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這不是接吻,這是要吃人吧?

蘇落髮現自己稍微流露抗拒,這人就會吻的更兇,和那禁慾斯文的外表完全不相符。

只好示弱,敞開接納,溫柔回抱。

對方反倒跟著放緩,變得慢條斯理,一下下的享用。

親了太長時間,以至於她腦子都缺氧的渾渾噩噩,才聽這人在她耳邊蠱惑道:“落落,當我女朋友。”

“嗯,嗯?”

第一個嗯完全是下意識出聲,第二個是疑問。

但藺澤笑出聲:“答應兩次,看來落落也早就迫不及待了,那我們就是男女朋友了,我可以留宿嗎?”

蘇落腦子回來了,儘量推開壓在身上的某人,認真道:“藺澤,你是不是被慾望衝昏頭腦了,你知道我們是什麼關係嗎?”

“你是蘇氏的千金蘇落,我是藺澤,一名內科醫生,有什麼問題?”

見蘇落不說話,藺澤把玩她的髮絲道:“落落,你說不想我回蘇家,那麼有什麼比你自己親自看著更保險。”

“和我有了這層關係,我更進不去門不是麼,除非你再次被趕出去,還得是戶口被踢出去的那種。”

“可是落落這麼聰明,自然不會讓自己淪落到那個地步,所以當我女朋友好嗎?”

蘇落深思後道:“藺澤,萬一將來爸媽發現我們的事……”

“我會說是我強迫你,我可以讓你錄一個,威脅你當我女朋友的錄音,這樣行嗎?”

蘇落瞪大眼,何至於如此,她要是陰險點,把人弄進警察局也不是不可能,這人瘋了?

似乎看出她的想法,藺澤低頭又親了她一口:“我是瘋了,那天在診室,你對著我哭,莫名叫囂的佔有慾,遍佈全身每一處。”

蘇落怔住,對藺澤哭……那不是她剛穿來的時間,這麼巧的嗎?

可碎片也是她啊,這人對碎片咋就沒感覺?

【六兒,咋回事啊,毛毛的?】

【可能是宿主魅力驚人,氣運者也為之傾倒?】

魅力驚人……嗯,她確實如此,勉強接受了系統說詞。

看著車燈下的俊顏,蘇落仔細掃過每一處,緩緩勾起唇角道:“以後多多關照,男朋友。”

藺澤笑了,熄火,開門,抱人,上樓:“我現在就關照你一下,醫生檢查身體好不好?”

蘇落臉上笑意僵住,要不要這麼快?

衣衫從玄關散落到浴室,蘇落啞聲怒罵:“藺澤,你是不是給自己開藥吃了?”

水花聲停止一瞬,隨後炸裂的到處都是:“還有力氣說話,我們繼續。”

打從心底,蘇落是沒把藺澤這個小小人類當回事的,最多就是樂子,但是吧,藺澤給她上了生動一課。

煩躁的怒火聲,漸漸不見,再然後出了壓抑的哭泣聲,之後大聲的哭,軟語撒嬌通通用了一遍,但就是沒用。

蘇落絕對想不到,有一天她昏迷不是被重傷,而是被……

感覺嘴裡被渡進溫水,蘇落模模糊糊睜開眼睛,原來天亮了……

見蘇落醒來,藺澤輕笑,咬了一下她的唇肉道:“已經大中午了,餓不餓,吃點東西。”

中……中午了?

蘇落懨懨道:“你沒去上班?”

“你這樣我怎麼去,對不起,昨晚有點失控,下次不會了,不生氣好不好?”

“呵,還下次?你想屁吃,要不就分手,要不你就禁慾,你自己選。”

藺澤眼神微閃:“我選禁慾,能坐起來嗎?”

嘗試動了一下,蘇落齜牙咧嘴質問:“藺澤,你真的是人類嗎?”她沒吃過豬肉見過豬跑啊,哪有人類這樣的,這不是小說裡才有的情節嗎?

難得,藺澤臉上也有絲不自在,顯然知道自己超乎常人的地方……

沉吟一下道:“明天我會去男科檢查一下,我第一次有女朋友,以前我也不知道,按照正常時間來看,我是不太對勁。”

還去男科檢查……虧他說的出口。

人家都是時間短看醫生,這人完全反過來了,只能說不愧是醫生,較真的可以。

哆嗦著坐起身,藺澤全程侍候她,蘇落心安理得的受著,吃完一碗粥,又倒頭呼呼大睡。

又心疼又好笑,藺澤在她額頭親了一下,沒再打擾她睡眠。

公司,回家兩頭跑,沒事和藺澤黏黏糊糊,別說,這小日子還挺愜意,比她當鬼的時候,你吞我我吞你好多了。

【宿主……你玩夠了吧,是不是忘記還有審判任務沒做?】

蘇落恍然,還真特麼忘到腦後去了。

看完六兒給的偷渡者氣運值,蘇落傻眼了,怎麼還帶增長的,已經百分之二十五了。

【你忙著卿卿我我,人家也沒閒著啊,和氣運者滾了床單,當然漲了氣運值,宿主你能不能敬業點,男人只會耽誤你拔刀的速度。】

蘇落理虧,倒也沒有反駁,最近她確實有點那啥……咳咳,男色惑人可不是說說。

為了正經工作,乾脆給藺澤發資訊讓她最近別來,她得專心,看看白曉是怎麼回事。

接到訊息的藺澤蹙了一下眉心,直接打了回去:“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

又調轉手機頁面發訊息回去,上面顯示兩人不是好友關係,讓他腦門繃起一道青筋,蘇落,你很好!

知道她有用完就扔的習慣,卻沒想到會這麼快。

費了點手段,才查到白曉的位置,蘇落在酒吧看到和人前完全不一樣的另一面。

穿著超辣皮裙,上身也僅有快布半遮半掩,在酒吧裡跳的奔放,和帥哥貼身熱舞,舞曲振奮時,胸口和腰臀也就十來隻手吧。

上次她雖然沒有繼續追究,但到底是在星華公開,學校鬧得沸沸揚揚,她是回不去上學的。

可憐白教授父子也受牽連,在學校完全是臭名一片。

“臥槽。”

【六兒,你不說偷渡者和韓冶睡了,那她這是……】

角落裡,白曉胸口的布片被大手挑開,兩人抱著親,走向二樓的包房。

【是和氣運者睡了,那也不耽擱她睡別人,韓冶四五十歲,哪有他兒子年華正好?】

“噗!”一口雞尾酒都噴了,那……那是韓冶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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