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雲追風,林海波盪,城市越來越遠。

“師姐,你們放假了?怎麼回來的這麼早?聽師父說不是年前才回來聚一次嗎?”風歌被舞流焱摟住,紅著臉問道。

“哈哈,大學放假早,不過我提前過來,一是因為道場重建,二是因為要參加竹源省的跨年晚會。還記得我給你禮物嗎?就是那個門票。”舞流焱帶著眼鏡,長髮飄飄,笑著解釋。

風歌不敢點頭,只能出聲答應。因為三師姐的身材太好了,後腦勺頂著雪媚娘,怕誤會。

舞流焱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把頭放在風歌肩膀上,吐氣如蘭,“小師弟難道你害羞了?怎麼話這麼少?師姐理解哦~可以向師姐撒嬌喲~”

風歌感覺到背後的動靜,耳根子都紅了,心中開始回想轉生局接待員的本體,拼命壓制自己這剛有起色的青春期身體。

“哈哈哈哈,小師弟真是太可愛了!不逗你了~”舞流焱看著風歌這窘迫的樣子,心中小計謀得逞,十分愉悅地恢復了原樣。

“師姐,你難道很出名嗎?我看剛才好多人都是你的粉絲。”風歌恢復正常後,想到了剛剛,疑惑地詢問著。

“嗯?一般般啦!以前還不是這樣的,自從元旦晚會的時候代表學校上了央視直播,就成這樣了。有時候出門都不方便了~”舞流焱無奈地嘆息道。

風歌一愣,當時好像陪路卡利歐和黑魯加追假面騎士的劇去了,沒看電視,難怪不清楚。

“小師弟,咱們到了!”就在風歌回憶時,舞流焱指向了一片新建築群,一半是原先的古色古香,一半是定製的賽博朋克風。

落入兩種風格建築中間的大廣場,看到孫鑫澤和孔如沁正在用拳法對練,孫炎培在一旁指導著。

“師父!我把小師弟接回來了!”舞流焱大聲打著招呼。

“嗯,帶他去換個練功服,就過來吧!”孫炎培點點頭,吩咐道。

風歌兩個人走入現代化的區域,出來的時候是三個人,胡陽沐剛剛睡醒,出來的時候正好碰到換好衣服的兩人。

“師父!”三人一起向孫炎培行禮道。

“嗯,不錯!可惜鑫汐她有事,不然咱們這一代就團聚了!”孫炎培領著練武的兩人走來。

“二師姐,你醒啦!這新道場真是不錯!多了好多設施,我都想住這了!”孔如沁興奮地說著。

“哈哈哈,喜歡就好!這一次也是因禍得福了!咱道場的面積擴大了四倍,正好附近幾個山頭也沒了!”胡陽沐摸了摸孔如沁的腦袋,看著說。

孫炎培稍稍哼了一聲,他對這不倫不類的設計十分不爽,覺得原先的老道場風格才是最好的。但誰讓這是胡陽沐花錢建的呢?誰讓胡陽沐是下一任掌門呢?

舞流焱看到了孫炎培的樣子,當即拉著胡陽沐的手,“師姐,你看!老頭子吃癟了!真不愧是下任掌門,拿捏住了老頭子的命脈!”

“師姐,你們是沒看到上次那個奶奶……”孔如沁想起了上一次米娜瓦爾的事,剛想說說,便感覺背後發涼。

“如沁,你和小風的基礎打的差不多,可以開始學習我們的正式拳法了!”孫炎培眼神一眯,冷冷的打斷道。

孔如沁如同,被貓叼住的老鼠,一動不動,僵硬的應和道。

舞流焱聞到了八卦的味道,悄咪咪地貼到孔如沁的邊上,讓她待會兒洗澡的時候再繼續。孔如沁委屈巴巴,兩眼祈求著師姐別再繼續說了,害怕待會要被狠狠操練。

“師父,那就由我來教他倆吧!正好當做上任前的練手了,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師父您在邊上指出來就好,我也好好學習一下!”胡陽沐察覺到了小師妹的窘迫,立即攬住孔如沁笑著對孫炎培建議道。

孫炎培想了想,覺得這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便沒有多計較,點點頭答應了。只是給孔如沁使了個眼色,看到她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後,便揹著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舞流焱帶著孫鑫澤,走到一旁教導腿功。風歌和孔如沁則是站到木人樁附近的空地上。

“如沁你已經看過了鑫澤的練拳,而小風你在機緣巧合之下學過殘招。應該已經對本門的拳法有一定的認識了!”胡陽沐揹著手,站在兩人身前,慢慢地說著。

見風歌和孔如沁點點頭,胡陽沐便接著說,“我們門派其實源自於上古的一個道場,因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初代祖師建立了我們燼堊派。雖然兩個字都代表了不同顏色的土,但我們門派的核心是水。水無常形,連綿不斷,雖柔卻堅。”

“二師姐,我看師兄和師父練拳的時候,動不動就打壞幾個木樁,跟柔軟搭不上邊吧?”孔如沁有點疑惑,舉手提問。

胡陽沐笑著點點頭,“那是因為咱們的拳法是分攻防兩種的。防禦的時候就要水流一般,逆來順受但不傷本質,就好比你把水倒進什麼樣的容器,它就是什麼樣的形狀,但它還是原先那些水。而攻擊時,可如水壩積勢重拳;可如江海連綿不絕;可如地河無孔不入;可如水刀高壓猛擊;可如天水火力覆蓋;可如冰雪寒如化勁,這些都取決於使用者的心氣。氣隨武動,身為意行,氣武相容,我心通透,之前的站樁養拳練心,就是為了讓你們培養出自己的‘氣’!”

孫炎培滿意地點點頭,補充說明,“鑫汐整體就如江河,氣勢磅礴,所以喜歡大開大合的棍法和大刀法。鑫澤喜歡的是蓄勢重攻,所以時機一到便能重擊對手。流焱則是擅長無孔不入,連綿不絕的攻擊,所以她擅長的是腿法,目的是為了讓全身的部位都成為攻擊手段。”

風歌和孔如沁想到了當初演練的樣子,彷彿明白了什麼。孔如沁疑惑的問,“那二師姐和師父擅長什麼?”

孫炎培得意地一笑,“如沁,你還真有點小傻瓜呢!我們之所以能勝任掌門,自然需要掌握多種心氣。”

“嗯,如沁比較特別。你很像三月的雨,連綿不絕,潤物無聲,但雨滴打在面板上也會讓人感到早春的凜冽!不做防護,必然感染風寒。”胡陽沐摸著孔如沁的腦袋,笑著說。

孔如沁有一些受寵若驚,“嘻嘻嘻,真的嘛?人家有那麼厲害啊!”

“沒錯,所謂心氣,算是你們性格的體現!小風很特殊,是和初代祖師相似的感覺,是很複雜的大海!平靜時輕柔細膩,狂暴時怒濤吞天,如洋流有暖有寒,隨風而動,可如輕波拂岸亦可如深海高壓。真的跟他外公年輕時很像!”孫炎培品了一口茶,淡淡地說著。

胡陽沐也深深的看了一眼風歌,“是啊,要是小師弟早點入門的話,可能下任掌門就不是我了~”

風歌趕忙搖頭打斷,“師姐,你說的什麼話?我就算是第一個入門的,也不可能繼承門派的!”

在胡陽沐和孔如沁的笑聲下,孫炎培怒氣值飆升,“臭小子!找打!待會我來做你的對手!”

“哈哈哈哈,行了行了!我給你們演示一下本門拳法,真正施展起來時需要不斷迴圈,具體打出什麼樣的拳法,就看你們個人的理解了。技法只是凡肉,意境才是真骨。”胡陽沐出聲打斷道,走向了空地,開始演示。

初為水滴連穿石,輕柔連綿卻勢沉。

次使溪水涓涓流,順勢而往潤百林。

再像湖面水波盪,漣漪滾滾柔化剛。

似如靜水暗中流,隱藏實力等時機。

五出山洪吞八荒,剛中帶柔勢難擋。

而後游魚躍江河,靈活多變難琢磨。

七似龍捲升水柱,剛猛重壓碎萬物。

八入大海天一色,化攻無形可反擊。

九漲潮汐或起落,攻防自如難敵手。

終為池水鏡月花,虛幻惑敵化滴逃。

胡陽沐打完一套,靜氣凝神,然後抬頭看向風歌和孔如沁,“師弟師妹可曾看記下?便是我們門派的十式拳法。以後可以開始嘗試用這套拳法去站樁練拳,要細細感悟自己的心氣。打著打著,你們就會發現你們的拳法已經變化得各不相同,那時候就說明你們的拳法已經練成了!就可以開始學習棍法,刀法和腿法了。”

“好的,我們清楚了!謝謝師姐的教導!”孔如沁和風歌一起行禮答道。

“行了,既然沒有什麼大問題,陽沐,你就指導他們練習吧!我去準備一下晚上的食材!今天晚上就留在這吃飯吧!”孫炎培滿意的看了眼三位弟子,便站起身朝廚房走去。

在風歌他們好好學拳的時候,路卡利歐這邊,也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路卡利歐第一階段已經大成,現在正舉著一塊圓巨石站在大瀑布底下,靜氣凝神,修心養力。師傅鼬給她的標準是舉著一塊巨石的同時,在上方放三塊圓巨石,保持兩個小時上方的石頭不掉下來。追求的是一個穩,不僅是穩住身體力量的釋放,也是穩住修煉者的內心。

而黑魯加這邊的訓練專案就多一些了,先是要在嘴中叼住長木棍和大劍鬼對練,什麼時候能打到大劍鬼了便可開始學習技巧。另一方面則是要穿著新增加的負重,在木樁陣上不斷的跳動,持續鍛鍊腿部力量和空中跳躍能力。

汗水匆匆流,白雲悠悠遊,殘陽臥山丘,餘暉天邊繡,飯菜鼻中嗅,聞香腹不休,唾液口角流,武藝自難修。

好在這時,孫炎培招呼著所有人準備開飯,幾人便著急忙慌的去清洗身體,換好衣服,圍坐在桌旁享用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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