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落驚醒的時候,兩人還沒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可柔軟上的大手,還是讓她河蚌住。

真的是無了個大語,她是打算用悠鳴當童養夫,但這混蛋本質上是個200多歲的老男人……

還真的是駕輕就熟啊!

纖手微動,悠鳴已經被靈力鎮壓的不能動,神智恢復。

看著身下春光大露的茵落,還有自己手心的觸感,悠鳴眸色晦暗,面上卻滿是無措。

甚至慌亂時收緊手心,茵落臉頰立刻染上紅暈,把他手抽了出來。

“師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您殺了我吧,對不起。”悠鳴哽咽道。

茵落:“……”到底是誰該哭,這事情不是她被佔便宜嗎?

有心給悠鳴講講道理,外面傳來青瑤的聲音:“師父,我們收拾好了,可以上來嗎?”

呦,這次倒是乖覺了,以前搶她的地盤,這好徒弟可不會這麼客氣。

“上來吧。”茵落解開了故意設下的禁制,還以為能再教訓一下好徒弟……

視線轉到悠鳴身上:“憋回你的眼淚,男子漢為什麼要動不動就哭,我不在意,你忘了這件事吧。”

悠鳴眼底閃過不悅,不在意……她憑什麼不在意,女子不都是很在乎這個嗎?

“師姐……我剛剛有沒有捏傷你哪裡,我不是有意的,就是沒控制住。”

茵落蹙眉,他是不是故意的,這話問的太露骨了?

見茵落面色不好,悠鳴舒服了,一臉期期艾艾,好似渾然不知自己說的話哪裡不對。

算了,明知道這小子不太正常,她計較就是自己找氣,也不搭理悠鳴,看著一對好似璧人的男女上了畫舫。

蘇璽是掌門自小養在身邊的孩子,金屬性單靈根天資過人。

不過300歲,已是化神修為,可與長老比肩,名副其實的宗門大師兄,很受弟子追捧。

掌門獨女青瑤一直和其關係親密,兄妹相稱。

想審判第一宗,就得知曉第一宗都幹了什麼好事,沒準還要從蘇璽著手……

“把你們選的任務都拿出來,本尊看看先去哪邊?”

青瑤立刻掏出了甲等任務的牌子——降服濉溪獸。

濉溪獸成年期堪比渡厄修士,數量稀少好鬥,體內的內丹煉製成飾品攜帶,對水屬性修士有加快水靈氣執行的效果,可以節省修煉時間,是難得的珍品。

青瑤水木雙靈根,故而才會拜她為師,想要濉溪獸的內丹,一點不奇怪,這是把她當苦力呢。

比起青瑤的貪婪,蘇璽就很懂事,只選了一個乙級任務,憑他自己化神修為,本身就是可以接乙級任務的。

不過,這任務既不是找資源,也沒有海量靈石當報酬,是一個村落的聯名求救,說是有怪物襲擊村落,每夜都有人口失蹤……

嘖,到底是心善還是別有目的?

劍宗那邊還沒回信,茵落決定先去有目的地的北海尋找濉溪獸。

這是修仙世界,她有準備待個千八百年打底,任務都急不得,尤其是那個拯救蒼生的執念,狗屎一坨!

本就是打算散散心,青瑤卻覺得自己復寵,興奮的跑過來,拽著她衣袖撒嬌:“師父~您最好了。”

嘔……她一點不好,要吐了!

畫舫離開第一宗,向著北方前行,路上青瑤嘰嘰哇哇的,沒有一天安靜。

某一天悠鳴做了一桌菜,本來他們修為已經到了不需要吃五穀的地步,但如今只有煉氣的青瑤顯然是要吃飯的。

色香味俱全,青瑤也被饞的食指大動,在看見師父喝了一口粥後,立刻拿起筷子吃了起來,然後……就不能說話了。

悠鳴一臉歉疚:“青瑤師侄抱歉,我是做給師姐吃的,裡面放了很多對沖的靈藥。”

“這可以讓菜的味道變好,但靈力化開是沒事的,我忘記你……只有煉氣修為。”

青瑤“唔唔”的說不出來話,捂住嗓子指著悠鳴,什麼忘記,這人就是故意的。

見茵落的視線,落在青瑤無禮的手指上,蘇璽趕施禮:“師叔祖不必歉疚,只是小事,晚輩帶青瑤下去化解就是。”

說著就把人強行拉走,屋內只剩下兩人,茵落意味深長看著悠鳴,她發現這可能是一隻小黑兔。

似乎被看的不好意思,悠鳴撲進她的懷裡磨蹭:“師姐不喜歡我也不喜歡,她好吵。”

老實說有被萌到,這就像你打算精心豢養一個寵物,卻發現對方很喜歡你一樣,讓人很愉悅呢。

悠鳴嗅著極為好聞的幽香,又想起那天的親密,情不自禁的舔舐白瓷的脖子。

茵落本想把人推開,可又想到她本來就打算讓人成長起來和她雙修,那早點培養感情也沒什麼。

見茵落竟然放任他,悠鳴過於狹長的眼眸微眯,裝作受了爐鼎體質蠱惑,光明正大的親吻雪膚。

伸手捏住軟腰,把人抱在懷裡,一點點啄吻,順著下頜向上來到嘴角。

對上那雙水潤的鳳眸,沒有絲毫猶豫吻上紅唇,靈氣再次衝入靈臺, 茵落幾乎穩不住身體。

但這次她執行靈力,強迫自己清醒,感受悠鳴一下又一下碾壓她的舌尖。

為毛悠鳴的靈氣,會給她這麼大反應,就好像天生對立,偏偏又熟悉到了骨子……

腦海中裡又什麼靈光一閃而逝,她卻沒有抓住,似乎不滿她走神,唇瓣被咬了一下。

“嘶”她有點懷疑悠鳴此刻是有理智的,但看進對方眼底,迷醉一片,又不是很像……

口水都溢位嘴角,茵落覺得今天差不多了,把人推開:“師弟,清醒點。”

悠鳴沒有像以前那樣乖巧,單手扼住她的後頸,舔舐乾淨她的嘴角,才臉頰紅紅的和她分開。

“師姐……我好喜歡吻你啊,以後師姐只給我一個人親好不好?”

茵落沒有生氣,心平氣和的問道:“悠鳴,你知道自己話裡的意思嗎?”

“知道……我也可以只有師姐一個,我們……可以當道侶嗎?”

"可以!"

不等悠鳴驚喜,茵落給他潑了冷水:“你想聽這兩個字嗎?你在期待什麼?”

“道侶對我來說,不亞於懸在心臟的尖刀,我拼了命的修行,就是為了改變爐鼎之身的命運,你以為我會便宜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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