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嬌縮在門口,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面生的男子,原來是伊落的老公!

這特麼叫什麼事,二爺這是要搶弟弟的老婆嗎?

到底是成年人,拉偏架撕扯幾下就算了,總不能任由氣血上湧打出事,這一個個身份貴重,傷不起。

雙方分開口,司逸摸了一下破損嘴角的血跡,指著床上的伊落道:“和阿落離婚, 人本來就不是你的。”

“做夢,這婚結的時候你們沒問過我,現在想讓我離婚,更沒有絲毫可能,你就永遠銘記,伊落是你弟媳這個身份。”

姜為黎景拉著司宴,想著這貨和以前一樣,十分擅長扎心。

司逸也沒再生怒,扯唇嗤笑:“不離就不離,和小時候一樣幼稚,一個結婚證能擋住我做什麼,我碰她的時候你能怎樣?”

“嘶”

虎哥和小弟們都忍不住嘶聲,二爺不愧是二爺,這是明著剛啊!

李嬌也驚訝的捂嘴,捅破窗了?

司逸和小弟們是背對著床,司宴等人是正對,所以司逸此刻完全忽略了一件事……

黎景姜為心下暗笑,好戲上場了。

兩人到底有沒有那層關係,在監控裡看到伊落跑出來,就已經很清楚了。

如果真有,司逸絕不會放人出來……

司宴故作難堪,質問道:“你說什麼?”

見弟弟如此,司逸閉了閉眼,他不能失去阿落,不管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不行,他會瘋的。

“我說外面傳言是真的,我碰過她,你還要維持這段沒有感情的婚姻嗎?別鬧的太難看了。”

一聲嗚咽聲,驚住了司逸,猛地回頭。

伊落抱膝坐在床上,捂住嘴哭成了淚人。

司逸心臟一縮,立刻靠過去有些語無倫次道:“阿落,我……”

怎麼可能醒的這麼快,每次都會昏迷很久……

“啪”一個巴掌抽了過去。

伊落哽咽道:“你離我遠點。”

說著就要爬起來離開,卻被司逸抓住手腕:“阿落你先冷靜一下,二哥可以解釋。”

“嗚嗚滾開,你是個混蛋,你怎麼能在我老公面前……嗚嗚,滾啊,你才不是我二哥,他不會這麼對我!”

司逸見人死命掙扎,到底鬆了手,任由其跑出去,紅著眼看向司宴道:“你真的長大了,知道怎麼傷我。”

司宴譏諷:“傷你?我只是讓小迷糊看看他掛在嘴邊的好二哥,到底是什麼東西?”說完快步追了出去。

伊落剛跑出大門,就在心裡默數,都沒用上3,身體就被橫抱起來。

司宴安撫道:“我們回家,別哭了,都成小花貓了。”

伊落抹乾眼淚,小心解釋道:“我沒有,你相信我。”

“不用解釋,我知道你不會,但你是個小迷糊,看不出有人心懷不軌,下次不許為了他們和我吵架知道嗎?”

“嗯,老公最好了。”

傾身吻了一下在司宴嘴角,把自己拱進司宴脖頸,嬌嬌軟軟的樣子簡直讓司宴當場失態,很想把人按在地上……

第二次踏進司宴的家,簡直大變樣,司宴的房間裡有很多她的衣物,都是碎片喜歡的牌子,尺碼剛剛好。

拿了一件家居服遞過去:“去洗澡,看看自己狼狽的跟個小乞丐一樣。”

伊落傲嬌的“哼”了一聲:“我才不是小乞丐。”接過衣服進了浴室。

開啟衣物,見裡面內衣齊全,還是粉紅蕾絲……伊落暗罵,真的是惡趣味。

一邊洗澡,一邊問道:【六兒,我昏迷時候是怎麼回事?】

就一點血,又不是割動脈上,昏迷個鳥,根本就是有什麼進了碎片身體,她用陰力抵抗了一下,才醒過來。

【宿主,是司逸體內的神息,那東西對人類沒好處的,即便宿主是靈女,也不能完好無損。

且碎片身體,應該是長久吸食太多兩人身上神息,才會下意識順從依賴,記憶不好也許是後遺症……】

【喵的,我就說碎片的腦子有點奇怪,合著是被神息弄得,關鍵是這神息哪來的,摸不著頭腦啊!】

審判系統666也檢測不出來,這世界任務絕了,還不如以前的,好歹又個目標,這根本無處使力……

算了,先探究一下司家為什麼分裂再說。

洗完澡下樓,就見司宴坐在落地窗邊對她招手,陽光透過玻璃灑落,把本就俊美的人襯的越發耀目。

伊落頓了一下,跑過去,直接坐在其腿上摟住對方,也不說話,就是想抱著。

嗅著對方身上和自己一樣的沐浴香味,司宴冰眸有融化的趨勢。

低頭在她的脖頸舔了一下:“好香!”

"呀,你幹嘛?"

伊落立刻捂住脖子,氣鼓鼓的看他,好像他做了什麼過分的事。

剛洗過澡的肌膚透著粉嫩,即便沒有絲毫妝容,在司宴看來,依舊是極為漂亮的。

他就舔了一下,她就不高興,那司逸抱她,撕她衣服,還喝她血……

不行,不能想,一想就氣的要命。

把人抱起,跨坐在自己腿上,兩人姿勢的親密,讓伊落臉上的粉嫩有轉變成紅暈的趨勢。

捏住軟糯的臉蛋:“落落,你不跟我解釋一下司逸喝你血是怎麼回事嗎?”

伊落眼珠轉了一圈,心虛道:“什麼……喝血啊,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這貨將來可是滅了司家和自己的狠人,兩兄弟的弱點,她自然不能賣了……

司宴眼底不悅流露,即便聽見司逸說那些話,還是護著,這是防著他呢。

呵呵……欠*。

大手滑進了寬鬆的家居服,伊落立刻按住:“你……你幹嘛啊,別動!”

司宴沒有住手,反而直接握住綿軟,伊落身體發顫:“老公,你……鬆手好不好?”

鬆手?想什麼美夢呢?

拉開衣衫的拉鍊,粉色蕾絲佔據視線,司宴勾唇,徑直推了上去,一瞬入眼的美好,讓他根本不想把持。

低頭吮住。

小手插進打理完美的碎髮,說不出是按向自己,還是推開,腰肢難耐的拱起。

“老公,你……欺負我,快起來呀!”

司宴是聽話起來了,抱著她大步上了樓,走了兩步又退回來。

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按住她的頭,嘴對嘴都餵了進去。

啞聲道:“先潤一下喉,會叫啞。”

“你……說什麼呢?”伊落羞的耳朵都紅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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