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誰特意教,見得多了自然就懂,在齊王府那三年受益匪淺。”

“齊王……他很出色,差了點運道,不然沒準本小姐真的能坐一下皇后之位。”

“嘶,你還真敢說,不怕掉腦袋?”

\"怕啊,但有些事不拼一把,怎麼知道未來如何?”

徐邪眼露欣賞,指著屏風道:“不好奇那後面是何人?”

鳳兮落似笑非笑道:“能讓我進宮少受罪的人,遇見是意外,期望結果也是好的,不打擾你們喝酒,告退。”

乾淨利落離開,不曾回頭。

屏風後面走出一氣勢懾人的男子,一直盯著鳳兮落的婀娜背影。

“怎麼,看上了,倒是個特別的女子,可惜……嫁過人。”徐邪打趣道。

男子只留下一句:“安排她進宮。”說完移動暗金龍紋靴離開。

在街上閒逛沒多久,鳳逍就帶著小廝找上來。

盯著她試探道:“長姐去哪了?”

“就在街上啊,這小廝剛才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都要回去找你了。”

鳳逍靜默一瞬,很快越過這個話題:“我們回去吧,明日再帶長姐到處逛逛。”

“好啊,你明日不當值?”

“明日休沐,陪長姐去青雲山可好?那裡視野開闊,青山綠水,想必長姐會喜歡。”

鳳兮落暗諷,這青雲山怕是有別的安排呢。

姐弟並肩回府,感情極好的樣子,而這些躲在暗處的鳳紫看的清楚。

她完全不懂哥哥想法,明明就是一個沒娘照拂的寡婦,憑什麼還壓在她頭上,哥哥為什麼要親自護著。

鳳命……如果她有這個加成,憑藉鳳家的勢力,皇后之位非她莫屬。

嬌俏的容顏被嫉恨扭曲,深深看了一眼鳳兮落,靜靜離開。

回自己院子之前,鳳逍喊住她。

“長姐,我們雖然不是一個母親所生,這些年走不近,也沒什麼齟齬。”

“我相信長姐當明白,在大燕鳳家好我們才好,為此每個人都應該為家族盡心,長姐以為呢?”

鳳兮落含笑:“阿逍,那你說為家族奉獻一切的那個人,最後剩下什麼呢?”

鳳逍靜默片刻後:“有些事出生已註定,就像長姐的鳳命,小妹很嫉妒,可她偏偏得不到。”

伸手輕壓風逍肩膀,鳳兮落不贊同道:“出生註定的不過是起點,長姐這一生坎坷,沒什麼能教你的,但只有一句……對我不利的命,我不認。”

鳳逍低垂頭掩藏了神色,在原地靜立很久才起身回了房間。

翌日,鳳逍當真準備了車馬,要帶著她遊玩青雲山。

只不過兩人離開後不久,鳳紫帶著斗笠匆匆離開鳳家。

山路並不平整,到了半山腰,就要靠自己腳程,兩人帶著家丁開始爬山。

這地方景色確實很不錯,空氣都是綠植的清新味道。

也就走了小半個時辰,他們就到了供休息的涼亭,或許是來的很早,亭子裡並沒有人。

鳳逍開口道:“長姐在這休息一下,侍從會在附近守著,那邊有些山泉,我去打些來給長姐解渴。”

鳳兮落指著他手裡的水袋:“這不是有水?”

鳳逍搖晃水袋:“空的,這裡的山泉清冽,我是特意沒帶水,打算讓長姐嚐嚐。”

“嗯,那你去吧,山路崎嶇小心。”她很配合道。

鳳逍點頭,帶著一半侍從離開。

也就半盞茶的功夫,守在不遠處的侍從,開始一個個沒了身影。

鳳兮落嗤笑,就說有么蛾子,鳳家想幹什麼?

幾乎是下人剛剛消失,就有兩個大漢手持長刀靠近。

鳳兮落詫異,這不對吧……

鳳逍昨天說那話,明顯是以家族利益為重的人,她鳳命還是很有利用價值,殺她不划算。

這兩人誰安排的?

來不及多想,兩人一臉獰笑砍了過來。

臉都不遮,顯然是亡命徒。

腳步靈活的躲閃,她並打算還手,撐到鳳逍回來,看看什麼情況?

眼看單純的揮刀竟然不建功,兩人對視一眼,運氣於手,這刀比剛才快了五倍不止。

臥槽,這倆人有內力……

稍微還手一下,世界意志不會那麼小氣吧?

掩在袖子裡的手指剛要結印,“唰”什麼東西飛了過來,擋住要砍在她臉上的大刀。

蕭兮落鳳眸微閃,順勢裝作被嚇到,向後倒去。

堅硬的胸膛抵脊背,腰間多了一隻大手禁錮,熟悉到骨子裡環抱讓她有些失態。

死死掐住了攬著她腰的大手,他真的一直在。

飛舞的摺扇輕易割裂兩人咽喉,欽天監監正徐邪收回摺扇,邪氣的臉上滿是玩味:“真巧啊,又見面了。”

見是徐邪,對身後人身份有了猜想,鳳眸裡的笑意快要溢位,真的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是巧,多謝救命之恩。”說著掙脫了身後人的禁錮,回過了頭。

目測身高得有一米九,身材偉岸,身著黑底銀絲長袍,頭戴銀色發冠,壓迫感十足。

劍眉飛揚,墨色冷眸的眼尾卻氤氳著絲絲縷縷的紅,有一種壓抑野獸兇性的隱忍感,這長相有點……兇啊!

沒有絲毫畏懼,鳳兮落問道:“這位是……”

碎片15歲及笄就嫁給了齊王,那時候還是七皇子的陛下並未在京,仔細算來他們從未見過。

“祁言。”男子吐出兩字。

徹底確定了心中猜想,鳳兮落暗笑,這真的是騙人都不走心。

誰不知道當今陛下名諱燕七,據說是生母卑微,陛下不喜,出生後連名字都沒賜,只能以皇子排序為名。

把名字反過來唸,是覺得她傻,還是故意告訴她身份。

風予落樂得裝傻,恭敬一禮:“原來是祁公子,也多謝相救。”

徐邪把玩摺扇插言:“真是巧了,竟在青雲山相遇,你一個大家小姐獨自出門?”

“自然不是,跟家弟一起來遊玩,但奇怪了,家弟說去取水怎麼連個侍從也沒留,看來是想嚇我,調皮了些。”

徐邪嗤笑:“要你命的驚嚇,確實調皮。”

落在臉上的視線過於直接,鳳兮落好脾氣道:“祁公子,我自知樣貌出眾,但這不是你盯著看的理由。”

“雖有救命之恩,但勸你別多想,我成親了,還有兒子。”

祁言好似聽不出話外之音,反駁道:“你沒有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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