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我和唐異口同聲地罵了句髒話。

我拿到了無弦的遺書。

我開啟,裡面有兩張紙。

一張是給我的信。

“致親愛的拾伍:

親愛的拾伍,我最好的朋友,最默契的搭檔,當你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應該明白,我已經無法再與你相見了。

在與你搭檔的十幾年裡,每一分每一秒我都銘記於心,不知道你是不是同樣思念著我。

我不知道要怎麼與你告別,我不願失去你,但我身為極冬支部特別行動隊隊長,有著無法推卸的責任,有一些危險是我必須承擔的。

我為你留下了一些東西,在我在東區買的房子裡——是的,我在東區買了一棟房子,這是為了在閒暇時間裡偷偷去看你——你想得沒錯,與你分別的這些歲月裡,我總是悄悄去看你。

儘管我再三懇請東部戰區特別行動隊隊長楊照顧你,但是我仍然非常擔心,擔心到必須要親自去看你……”

“臥槽,無弦不會是喜歡你吧,”唐壓低了聲音,像是在說悄悄話,“總部不允許隊長和隊員之間談戀愛的,要是這份遺書被總部查到了,你就完蛋了。”

“閉嘴,別打擾我看信。”我也小聲說。

“你可能覺得我愛你,是的,我非常愛你,絕不是僅僅對朋友的愛,而是對戀人的那種愛,這種愛令我痛苦,令我歡欣,令我神往——雖然你不在我身邊,但是仍然牽動著我的情緒。

我是一個不會表達的人,就寫到這裡吧。

拾伍,你多保重,願你平平安安,願你前程似錦,願你有光明燦爛的未來。

你的無弦。”

附帶的一張照片是我和無弦的合照。

另外一張紙上羅列了無弦的財產,無弦在上面再三宣告一切財產都自願贈送給我。

我沉默了……

唐也沉默了……

唐沒憋住問了一句:“不是,他財產都給你了,他父母怎麼辦?”

“這也太好辦了,”我說,“無弦是個孤兒,沒有父母。”

“草。”

“都說了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的東西,”遺書被我看完之後就緩慢地消失了,回到了桌上變成了一灘虛影,我揉了揉眼睛,“快追著無弦去雪山區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你不會哭了吧?”唐問。

“你媽,你是不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

“對不起!!!”

我們騎著雪地摩托,追著無弦到了雪山區。

雪、枯草、雪山上的三道人影就是在雪山上能看到的全部東西了,無弦和我們都艱難地在雪中前進著。

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道走了多遠,我機械地挪動著雙腿,緊緊跟著無弦,唐倒是沒什麼反應,還是精神滿滿地向前走。

“累死人了,”我抱怨道,“怎麼還沒到地方。”

“你的運動能力太差了。”唐嘖嘖搖頭。

遠方出現了一個黑點。

無弦行動的速度突然加快了,他輕快地在雪中行進著,靴子在雪地上輕點,像追逐獵物的雪豹在雪中奔跑,唐都險些跟不上他。

“這就是極冬支部特別行動隊隊長的速度嗎,太牛了。”唐感嘆道。

我跑得氣喘吁吁,根本來不及回話。

無弦突然停下了,他皺著眉打量著面前的一棟小木屋。

“奇怪,這裡以前有這棟小屋嗎?”無弦自言自語著。

他推開門走了進去,唐和我緊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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