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茉聽了,臉上沒有太大的反應。

“既然您是邪王,那就更好辦了,我們做個交易吧。我給你解毒,你讓人送我回海城。”

“可以!前提是你真能給本王解毒,但在你沒有解掉本王身上的毒之前,可不要耍心眼,試圖離開這裡,本王的這個島嶼若是沒有熟路的人為你指引,你是逃不出島的。”

鳳無痕特地敲打一番姜以茉,讓她打消逃跑的念頭。

“好,那就請邪王配合小女解毒。”

姜以茉說完,也走到鳳無痕的身邊坐下,伸出兩根細長的手指,搭在鳳無痕的手腕上,為他仔細把脈。

幾秒之後,她的眉頭微微皺起。

鳳無痕看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化,面上雖無太大的變化,但他心裡已經繃緊。

“本王身上中了何種毒?”

“王爺所中之毒是由七染花,弄金草兩種劇毒,這兩種劇毒同時服用,能相互壓制達到一個平衡的狀態,若再加上一些普通的草藥進去,就使得這兩種劇毒變得無色無味,中毒之人兩個月內都查不出中毒。”

鳳無痕聽了姜以茉的話,心裡頓時驚起波濤洶湧。

這個小丫頭還真有些本事,她說的話跟南喬神醫說的話,相差無幾。

“那為什麼中毒了這兩種劇毒的人,過了兩個月後,又能測得出來呢?”

鳳無痕不解的問。

“這便是他們的高明之處了,剛開始兩者毒藥壓抑時自然驗不出來,可一旦隨著時間推移,這種平衡將會打破,不管是七染花還是弄金草,無論哪個毒性先出來滲透到五臟六腑,中毒之人必死無凝。”

“這兩種毒最多可制衡兩年時間,兩年時間一到,必定會有一種劇毒打破平衡,到時中毒之人必定毒發,且藥石無醫。”

“而王爺體內的毒,剛才我透過把脈可知,您離兩年的毒發時間還剩下二個多月,如果王爺在這兩個多月時間裡找不到解藥解了自己體內的毒,您將會必死無凝。”

姜以茉說著這些話的表情很輕鬆,似乎在很愜意的討論今天晚飯吃什麼一樣。

鳳無痕也沒有想到,這個姜以茉對他體內的毒瞭解的如此清楚,透過她的話,鳳無痕已經相信了她是真的懂醫術,因為南喬神醫都不曾跟他這般詳細的講過他體內的毒,但他就不知她的醫術有多高明。

“那你有把握幫本王解毒嗎?”

“有,小女有七成的把握幫王爺解毒,但要解掉你身上的毒,我需要一味草藥。”

“什麼藥材?”鳳無痕幽深的眸子看著她急急問道。

“神、蝶、花!”

“神蝶花,本王從未聽說過這種草藥。”

“神蝶花是一種罕見的草藥,王爺沒有見過並不奇怪,就連我也只見過一回。”

“你見過神蝶花,那它生長在何處,本王即刻派人去採回來。”

“!!!”

“不可!像神蝶花這種罕見的草藥,不是醫者千萬不要亂採,否則會影響它的藥效。”

“那你的意思是,你要親自去釆神蝶花?”

“是的!眼下我就知道哪裡有一株神蝶花。”

她在原主的記憶深處,發現了一個秘密,就是原主八歲時,她被姜雅琪騙進了後山的竹林大石洞裡,不小心看見了她的繼母阮錦意和一名黑衣蒙面男子把一株會發光的綠色蝴蝶草,種到竹林大石洞的水潭中間。

當時,原主還聽到那黑衣蒙面男子還特地叮囑阮錦意要守護好那株草藥。

阮錦意也很認真的承諾會把那株草藥看好。

那時,原主膽小懦弱,又不懂那是什麼,就沒把此事放在心裡,但她是現代穿越過來的女神醫啊,昨晚在她捋清原主的記憶時,猛然發現姜府的後山竹林種的那種綠色蝴蝶花是一株傳說罕見的神蝶花。

更沒想到的是,那株神蝶花這麼快就要派上用場了。

“在哪裡?”

鳳無痕再次急切地問她。

“她就在海城內,如果王爺讓人送小女回海城,小女願意幫王爺採了神蝶花調配解藥。”

“神蝶花真的就在海城?”

鳳無痕一雙深邃的鳳眸,定定的看著姜以茉,想要得到肯定的答案。

聞言,姜以茉迎著他的目光認真的點點頭,“對!”

“好,本王會派人陪你一同回海城採摘神蝶花,但你可別耍什麼花招,否則本王……”

“小女絕對信守承諾。”

晌午過後,姜以茉就急著要鳳無痕派人送她出島。

鳳無痕這次很好說話,就派了暗影帶上四名侍衛送她出島,跟昨晚一樣,讓她雙眼蒙著黑紗布離開。

此時的姜以茉也沒有想太多,有人送她出島肯定比她偷摸著逃出島安全,也節省時間吧。

她眼下最擔心的是她的奶孃和小丫鬟清竹了,也不知道她們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昨天原主被阮錦意派來的兩個婆子和幾個小廝從後山拖走,奶孃和清竹一直擋著、護著她,受了不少捱打,現在她要急著回到姜府的後山看看她倆。

一路上沒有做任何的小動作,十分配合鳳無痕的人上了小木船,穿過一片奶白色的濃濃迷霧,不知小船劃了多久,終於回到海城的海岸邊,暗影才幫她取下眼睛上的黑紗布。

可姜以茉不知道的是,她走了沒多久,鳳無痕也帶上幾名侍衛坐著小船,遠遠地跟在姜以茉他們身後,離開他的小島。

姜以茉下了小船,按照原主記憶裡的路線急忙跑回姜府的後山。

她走進了原主曾經住過的後山破敗小院,院子裡靜悄悄地,地上一片狼藉,石桌上,木架子上,簸箕裡晾曬的野菜,全部被人打翻在地上。

院子裡奶孃種的那些蔬菜,不是被人給拔出來了,就是被人給糟蹋了。

主屋子裡的大門敞開著,午後柔和的陽光撒在岌岌可危,四面露風又見光的屋子裡,屋裡的傢俱都被砸到地上一片凌亂。

看到這一幕,姜以茉心裡咯噔一下,有股不好的預感。

她急忙衝進屋裡,空氣中飄散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抬眸望去,屋內的地板上躺著兩個人,一個渾身是血的小丫頭,趴在一個婦人身上,地板上拖了一地血痕,都乾涸了,也不知道兩人是死是活。

這一老一小應該就是原主的奶孃和丫鬟清竹。

姜以茉緊擰著眉頭,邁著沉重的腳步走進這兩人的身旁,蹲下身子,伸手去探了一下奶孃鼻尖的氣息和她脖子上的動脈,確認奶孃已死。

姜以茉看著奶孃遺體臉上的浮仲和淤青,心裡就像被尖刀紮了一樣難受,眼眶頓時變得紅紅的。

這是原主殘留在她身體內對奶孃的那份親情,讓她壓抑的很難受。

她強忍著淚水又伸手探了一下,和奶孃一樣慘的清竹,本以為她也已經……

可讓她感到驚喜的是,清竹還有微弱的氣息,只是失血過多,昏迷過去了,還有得救。

於是,她立即把混身是血的清竹抱到一旁,仔細給她把脈,清竹脈搏很虛弱,姜以茉立即從紫蓮空間裡拿出一個補氣丸喂進清竹的嘴裡,先吊住她的命。

繼而,她扭頭對門口外的暗影幾人說道:“幾位大哥,麻煩你們幫我守著一下院子,等我先救回我家丫鬟的性命命,處理完一些事情,我再帶你們去採摘神蝶花。”

姜以茉說完,又把清竹抱起,直奔原主的房間。

她把清竹放在床上,趕緊去把房間門關上,一個閃身就把清竹移入她的紫蓮花空間。

手術檯上,姜以茉小心翼翼地脫下清竹身上沾了血的乾涸衣物,幫她處理身上的傷口,清竹也沒被她弄醒。

看著清竹身上的淤青和浮仲,還有那溝壑縱橫的鞭痕和血跡,這讓她倒吸一口冷氣。

那些人下手也太狠了吧,把清竹打得身上沒有一塊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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