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市中心城區,本市特別行動隊總部,五角星大廈的醫務室裡,受傷的三個隊長、一個前隊長和一個苦逼隊員面面相覷。

“白樺!!!”我悲傷道,“你從來沒有告訴過我你以前是特別行動隊隊長!你們幾個排擠我!!!”

“咳咳,”白樺臉紅了,“這不是沒有機會告訴你嘛……”

“為什麼?為什麼?!”我哭訴道,“我就是傳說中拿最少的工資幹最多的事的大冤種嗎?!”

楊忍俊不禁地安慰我:“沒事沒事,你還不是最慘的,有一個人頂著隊長的名號,拿著最低標準的工資,每天在各區晃來晃去,從沒有拿過年終獎還幹了更多的事,是誰呢?我不說。”

唐剛才還呲著個大牙傻樂,聞言把呲著的大牙收了回去。

“你什麼意思啊楊,”唐咬著牙說,“拒絕拉踩從你做起啊。”

我直接一個開懷大笑。

就連我們中最嚴肅的電臺也悄悄勾了勾嘴角。

“沒有工作的日子實在是太棒了。”白樺盤腿伸了個懶腰。

“是的。”

“同意。”

“噓,要是讓五芒星聽到你就完蛋了,我跟你說。”楊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我已經擺脫了苦逼隊長的身份,下沉成為苦逼隊員了,”白樺挑挑眉,“五芒星才懶得管我呢。”

又是一陣笑聲,輕鬆愉快的閒聊環節進入了尾聲。

楊率先打破了沉默:“你們在極冬支部看到的黑影,具體是什麼樣子的?”

“不能說是在極冬支部看見的黑影,應該是在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幻境中看到的黑影,”我強調道,“大概一米九左右高,沒腿,會飄,身體似乎是由某種粘液構成的。”

“那種粘液看起來有點像那個被禁止的提取異想體能量的實驗中產生的,”唐補充道,“聲音很奇怪,不像是原音,更像是提前錄好的聲音。”

“不可能是提前錄好的聲音,”我反駁道,“他和無弦一問一答非常流暢,應該就是用了變聲器。”

“極冬支部確實被雪崩蓋住了,”白樺說,“他有能力把可以引發超大型雪崩的炸藥帶進極冬支部,只有可能是隊長吧。”

“能力比無弦強的隊長——”我看向電臺和楊。

“五芒星、七、楊和我,”電臺列舉了一下,“如果真如幻境中無弦寫的11月1日,那五芒星、楊和我沒有時間。”

“為什麼這麼肯定?”我問。

“那一天我和電臺還有五芒星開了一個很長的會議,討論關於四區和七的事情,”楊說,“五芒星一整天都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動不動地處理檔案,很長的會議之後我和電臺開了一個小會,討論了一下關於東部戰區和西區的管理問題。”

“是的,直到晚上十二點,我們都沒有分開,”電臺說,“我們兩個可以互證清白。”

“並不能互證,”白樺反駁道,“我們並不知道所謂的結實的小木屋的具體距離,也不能知道當時的時間,十二點之後也有可能完成這次襲擊。”

“話說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得出一定是隊長乾的這個結論的,”唐摸著下巴,“也許有我們不知道的人比無弦強。”

“但是炸藥並不是普通民眾會得到的啊。”

“但是那個黑影一看就不是普通民眾啊。”

“但是……嗯……所以說是隊長乾的啊。”

“怎麼可能……你……”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我舉起手弱弱地說,“如果整個幻境是一個圈套呢?”

“你的意思是,【無弦】故意創造了這個幻境?”楊皺著眉,“也不是沒有道理,這樣一個似真似假的幻境,會導致我們內部產生懷疑和內鬥,這正是叛變的【無弦】所期望看到的。”

“讓拾伍去對一下遺書的內容怎麼樣?”唐問。

“如果這真的是一個圈套的話,”電臺突然開口,“用這個方法判斷真假是無效的,【無弦】大可以根據記憶捏造一份一樣的遺書。”

“如果這份幻境是【無弦】的圈套,那一切都說的通了,”楊說,“【無弦】首先捏出了大型炸藥,然後捏了一個生成幻覺的機器,引誘我們認為他是被迫叛變的。”

“這樣做的意義是……?”我問。

“沒有意義,哪個異想體會做有意義的事情呢?”楊回答。

隊長們進行了一番激烈的討論,我偶爾插上一兩句,大多數時間都在神遊。

“有人來了。”電臺的目光移向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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