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伊兩人朝著男人看過去,只見那個男人鬍子拉碴,不修邊幅,身上的衣衫卻十分華貴,一看就價值不菲。

此時的男人滿臉戾氣,臉上泛著醉酒的紅暈,隨著他走近,一股酒臭味撲面而來。

“嗝。”

“咦,好臭。”方伊捂著鼻子後退幾步,“姐姐你也離他遠點。”

“就是你們兩個賤蹄子闖老子家裡?活膩了就讓老子送你們一程!”

男人惡狠狠地舉著菜刀衝向女子,女子手中劍光乍現,手起劍落,斬斷了男人拿著菜刀的那隻手。

“賤人,敢砍老子的手,看老子不給你點顏色瞧瞧!”

那男的似乎是喝上頭了,情緒異常激動,甚至不知道什麼叫害怕。

“聒噪。”女子走到他面前,一腳踹過去,將男人踩在地上。

男人急了,嘴裡一句句罵的越來越髒,方伊聽著都想一刀解決了他。

“不會說話的話,你的舌頭留著也沒有用了吧。”不等男人反應過來,女子一劍刺進他嘴裡,霎時便沒了聲音,男人也昏死了過去。

方伊看著男人的下場,覺得自己的舌頭好像也隱隱作痛。不過她又想,姐姐這麼好看,肯定不會對自己這樣的。

正這樣想著,突然看到屋裡又走出來一大一小兩個人,大的那個似乎是這個男人的丫鬟,正被她旁邊的男孩扶著,渾身傷痕累累,面容枯槁,看起來像是剛從昏迷中醒來的樣子;而扶著她的男孩也並沒有好到哪裡去,臉上也有著淤青,似乎是剛被什麼重物砸到頭了一般。

“你們是?”

“我是他的……妻子,這是他的兒子。”

方伊震驚,看男人衣衫華貴,卻對枕邊人各種虐待,甚至連兒子也未能倖免於難,她心中的厭惡更進一層。

“我是被我爹賭輸了賣給他的。他嫌棄我身份低賤,對我從來沒有好脾氣;在這裡除了每日的家務之外,他每次賭輸了都用我發洩,今天是他喝醉了發酒瘋,若沒有你們來,我和孩子說不定今日就要死在他的刀下。”

聽著他們的敘述,方伊感覺一股氣衝上大腦,讓她十分氣憤。

“姐姐,我覺得你對他還是仁慈了。這種渣滓就應該把他做成人彘,斷他五識,把他當街展示讓他在絕望中死去。”

方伊憤憤地出著主意,沒看到母子倆看她震驚的眼神。

“嗯……你的提議不錯。”女子語氣中帶著興奮,對待渣滓不需要仁慈。

“你們好好生活,以後不會再有人欺負你們了。”

方伊給母子倆留下了不少銀兩,足夠他們養傷生活一陣,至於以後,那她管不著了。

等到安排好那對母子後,男人還在院子外的地上躺著。女子走過去,彎腰撿起地上的菜刀,卻不想起來時被醒來的男人扯住了幕離的白紗。

“仙師小心!”母親大喊。

男人眼中閃爍著濃濃的恨意,卻說不出來半句話,只能“啊啊”地叫著,嘴裡到處是血。

“低賤,憑你也配?”女子冷喝一聲拿著菜刀對著男人的手砍過去,隨著斷手落下,女子的幕離也被她拋落在地。

“啊……”那個母親驚叫出聲。

女子白髮紅瞳,青白的衣衫飛起,那是她因為憤怒導致周身氣場紊亂。她眼中滿是不悅和厭惡,重重踹了男人一腳,男人一下飛倒在晾衣架中,被衣杆砸滿。

“憑你也配碰我的東西?低賤卑劣的凡人。”女子陰沉著臉提著劍步步逼近,一步一步就像是踩在男人的心上,一下又一下。

“我要怎麼懲戒你的冒犯呢?”女子在男人身旁蹲下,用劍在他身上比劃著,驚的他一身冷汗。

女子比劃到他的下半身某處不可描述的地方:“就從這裡開始吧。”說著舉起劍,準備紮下去。

“小孩子不要看這種!”方伊對著母子倆說了一句,而自己也捂住了眼睛不敢看,但手指卻悄咪咪露出一條縫四處瞟著。

只見女子剛扎一半,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停下動作,拿出了方才撿起來的菜刀。

“你的血不配濺上我的劍。”

她從菜刀上取出一個光團,,放到她身上裝著的瓶子裡,然後飛速的一刀。

“啊——”男人喉嚨裡發出模糊而痛苦的聲音,嘴裡血崩流不止。

“接下來,就是另外兩條腿了。”女子火焰一般的紅瞳中閃著嗜血的光芒,“你最好祈禱你的菜刀鋒利且削鐵如泥。”

“太血腥了,姐姐好勇,對待家暴男就不能手軟!”方伊正感慨著,女子已經砍下了男人一條腿,而她手中的菜刀也已經卷邊。

此時男人早已疼昏過去,女子臉上表情瘋狂,一雙紅瞳閃爍著嗜血的光芒,手中的菜刀裹上靈力,繼續著她的動作。

站在門口的母親看著院子裡瘋狂的人,雙腿一軟,跪坐在了地上。

“傳說中……白髮紅瞳……左以蒼……”

方伊在一旁聽到那位母親的話,有些疑惑。她來這裡也不過十年,對許多過去的事情都不瞭解。左以蒼……總感覺哪裡聽過。

她甩甩頭,拉回思緒。看到女子放下了手中的菜刀,便知道她已經發洩完了,而男人也徹底變成了人彘。

女子轉頭對著門口那位母親冷冷開口:“找個東西把他裝起來,放點鹽水,消、消、毒。”

“姐姐累了吧。”方伊跑到她面前,遞出一塊方巾,想要讓她擦擦手。

女子看了她一眼,沒有動作。

“討好我?我不吃這一套。”

“姐姐,我和他們不一樣!他們對你好是為了尋求你的護佑,而我只是想嫁給你而已!”方伊說著直接把方巾塞到女子手裡,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凡物怎麼能髒了姐姐的手?”

女子勾唇一笑:“下次你來。”

方伊靦腆又尷尬地笑笑:“姐姐我不敢。”

女子沒有殺那個男的,殺凡人容易因果纏身,不過已經成了那副模樣的男人,也活不了幾天了。聽說那個男人還欠了賭場的高利貸,就算她們不動手,也自然有人來收。至於那母子倆,只能道一句生死由天。

“姐姐你怎麼知道那個男人是個渣滓啊,你是專門去教訓他的嗎?”

“不是。”

兩人坐在方伊的飛行法器心夢思床上,悠哉悠哉。她們向著的方向正是方伊的宗門,而方伊此時正在拉著左以蒼問個不停。

“對了,還沒問姐姐的名字。我叫方伊。‘所謂伊人,在水一方’的的方伊。”

“左以蒼。”

“好喜歡姐姐的頭髮,像人間的精靈一樣。”方伊星星眼。

左以蒼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很快兩人便到了方伊宗門門前,宗門大門高大而輝煌,上面刻著複雜古老的花紋,連線著他們的護宗大陣。

“光耀宗。你一個小豆丁,修魔道。不敢殺人的魔修嗎?”

“小豆丁也要活下去嘛。”

不等方伊跳下她的飛行床,一個俊美少年便迎了上來。

“小師妹!”少年粗獷的聲音在他們耳邊炸響,“你可算回來了,你再不回來師尊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都準備去找麻煩了。”

方伊扶額,團寵的煩惱,每天都被當巨嬰。

確定了小師妹沒事的少年隨即看向還坐在飛行床上的左以蒼。

“這位道友……白髮……紅瞳……可是左以蒼左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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