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淼洋看到風歌堅定的眼神,嘆了口氣,“罷了,隨你吧,我會去給你想辦法的,這次事件中的功勞倒是可以試試。”

“謝謝外公!”風歌激動地說。

“唉,對了,達克萊伊說什麼西邊殘月島,我怎麼沒聽說過這個島。”王淼洋想到這個,立即詢問。

“嗯,不知道,或許我們到附近他就會帶我們去,沒接到我的話應該會來找我的。他現在走也是怕讓一些昏迷的病人陷入噩夢。”風歌猜測著。

“嗯,等兩天後吧,我待會去讓老夥計們和西邊的組群打聽打聽。”王淼洋附和著。

“外公,你能幫我一件事嗎?”風歌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嗯?什麼事情這麼嚴肅?你說,外公一定幫你做到。”王淼洋頭一次見到風歌臉上同時出現愧疚和嚴肅,拍著胸保證。

“我因為意志不堅定被師父趕出道場了,這一次事件,是戴魯比教會了我道理,讓我看清了自己應該拼命追求的人生信條。我辜負了師父的良苦用心,我想拜託你幫我找些荊棘木來,陪我去向師父請罪。”風歌鄭重地說著。

“炎培他……哎呀,真是的,你真是適合當他徒弟。行,負荊請罪是吧,可以,我這就去準備。”王淼洋聽到起因和需求,不由得感嘆一聲,真是好師徒,太他阿爾宙斯的像了。

“謝謝外公!真的,太謝謝您了!”風歌握住王淼洋的手,真摯地感謝。

一小時後,風歌乘坐舞天鵝到道場附近,“外公,您和舞天鵝就在這等我吧!”

“行,你自己安排。”王淼洋點點頭,讓舞天鵝把風歌放下。

“Gabu~”,烈咬陸鯊聽到動靜,便從道場中飛了出來,看到風歌光著上身,背上揹著荊棘沿著山路往道場走,一副早有預料的樣子。

“烈咬陸鯊,去把炎培的老夥計都叫過來,我帶了相機~”王淼洋悄悄的湊到烈咬陸鯊的耳邊說著。

“Gabu?Gabu~”,烈咬陸鯊先是驚訝,後是喜悅,一副不愧是你的表情拿尾巴輕輕撞了一下王淼洋,便去叫寶可夢了。

荊棘條劃破著風歌的背,他抑制住體內強大的自愈能力,任由鮮血沿著傷口流出。當走到道場門口時,風歌跪下,先磕了三記響頭,然後高聲大喊,“師父,弟子知錯了,還望師父再收我為徒!”

原本孫炎培還是好奇,怎麼今天老夥計們全都跑了過來,聽到門口的聲音後,也顧不得其他慢慢走向大門,掀開門扉,看到了負荊請罪的風歌跪在地上。

“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風歌見到門扉開啟後的孫炎培,立即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大喊道。

“你怎麼來了?我燼堊派沒你這個弟子!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吧!”孫炎培關門說著,卻被烈咬陸鯊他們拉住了門扉,不讓他關。

“師父,弟子知錯了!弟子應當竭盡全力的去貫徹信念,勇於承擔自己的責任,用心,用全力去守護身邊的人,守護眼前的人和那些關心關愛著我的人!弟子已經不會再迷茫了!弟子以後定當貫徹信念直至生命消亡的最後一刻!”風歌鄭重其事地跪伏在地上,竭盡全力地去訴說著。

“既如此,那便說明我對你最後的教導已經聽進去了。你從哪裡來便到哪裡去吧~堅持著自己的想法前進吧,也不枉我教你一回。”孫炎培點點頭,便將寶可夢推開,準備關門。

“師父,求您了!再收我為弟子吧!弟子真的知錯了!弟子還想練拳習武,孝敬您老人家!求求您再給弟子一個機會吧!”風歌原本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用力地再磕了三個響頭,大聲喊著。

“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豈有收回的道理!”孫炎培嚴辭拒絕。

烈咬陸鯊趕忙叫甲賀忍蛙往盆裡吐點水,然後一把潑出,沙奈朵會意使用精神強念和念力將地上的水全部提了起來,收回了盆裡!

然後一眾寶可夢就這麼盯著孫炎培,弄得孫炎培老臉一紅,氣憤地說,“你們幾個!到底誰才是你們的訓練家?再說了,錯事如寒風,吹枯夏日花!人總是要為自己做出的錯事負責任的!”

看到一眾寶可夢沉思的模樣,孫炎培放心了我看你們還怎麼拆我的臺?

烈咬陸鯊想了想,往天上射了一個龍星群,沒過多久,便飛來了一隻綠白小狗。

“鯊鯊,找謝米什麼事呀?是不是又有好吃的?咦,你怎麼把謝米叫到有人的地方來呀?”謝米飛撲向烈咬陸鯊,笑嘻嘻地說著,結果看到周圍有兩個人,遠處還有一個人拿著照相機,立馬責怪地打了一下烈咬陸鯊起身便要逃走。

“Gabu~”,烈咬陸鯊趕忙抱住謝米,和他說了一些話。

“啊,小問題小問題,看在好吃的份上,謝米就幫你一回。”謝米點點頭,然後渾身開始鼓盪起青綠色的能量,朝天嚎叫一聲,將能量鼓盪出去。

神奇的事情出現了,明明是深秋,周圍的樹上居然開起了花朵,道場裡的土地也長出了青草和粉色的小花。

“Gabu?”,烈咬陸鯊一副‘你接著說,我再看看你還能說什麼?’

“你!到底誰才是你的訓練家?”孫炎培氣急敗壞,打算要去和烈咬陸鯊比劃比劃。

“我說炎培啊,我孫子還跪著呢,是不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好了再說啊?”王淼洋這個時候舉著攝像機便從遠飛走來。

“嗯?你怎麼來了?拿照相機幹嘛?正好把你外孫子帶走!”孫炎培停下和烈咬陸鯊的打鬥,轉頭看向王淼洋。

“哎呀,這不是看著這一幕特別熟悉嘛?是吧?烈咬陸鯊,師傅鼬,沙奈朵,甲賀忍蛙,比雕,大劍鬼。”王淼洋舉了舉攝像頭,衝著周圍的寶可夢挑了挑眉。

烈咬陸鯊他們也戲謔地看著孫巖陪。

孫炎培一愣,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面色漲的通紅,耳根子都紅透了,羞憤交加地大罵道,“好啊!你們一個個的蓄謀已久啊!合起夥來挑我的黑歷史!說!是不是你們教小風的?”

“怎麼說話呢你?這是小風他自己的想法!真是太像了,對吧?不愧是師父教出來的弟子~”王淼洋和烈咬陸鯊勾肩搭背,相互挑了挑眉,語氣中充滿著戲謔。周圍幾隻寶可夢也在一旁興奮地看戲,照相機和攝影機簡直是人類史上最偉大的發明!

孫炎培聞言一愣,轉頭看向風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呀?哎,算了,小風,你起來吧!”

“師父,若不收弟子為徒,弟子便一直這樣跪著,直到師父原諒我!”風歌仍然跪著不動。

“哎呀,行行行,我收你還不行嗎?”孫炎培將風歌扶起。

“這是真的嗎?”風歌執拗地不肯起身,抬頭望向孫炎培。

“哼!你個逆徒,還不聽師父話了?我孫炎培,燼堊派第110代掌門在此宣佈,重新將六弟子風歌收入門派,為我燼堊派第111代關門弟子。”孫炎培厲聲喊道。

“是!謝師父恩准!”風歌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便被孫炎培扶起。

“行了,把這些玩意兒給我取下來燒了!看著礙眼!”孫炎培便動手將風歌背上的荊條取下,然後轉頭向正圍著一起看回放的王淼洋等一眾,“你們幾個,趕緊把影片給我刪了!不然我讓你們好看!”

“不刪不刪,不可能的!”王淼洋和一眾寶可夢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氣的孫炎培將取下的荊條狠狠的砸在地上。

“他阿爾宙斯的,造孽呀!”孫炎培氣的直跺腳。

道場裡傳來了王淼洋和寶可夢爽朗的大笑,隔壁山頭還在修煉的路卡利歐都聽到了,還挺疑惑,什麼事情這麼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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