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季握住少年的手,他上前兩步直視著程深:“與其擔心我和阿月,不如先擔心你們能不能到達s市。”

“你要幹什麼?”程深神色不善的看著唐季,眼中是戒備和恨意。

唐季勾起一個嘲諷的笑容:“別這麼看著我,若是我想做些什麼你還有命站在這裡和我說話嗎?”

程深所有的情緒在此刻爆發,他質問道:“你還沒做什麼嗎?那些喪屍把我們耍的團團轉,明明可以輕而易舉的殺了我們,可是卻和老鼠抓貓一樣玩弄我們。”

“這不都是你的傑作嗎?”

他的雙眸怒視著程深,恨意前所未有的強烈。

一個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當這個承受力達到最大值的時候就就會崩潰,有的人會選擇自殺,有的人會選擇重塑。

而程深就是後者,在被喪屍玩弄的的這段時間裡,他所承受的壓力是巨大,對外他要對付喪屍,對內他要安撫隊友。

他的承受能力早就超出了臨界值,只不過他還有隊員要保護,所以他不斷的給自已加壓,一遍又一遍的將自已重塑,如今的程深和以前已經大不相同,只是不知道這種重塑到底是好還是壞。

唐季兩手一攤理所當然的說道:“不用謝。”

他們的對話被其他人聽的清清楚楚。

唐天,楊安,楊靜上前攙扶住元東,他們對著唐季眼中都是憤恨。

他掃視了一遍所有人嗎,最後將目光定格在程深的身上,嘴角笑的張揚又欠揍:“如果不是我你們早就死了。”

“表哥,你怎麼能這麼做呢?”唐天看著唐季,眼中都是受傷的神色。

唐季將目光轉向唐天,他神色平淡的問道:“你爸媽還活著嗎?”

“你想要做什麼?”唐天神情戒備的看著唐季。

紅色的光芒在唐季的眼中流轉,他惋惜的說道:“原來還沒死啊。”

“回去告訴你爸媽,當年在我父母的葬禮上他們偷走我母親的珠寶,這筆賬我會和他們慢慢算。”

唐天憤怒的盯著唐季:“你在胡說什麼呢?我爸爸媽媽才不會偷東西。”

唐季大笑起來,就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蘭淮月擔憂的看著唐季,他輕輕的將唐季擁入懷中:“大壯,你怎麼?”

為什麼這麼難過?

唐季將自已的下頜放在少年的肩頸處,聲音帶著些許的沙啞:“沒事,只不過想起了些許的往事。”

難過?也許有吧,但是對於活了兩輩子的他,早就不在意了。

他只在乎少年會不會關心他。

適當時機流露出的脆弱,是引誘少年最好的誘捕劑,他當然要好好的利用他的過往。

程深將唐天拉到自已身後,他看著兩人擁抱在一起,眼中是忍不住的嫉妒。

憑什麼一個喪屍能獲的蘭淮月的愛。

唐季抬頭看向程深,眼中黑色瞳孔逐漸被紅色覆蓋,他牽著少年的手坐到沙發上。

“程深,你沒有蠢到不可救藥的地步,只到了蠢鈍如豬的境界。”唐季的眼中滿是嘲諷。

程深氣的雙眸泛紅:“你......”

“從來沒人敢威脅我。”此刻的唐季讓他們看到了喪屍王真正的模樣。

強大的令人不由自主臣服,除了蘭淮月以外,其他人只是感受到威壓就已經站都站不起來了。

程深的雙唇已經被他咬的不斷滴落鮮血,他半跪在地上不讓自已徹底的跪下去,可是他如何能與喪屍國度的王相抗衡呢?

最後和其他人一樣趴在了地上。

“殺了你們怎麼樣?”唐季頭一歪,似乎覺得自這個主意不錯。

“大壯!”蘭淮月扯了扯了唐季的衣角,眼中是不贊同的神色。

唐季摸了摸少年毛茸茸的頭髮,眼中帶著溫柔。

“阿月不忍心殺你們,那讓你們永遠留在這裡怎麼樣?”

楊靜抬頭看著唐季憤恨不已:“呸,我們才不會留在這裡呢。”

“好,那太好了。”唐季眼中越發興奮。

這群人還是挺有眼色的嘛,如果留下他們是勢必會破壞他和少年兩個人的生活,到時候他還是會忍不住將他們殺掉的。

“阿月,既然你不想殺他們,他們不願意留下來,那讓他們永遠忘記好不好?”

唐季如同狗子見到骨頭一樣興奮,但是他又不敢擅自行動,只能先問過自已的主人。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蘭淮月其實才是真正沒有是非觀念的那個人,唐季是被世界背叛從而成了現在的模樣。

蘭淮月被家人保護的太好,他知道什麼是善良,所以他會救助別人,不忍心去殺人,可是他也不知道惡或者不對的界限是什麼,所以他才會豢養一隻喪屍,和喪屍王在一起。

在自已認為“對”和“善”的前提上,他會做的事情會超出所有人對他的認知。

“好”

可是這其中卻不包括唐季,因為他就是利用少年這一點才能夠和少年在一起。

他看向蘭淮月的目光是纏倦和極致入骨的溫柔。

阿月,我們合該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黑色霧氣夾雜著白色光芒將幾個人包裹起來。

別墅

蘭淮月本來在屋子外清掃院子裡的落葉,結果鼻子聞到飯菜的香氣他立馬將掃把扔在一邊跑進了屋子裡。

“辣子雞!”

唐季將一盤辣子雞放在桌子上說道:“以後咱們半年吃一次辣子雞怎麼樣?”

“不行,一個月一次!”蘭淮月討價還價。

半年才能夠吃一次,他真的會饞死的!

唐季退了一步:“五個月”

“三個月!”蘭淮月繼續討價還價。

唐季果斷的答應下來:“行!”

“怎麼了?”唐季看少年一直盯著自已問道。

“感覺我被騙了哎。”

蘭淮月覺得自已上當受騙了,就像出去買東西,十塊錢的東西講價到五塊錢,結果老闆一口答應下來。

這時候總會感覺自已砍少了,心裡在滴血。

蘭淮月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唐季輕笑一聲。

少年頓時不樂意了,開始新一輪的討價還價。

最後砍到兩個月零十五天一次,兩人才開始吃飯。

“你的辦法安全嗎?他們真的會忘記嗎?”蘭淮月一邊吃著辣子雞一邊問道。

“當然。”

唐季見蘭淮月吃自已做的飯菜吃的這麼香,很是開心,這就是廚子最大的快樂了。

聽著唐季這麼斬釘截鐵,蘭淮月指了指自已說道:“我不就想起來了。”

唐季的表情頓時不自然起來,他悻悻的說道:“意外,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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