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都有可能啦,經歷的歲月久了,亦或者碰巧什麼的,石頭都會有靈的,我不能確定是什麼。】

【唉,這就麻爪了,不說奇葩的審判任務,碎片的執念是拯救司家,那自然包括每一個人,我們這個相處模式,司宴怎麼可能忍得了?】

六兒也跟著嘆氣,這完全就是火上澆油,苦了宿主了。

碎片要不就跟著兩人輪流出門,要不就是在家窩著,一個朋友都沒有。

一週不露面,司宴那頭總算有了動靜。

還是陌生電話,但是姜為打來的,說是約她出去玩,地址是一傢俬人會館,也沒說都有誰,但不用想某人一定在。

那裡她去過,有很多運動場館,酒吧,KTV之類更是應有盡有,是個好玩的地方。

想到能見司宴,伊落眸底染上笑意,好好打扮了一下,才出了門。

還是老樣子路痴,下了司家的車,進了會館大門,就基本找不到地方。

徘徊在走廊,最後沒辦法打了姜為電話,聽說她路痴,姜為爆笑夠了結束通話電話,出來接人。

開門才發現,人就離他們十幾米遠,這麼近愣是找不到。

擺出一個奶兇的眼神逼視,直到姜為收了笑聲,這才不高興的進門。

室內很大,有些隔斷阻隔視線,中央一個大臺球桌,林良辰和黎景正在玩,她並沒有看見想見的人,肉眼可見的喪了臉,真沒來?

見她這樣,三人眼神微閃,黎景笑道:“找什麼沒找到,這麼不高興?”

伊落實話實說道:“我以為我老公也在,他不在你們約我幹嘛,白打扮半天了,給你們看一點意思都沒有。”

姜為笑出聲:“別介呀,有人看得見,在那呢。”

走到姜維位置,果然見司宴靠在隔斷邊,正看著她,臉上沒表情,眼睛卻定在她身上……

暗罵一句悶騷,人還是撲了過去,心情很好。

“老公,想我沒?”

抱著司宴的腰,伊落撒嬌的自然而然。

還沒當過嬌嬌軟軟的小女人,這位面就當過把癮了,她逐漸拋卻了羞恥心。

“不想。”司宴態度超級冷淡。

伊落立刻就不高興了:“為什麼不想,我就很想你?”

“你想我?手機都不要就跟人走了,回頭就換聯絡方式,整整一週,你有聯絡我一次?”司宴質問道。

伊落似乎不知道怎麼解釋,急的要掉眼淚,掏出手機解釋道:“電話是大哥給我的,和原來的一模一樣。”

“我平時根本不打電話,不知道換了電話號碼,大哥說你特別忙,讓我不要聯絡你會耽誤司家生意,我一直在等你忙完找我呀。”

司宴火氣上頭,聲音也變大:“伊落!不是司霆說就是司逸說,你自己長腦子了嗎?”

伊落一下就哭出聲,似乎被司宴發火嚇了一跳。

完全不明白道:“你兇什麼,這十年我就是這麼過來的,我做錯什麼了?”

碎片在司家十年,什麼事都是司霆司逸安排,早已經習慣兩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看著那小臉哭成花貓,司宴心裡一揪。

把人抱進懷裡哄道:“抱歉,我不是衝你,別相信他們說的關於我的事,我們關係並不好。”

“我一點都不忙,在等你電話,他們說謊騙你,明白嗎?”

即便哭的稀里嘩啦,伊落還是堅定搖頭:“大哥二哥不是那種人,不會騙我,他們也從不說你壞話。”

司宴心頭又起了火氣:“你的意思是說我騙你,我在說他們的壞話?”

見兩人又要吵起來,姜為趕緊打圓場道:“哎呀,看你們小夫妻吵架還挺有意思。”

“說小別勝新婚,你們分開比較久,需要時間磨合,慢慢來,別說了都,嫂子過來玩一會,緩和一下心態,來來來。”

姜為拉走伊落,各種分散注意力。

伊落很快不哭了,按照姜為教的方法打檯球,一槍進洞,露出了笑臉,特別好哄。

看戲的兩人都站到了司宴身邊,看著伊落和姜為。

林良辰倒是難得站在伊落這邊:“你太著急了,十年朝夕相處,不是你一天就能比下去的。”

黎景倒是瞭然:“司宴,你是真動了心思,怕人站你對立面?”

司宴一聲不吭,冰眸一直定在伊落身上,看其玩熱了脫了外衣,手臂上的鐲子刺痛了他的眼。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人已經到了伊落面前,死死捏住她的手腕。

眾人這才看清,我了個去,那不是上一場黎景手下拍賣場,拍出去全球只一件的大師作品——獨愛嗎?

這手鍊當時司宴還看了一眼,黎景還開玩笑喜歡就拿下,回去送老婆。

但那時候司宴回國還沒見伊落,自然沒那個心思,獨愛此刻卻出現在伊落手腕上,只能說……真特麼寸!

不用說,能這個大手筆,除了司家兩位沒有別人。

之前他們觀伊落迷糊勁,不像是和兩人有什麼的樣子,現在又不確定了。

眼看司宴要忍不住了, 黎宴趕緊先一步開口道:“呀,伊小姐手上的珠寶真不錯,哪買的?”

“噗,珠寶?你是不是逗我,我知道黎家是珠寶起家的,你看不出來這只是個裝飾品嗎?”

“裝……飾品?嗯,確實挺逼真,哪來的呀?”黎景桃花眼微抽,繼續深究道。

伊落很自然道:“大哥送的,說是幾百塊買的,很好看是吧,眼光還是很好的。”

手臂一緊,伊落立刻暴躁了:“你捏疼我了,你想幹什麼啊?”

見伊落氣呼呼的看著他,司宴突然收斂慍怒:“不是有意的,我很喜歡這個“裝飾品”,給我看幾天怎麼樣?”

見人變得溫和,伊落也不氣了,拿下來遞給司宴。

“給,居然喜歡女孩的東西,真不知道你什麼癖好?”

司宴額頭青筋崩了一下,收了獨愛維持風度聊天:“最近在家做什麼?”

“沒幹什麼啊,爺爺也不在家,沒人和我下棋,就自己消磨時間唄。”

想到伊落和兩人單獨在家,司宴覺得他的血壓都有點高,快要繃不住。

強忍著火氣,溫聲道:“落落,你是和我結婚,不是和司家,搬出來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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