱傷。一瞬段至極便揮出一道劍氣,然後緊緊跟上化無痕,不斷髮動攻勢,幾次三番得打斷他。

化無痕只好被動應戰,邊後退便與段至極纏鬥。

“可真是不依不饒啊。”化無痕輕蔑得說道。

“我雖然喝醉了,但我並不是傻子。”

說罷,段至極便一躍而起。

“彼岸劍法!”段至極在空中得氣勢一瞬間攀升到了極致,就在此時,段至極周身如旋渦一般源源不斷的氣匯聚到段至極周身。

只見烏雲突變,連天空都變成了鮮紅色,甚是詭異。

突然烏雲驟散,只見從烏雲中直衝而下一隻紅色的龍爪,但是很是奇怪,居然有六隻爪子。

隨著龍爪的落下,氣息逐漸壓抑,強大的震懾力壓的陳業動彈不得。

仔細看去,那不是龍爪,那竟然是一朵倒著的彼岸花,氣勢更是咄咄逼人,一股死亡的氣息撲面而來。

化無痕見狀瞬間慌了神,趕忙動了起來,

“屍影煞魔龍。”一股滔天的屍氣驟然從戰場那方升起,向著化無痕周身聚來,氣勢更甚段至極。

雖然因為戰爭的原因屍氣多之又多,但此時來不及蓄力,段至極的攻擊已經近在咫尺,屍仙化無痕只得放手一搏。

化無痕身後的屍氣宛如一條黑色巨龍直衝雲霄,向著段至極攻去。

轟——紅與黑的碰撞,一瞬間難捨難分,連蒼天都顯得黯然失色,成了陪襯!

一棲兩雄,巨大的聲響響徹雲霄,瞬間戰場的人都注意到了這裡,極為震撼,但不敢多做仰望,野獸的攻勢異常兇猛。

兩者一時間竟不分伯仲,只見得屍氣越聚越多,段至極也知需儘快結束,只聽冷哼一聲,使出渾身解數,轟——兩者相爆,煙雲四起,在外圍的陳業此時也看不清如今形勢。

嗖——只見一人被直直的倒飛了出去,隨即重重的摔飛在了戰場中央,生生將北寒的大地砸出一極大的深坑,砸的些許血肉橫飛,頓時間戰場四周塵土飛揚,煙雲遮饒。

待到塵埃落地,煙雲散去之時,只見在深坑深處站著一人,此刻的他衣衫襤褸,強大的衝擊將其一顆眼珠已然炸裂,左手也扭曲的不成規則,宛如魷魚觸手般。

段至極與陳業一躍而下,在空中緩緩落地之際。

“哈哈哈哈哈——”化無痕站在深坑中大笑道。隨即一躍而起,直衝雲霄,即使強大的氣流壓的他身體變形,但還是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向著二人直衝而去。

只見其速度越來越快,萬千屍氣在其後推著他,隨即一記重劍重重的劈在段至極的劍身之上。

咚——段至極瞬間被彈飛數百米。

在臨死之際,竟還能迸發出這等威力。饒是洞劍仙也身受重傷,口中鮮血噴灑而出,眼神更是惡狠狠的看向化無痕。

似是對這感到不可思議。

“看起來該結束了!”此刻的兩人,段至極正處於崖端,化無痕站在其下深坑出。

兩人相互對峙,強大的氣勢彷彿要將這天一分為二。

隨即段至極將劍高舉雲天,劍至極致,人劍合一,人舞劍動,猶如盤龍一般纏繞劍身。

“萬劍彼岸”

只見此劍竟不斷分裂出萬千數劍,紅色的劍氣四散瀰漫,在段至極周身盤旋,漫天飛舞,劍勢如網,蔚為奇觀。此時的段至極如一尊神像一般威嚴無比。

一瞬間戰場上的所有人都在看著此等奇觀,無不譁然,這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了。

此刻如同龍捲風般將化無痕困於其中,對此等秘籍,縱使再強悍,萬劍也會無孔不入,只得殊死一搏了。

化無痕直直的抬頭看向段至極,被萬劍包裹,急忙施展屍氣包裹其身,浩瀚的屍氣纏繞在化無痕身上。

“萬屍法訣。”片刻成千上萬的野獸已然到了化無痕周身。

隨即段至極的萬劍如雨水般驟然而下,從四面八方襲去,就在這時,一頭頭野獸蜂擁而至,不斷想著四周撲去,去阻擋劍氣,此刻的化無痕宛如蟻后一般被群獸保護起來。

刺耳的劍鳴聲不斷迴響,多有不適者倒地昏厥。

眾人見此無不微微皺眉,北寒人們一已經不難料想到被獸群保護之人就是幕後黑手。

“那人好生厲害。”陳若雪看著眼前絢麗奪目的殺招說道。

“看此招式,想必就是多年前中原大比第一名,一時名震四方的洞劍仙了。”棄之才輕聲說道。

“只是後來因為種種原因隱居了起來,但仍然沒有人可以撼動他天下第一的實力。沒想到現如今能再見到本人,實屬榮幸啊!”緊接著激動的說道。

轟——段至極已使出全力,半跪在地上喘著粗氣“呼——呼——呼——”

只見那遍地都是野獸的屍體,屍體如巨大的肉球般包裹著化無痕。

就在眾人放鬆之際,突的一頭野獸叼著一人衝了出來,迅速向著遠處跑去,此刻的化無痕手腳具斷,連身子都少了半截,其中不乏利劍穿過的痕跡,甚是狼狽。

“可惡,那人要跑了。”陳業大聲喊道。

只可惜待到追去之時,已然逃去數百米,只恨有心無力。

陳業趕忙將段至極懷中藥丸塞進他的嘴中,待到清醒之時,還不忘拿出酒葫蘆。

而遠處一黑衣人正在注視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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