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吸血鬼女親王VS卑微僕從馬甲多1
“嘔。”
胃部翻湧的噁心感,讓剛融合碎片的漫落·安格斯不斷乾嘔。
只是輕輕一推,手裡的血奴砸在雕刻滿薔薇的牆壁上,噴出好大一口血生死不知。
“大人息怒!”所有執事和男僕跪在地上發抖,恨不得把頭貼在冰冷的地面上。
漫落·安格斯漸漸止住了嘔吐,妖異的血紅鳳眸低垂,瞥了眼人群裡跪地發抖的一名下等吸血鬼,勾起了殷紅的唇角。
【哈哈哈,這個位面太有意思了,每次他的身份非富即貴,這是第一次這麼卑微,六兒我熱血沸騰了怎麼辦?】
【主神,玩歸玩鬧歸鬧,世界意志的求救我們還是要管的,這事關功德,有助於您神格圓滿歸位。】
【知道知道,平衡吸血鬼和血獵勢力,防止世界被打壞了,剩下的碎片執念……找一個可口的食物,我都記著呢。】
六兒鬆口氣,主神什麼都好,就是在舊神的事上八頭驢都拉不回,唉。
冷白沒有一絲的血色素手,指著一個男僕吸血鬼:“你,抬起頭。”
低等的男僕根本不敢抬頭,也不覺得吸血鬼一族的唯一女性親王會跟卑微的他們說話。
其中一個比男僕高貴一點的執事吸血鬼壯著膽子抬頭,見親王指著的人還在跪地。
立刻起身踢了一腳過去:“親王問你話,竟敢不回答,你想死嗎?”
眼見她男人被踢倒,漫落·安格斯血瞳一凝:“誰讓你踢他的?”
執事在高位血族的壓制下痛苦嚎叫,沒一會就化作飛灰消散。
滿屋子的吸血鬼嚇得哆嗦的更厲害,唯有那個被踢倒的男人不抖了,爬起來看向她。
漫落·安格斯吃驚,他的臉怎麼回事?
吸血鬼就是美麗的代名詞,即便是最低等,生來也一定是養眼的。
但這個男人的面龐……滿是凌亂的疤痕在,看那痕跡……應該是被聖水灼燒,這種傷勢就連高等吸血鬼都無可奈何。
畢竟血獵的聖水,是專門獵殺血族開發的,主打一個傷害破壞。
即便面容醜陋,男人身軀卻很完美,輕薄的衣裝,遮掩不住緊實的肌肉,聲音也低沉的悅耳。
“大人,卑下面容醜陋,並沒有什麼可觀看的,您如果覺得礙眼,卑下可以不在您的眼下出現,只希望大人給卑下一條生路。”
一身紅色暗夜長裙來到跪地的男人面前,冰冷的素手抬起他的下頜:“你叫什麼?”
凝視那雙血瞳裡的興味,男人好似混雜其它神秘顏色的深瞳微動,平靜道:“卑賤之身,沒有名字。”
紅唇落在他的額心:“賜你達拉·安格斯之名,達拉寓意完美,我很喜歡你,以後你接替剛才執事的職位,近身侍候吾。”
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氣,不光是親王賜名,這安格斯的姓氏,就已經代表這連名字都沒有的卑賤之人,竟然一腳跨進氏族。
從此脫離了低賤之名……
吸血鬼的等級森嚴,高位吸血鬼有權決定低位生死,且氏族就是權勢的代表。
像有親王存在的氏族,更是貴族吸血鬼也拼命想要進入的地方,如今卻給了一個卑微不能再卑微的奴僕!
無視所有侍從的想法,把人都趕了出去,只留下達拉。
剛融合碎片,這身體又有毛病,對食物總是感到噁心,常年營養不良,十分容易疲累。
轉身躺倒在血紅的大床上,慵懶的拍了下身邊:“脫衣服,抱我睡。”
在血族,上位者的命令是絕對的。
達拉低垂著頭,脫得一絲不掛,爬上了床。
伸手抱人的時候僵了一瞬,才把她抱進懷裡,一瞬濃郁的薔薇香氣入鼻,達拉眼底閃過殺機,很快又變得恭敬。
觸手滑溜溜的一片,漫落低頭見他一絲不掛,眼底閃過好笑。
伸手微勾,地上的褲子套上了達拉身體,上半身倒是還裸著。
素手輕撫觸感極好的肌肉,漫落·安格斯靠近,伸出小舌舔了一下胸肌。
達拉身體猛地緊繃:“大人,卑下……髒。”
“呵呵,你真的覺得自已髒嗎,儘管隱藏的很好,骨子的東西你藏不住,哪來的?想殺我是嗎?”
達拉瞳孔緊縮,已經在想著如何糊弄過去逃亡。
懷裡的女人卻又舔了他一下:“不用擔心,我不會動你,說了喜歡你就是喜歡,你可以大膽一些。”
“不管你因為什麼想殺我,我都想你知道一件事,只要取悅我,我可以給你更多,遠比殺我有用。”
達拉沉默一會道:“大人喜歡我什麼?”
“這個麼……留給你自已去想,現在……我好餓。”
小舌從胸膛一路舔舐到頸項,想進食的意圖很明顯。
達拉眼底閃過莫名:“大人,低等吸血鬼的血液並不會讓您感到滿足。”
“無妨,我只是……忍不住,唔……好甜啊。”
尖尖獠牙咬穿血管,沒什麼溫度的血液入喉,一瞬的清涼讓疲累一掃而空,卻又好似飄在雲端般輕鬆。
奇怪,明明是個低等吸血鬼,血液也確實沒有什麼能量,為什麼她會這麼喜歡,甚至沒有感覺到噁心?
血族永遠離不開血液,吸血的時候是她們最放鬆的時,同樣獠牙也會讓對方情緒活躍,情迷。
達拉微閉雙眸,抬手捂住滿是疤痕的面容竭力忍耐,雙方身份差距懸殊,他亂來就是找死。
但再好的耐性,也架不住懷裡的女人一直磨蹭,發出一些勾人的聲音。
達拉眼底全是殺機,該死,要不是血脈被抽失去力量……
漫落·安格斯是親王,也是安格斯氏族的純血,如果這女人願意讓他吸血,他或許有機會恢復一些。
念頭只是一閃而逝。
他很清楚,在血族中等級森嚴,下位吸血鬼吸食上位血液,這是大不敬。
你可以大膽一些,這句話在腦海裡回想,或許……他可以循序漸進。
聽著耳邊嬌媚的聲音,達拉眸色微冷。
突然掙脫脖頸上的獠牙,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撕開紅色的衣裙,露出冷白的半圓。
在漫落·安格斯,還沉浸在他的血液中時,吮了上去。
毫不憐惜的力度,很快讓肌膚染上殷紅色彩,好似白紙作畫。
“呵,你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