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兮落瞬間臉色頹靡。

“縱然不想承認,但我確實讓齊王蒙羞,欠母族的早在我跨入康王府大門還清。”

即是浴火新生,王爺……應該能原諒吧,我這就下去請罪。”

誰都沒想到,鳳兮落會心存死志,以至於髮釵插進脖子,眾臣都是懵逼狀態。

明黃身影從龍椅上掠下來,把人圈禁在懷:“太醫!”

眾臣這才反應過來,鳳兮落居然自戕!

鳳匿眼神微閃立刻痛哭撲過來:“兮落啊都怨爹爹,當初要不是康王勢大相逼,爹怎麼會逼你下嫁,是爹錯了,你別嚇爹啊。”

燕七按住紮著髮簪流血的脖子,第一次覺得失控,他以為這麼聰明的女子,總會給自己最好的選擇。

那麼選擇他是早晚的事,可現在他知道自己錯了,她心裡都是齊王……

甚至不惜自戕也要全齊王臉面,如此……他若用強權相逼,得到怕也只是屍體。

【……宿主,捅自己好玩嗎,一不小心就死了呢。】

【呵呵,放心就是,我自然不會真的殺了自己,這一關是必要過的。

今日之後,朝臣會顧忌,不會輕易拿我二嫁的事說事,燕七也會明白,想要我不是靠帝皇身份就可以的。】

【呃……不是很明白。】

【小傻帽,種菜去,別窺屏。】

【我才不是小傻帽,我已經種出水果啦,可好吃了。】

【是麼,那你加油,爭取種出金子。】

靈魂世界裡小蘿莉眼睛一亮,對啊,金子值錢,不愧是宿主,她怎麼就沒想到。

揮舞起小小的鐵鍬,繼續奮鬥於芳香的泥土中。

失血過多,鳳兮落很快失去意識。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聽見徐邪說話。

“下手可真夠狠的啊,晚一點就救不回來了,話說回來,我不覺得她會是想尋死的女人,你對她做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暗示想要她而已。”

徐邪無語,摺扇搖的飛快道:“不是……你是不是不正常,以前過的苦對女色無動於衷就罷了。”

“這好不容易潛龍出海,有的是大家小姐等你挑,居然看上……別人的王妃。”

“難道是別人的比較香?”

燕七勾唇:“或許這就是天註定,朕是帝皇,她是鳳命,你說她是誰的?”

徐邪梗住,這還真沒法反駁……

真自信啊,那就給你潑點冷水好了,鳳兮落暗笑。

“嗯。”

床榻剛有動靜,燕七就靠近,握著她的手道:“有沒有好一點?”

鳳兮落並沒有睜眼,伸手環抱燕七肩頸,嘴裡卻虛弱道:“燕鴻,你來看我了嗎?”

燕七的俊臉肉眼可見龜裂,燕鴻正是齊王的名諱……

徐邪毫不客氣的戲謔大笑:“看來你的鳳命心裡有人,感情這種東西,你是帝皇也沒辦法控制。”

“誰說不能!”

燕七毫不猶豫低頭撰住失血的唇肉,並沒有深入,只是含吮觸碰。

等到鳳兮落睜眼,才強勢的深入,仿若在宣告他是誰。

鳳兮落失血過多,無力掙扎,很快紅了眼眶,眼淚決堤。

徐邪見勢不妙,早就離開,獨留室內親近的男女。

燕七並無憐惜,親了好一會啞聲道:“無論你怎麼想,朕想要你的心不變,也不接受威脅。”

“下次還自戕的話,那就祈禱朕救不活你,否則朕會扒光你強要 ,聽懂了嗎?”

鳳兮落哭的滿臉淚,輕微點了下頭,不說她也不會再幹,自殺好疼的。

伸手擦掉眼淚,燕七沒忍住,又低頭含住含住紅唇研磨。

抬眸輕聲道:“張嘴,乖一點,朕只是親親。”

似乎是不敢反抗,鳳兮落磨嘰好一會,才在燕七灼熱的視線下,輕啟朱唇。

燕七低笑,順勢攻城略地,眼尾的紅好似玫瑰的汁水,色彩濃豔。

這一吻,讓燕七差點失態,手都已經扯住腰帶蓄勢待發,目光卻在鳳兮落被包裹的脖頸上頓住。

低頭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唇,才起身離開,估計是去泡冷水澡。

聽著外邊,燕七吩咐宮女好好看護,鳳兮落露出笑容。

才剛開始在意,還早著呢。

不管年少多狼狽,燕七是皇子,之後又是帝皇,骨子裡就有極高的尊嚴,也不容他人違逆。

她得慢慢磨,畢竟她貪戀被他捧在手心。

一世世遇見沒有記憶的男朋友,以前她覺得是傷痛,如今已經能平常心對待。

嘗試把他捏在手心的過程,她熱血沸騰。

傷勢看著重,實則她下手有數,但生生被勒令在床一月,才準她正常當值。

御書房裡,鳳兮落坐在小凳子上,距離燕七極近,一臉認真的研磨墨水。

燕七卻認真不起立,鼻翼裡的幽香不停竄入,他哪有心思批閱奏摺。

溫柔鄉英雄冢,果然不是說說。

心思總是不自覺被勾了過去。

她今天穿的很素雅,白底刺繡青竹的宮裙,小腰不盈一握,滿頭秀髮裝飾很簡單,只有一根白玉盞挽起。

瓷白小臉上神情平和,低垂眼眸認真研磨硯臺,似乎這就是她最專注的事。

這讓燕七有點不舒服,她都不注意他嗎?

手指從桌案下伸了過去。

鳳兮落抽口氣,先是看向周圍侍從,見他們沒注意,這才看向燕七,眼底帶著祈求。

可捏在腰上的手,更過分的上移。

似乎是認命,亦或者是討饒,鳳兮落放下一隻手,握住燕七的手阻止。

燕七勾唇,順勢和其十指相扣,這才滿意的單手批閱奏摺。

下一本奏摺翻開,燕七眸色微眯。

“鳳女官,安遠郡王上奏想要上京為朕賀壽,你怎麼看?”

鳳兮落詫異,燕七的生辰還有好幾個月,這時候奏摺就到了, 明顯是藉口。

這小子該不會是聽說她在早朝自戕,著急了?

“這些事自然是陛下做主,臣女對國事不通。”

燕七眼底閃過趣味,突然打翻茶杯沾溼龍袍:“給朕更衣。”

說著就起身去了御書房內室,鳳兮落跟著進門。

還不等開口,人就被按在雕龍的壁柱上。

燕七似笑非笑道:“朕忽然想到,你既一直稱安遠郡王為子 ,那想必很在意他。”

“鳳家讓你失望的話,那朕是否可以拿捏燕今在京,你會為他退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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