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遠遠拿著望遠鏡觀看,見姜為一路牽著伊落走,就連翻牆的時候,都寧願劃傷手臂也沒有鬆手,就很奇怪……

兩人上車迴轉京城方向,司宴擰眉跟了回去。

一路上偶爾觀看兩人,一切如常,卻又像哪裡不太對。

回家安頓幾日,越想越不對勁,乾脆選了一個姜為不在家的日子,撬了窗。

還好是別墅,要是高樓他也沒辦法翻窗,進門後司宴苦笑,他真的是卑鄙,就都這個份上,還是放不下心裡的貪念。

伊落大概是真的不喜歡他,和姜為相處的很好,他看的心臟都要碎了……

司宴上樓,輕手輕腳的找到了伊落的房間,不等推門,伊落就開門出來。

司宴已經準備要被罵一頓了,剛想張嘴解釋,卻發現伊落和他擦肩而過……

冰眸漸漸外擴,司宴心下大震的回身,親眼看著伊落摸索樓梯扶手,一步步下樓。

以前總是像星子一樣的鳳眸,如今沒有一點光彩。

大門開啟,姜為被伊落嚇了一跳,趕緊扔下手裡的東西去扶:“你幹什麼,摔了怎麼辦?”

“我不說了就出門一小會,你要什麼我回來給你拿,要不乾脆多找幾個人看護你。”

伊落擺手:“不用,別把我當病號,我自己可以,下樓喝點水而已。”

“你那麼多場子要看,不要老在家陪我,我說了沒事就是沒事。”

“你……”姜為正要說什麼,突然看見被撬開的窗戶。

神色陰下,立刻環視周圍,對上了樓上拐角陰翳的視線……

伊落看不見,並沒有察覺什麼不對,姜為說有事要再出去一下,她也沒當回事。

千年時光她一個人走過,經歷太多的事,失明對別人來說,或許是承受不了的打擊,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麼,只是一個位面的時間而已。

她現在想的不是自己多慘,是怎麼把任務掰回來,那女人姜為已經說了叫柳窈,行蹤不定,還有司家先輩誓言。

怪不得纏了這麼多代,對神立誓可不是玩笑,舉頭三尺有神明更不是說說。

胡說八道,神沒當真就罷,萬一神當真並且應下給了你相對的好處,你沒完成誓言,人神都不得安穩。

現在誓言是什麼,司家先輩已死不可追,只能從柳窈那詢問。

這個“神”的真身,她差不多猜到了,姓柳,真身又是枝條,八成是柳樹。

怪不得難對付,越是平凡的東西,生靈性越難,被人類封正更是鳳毛麟角。

正面剛,她陰力全開,也不一定是對手。

司宴那一出不用想都是有苦衷,瘋成這樣又不解釋,沒準就是柳窈拿她威脅。

人間八苦之求不得,大概就是柳窈給司宴的神懲。

一連半月,伊落都在想著怎麼把柳窈釣魚出來,她得跟她談談。

“給你水果。”姜為的聲音。

伊落結過果盤,心下卻譏諷,還真是欺負她是瞎子啊,聲音是姜為的,這氣息可不是……

狗男人,挺會玩啊,還有姜為,一定是默許了,沒一個靠譜的。

伊落故意膈應人:“姜為,你親手餵我,這樣吃的甜一點。”

司宴臉色一沉,伸手去喂,他們已經親近到這個地步了……

吃著草莓,甜滋滋的,伊落心情變好一點,也就一點點。

主動把自己窩進身邊男人的懷裡,抬頭露出嬌憨迷糊的一面:“姜為,我一輩子看不見了,你會嫌棄我嗎?”

司宴心下又酸又痛,心酸落落對姜為的依賴,心痛落落的眼睛……

該死,上天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落落?

久久沒有等到回答,伊落有些傷心道:“你嫌棄我了。”

“沒有,從來沒有,落落,你不要想這些事,好好修養身體,眼睛會好的,我已經找了很多著名的眼科醫生,我們明天去醫院好不好?”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

伊落搖搖頭:“治不好的,不要費心思,這不是普通的傷。”

下頜被捏住,司宴激動道:“你不治怎麼知道不能好,也許就會有奇蹟,不要先說放棄。”

這麼關心她啊,真的是又瘋批又暖心的大狗,老是讓她捨不得。

可惜……她已經決定這個世界之後,洗掉所有記憶了。

這也算是他們最後一世,到底是he還是be?

這麼一想作死的心,又開始旋轉跳躍。

摸索著捧住司宴的臉,對準唇瓣親了下去。

小舌舔舐薄唇:“姜為,張嘴啊。”

司宴靠在沙發上的身軀僵的跟石頭一樣,他們……真的已經……

伊落感知到這一幕,惡劣引子上來了,委屈巴巴道:“為什麼不回應我,你不喜歡我了嗎?因為我瞎了?”

“不是……”下意識的解釋,讓小舌有了進攻的機會。

一下又一下的舔舐對方的舌肉,就像小貓伸爪一樣的可愛撩撥,司宴根本忍不住。

掐住她的腰按在沙發上,重重的吻。

帶著思念,帶著痛意,帶著嫉妒……

伊落被親的情動,發出小貓一樣的軟糯叫聲:“啊,姜為!”

司宴身體一僵,從衣服裡抽出了手,她把他當姜為,可他在幹什麼?

這樣伊落都接受,他們難道真的已經……司宴眼神逐漸猙獰,姜為!

看來他下手還是輕了,應該到醫院再打斷他另一側的肋骨……

見人氣息粗喘,伊落就知道撩的要過火了,心下暗笑,自己爬起來道:“好了,你去忙吧,我上樓洗個澡就睡了,不用管我。”

小樣,小黑屋強她的事她沒忘,虐不死他,哈哈哈,她可真壞!

身體被按住:“我幫你洗。”司宴試探道。

伊落心下動了一下,自然點頭道:“好啊。”

司宴眼底血紅,再不報任何奢望,落落真的愛上姜為了,為了他失明,連身體都給了……

那他怎麼辦,他不能沒有落落!

把人抱起來上了樓,在浴缸裡放好水,顫抖著手脫掉了伊落的所有衣物。

伊落全程沒有任何反抗,這反應讓他心痛的恨不得挖出來。

似乎感受得到直白的注視,伊落打趣道:“看什麼,你哪裡沒看過,要摸嗎?”

本就是為了讓司宴難受,伊落簡直是沒有給一口喘息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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