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兒一臉不解地質問範天瀾:“範老爺,您為何一定要對上官昊的手下趕盡殺絕呢?”

範天瀾顯得有些無奈地回答道:“若不這樣做,恐怕他們會孤注一擲、拼死反抗啊!所以眼下別無他法。”

這時,雷放走了過來,他默默地站到陳安兒身旁,然後轉頭看向陳安兒解釋道:“範老爺這麼做確實也是迫不得已呀。畢竟想要徹底剷除後患,就必須採取一些雷霆手段才行。”陳安兒十分驚訝地看著雷放,她實在想不通為何今日的雷放竟會一改往日作風,說出這番話來。

而且,她發現雷放的表情格外嚴肅認真,其言辭之間更是流露出一絲誠懇與堅定,完全感受不到任何諷刺或嘲笑的意味。

範天瀾見狀則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並對雷放表示感激:“雷大人,之前聽您說要趕回京城,我還以為您早就啟程離開了呢。真沒料到您竟然折返回來保護我范家安全,這份恩情實在令我范家永生難忘啊!”

雷放笑道:“範老爺早已安排妥當,我這樣做,不過是畫蛇添足罷了。”

範天瀾說道:“天還沒亮,還請雷大人去客房休息,在我府上好好住上幾天再走。您之前住的那間房,還是原樣未動。”

雷放看了看陳安兒,說道:“安兒姑娘意下如何?”

陳安兒冷冷地說道:“範老爺問的是你,你怎麼問起我來了?”

雷放說道:“範老爺,既然府裡除去大患,我等天亮再走吧。”

範天瀾拱手說道:“來人,帶雷大人過去,請。”

雷放擺手說道:“既然還是原來那裡,我自已過去就行,不勞煩人送了。”

陳安兒不搭話,看了看範天瀾,又看了看眼淚流乾,眼神空洞的範文欣,向住處走去。

出了院子後沒多久,雷放便快步追上了陳安兒,並壓低聲音對她說道:“範天瀾這個人絕對不簡單啊!竟然能在短短一天時間內召集如此眾多的弓箭手,真是可怕。”

聽到這話,陳安兒冷笑一聲回應道:“怎麼?現在才開始害怕嗎?”雷放臉上浮現出一絲疑惑之色,看著陳安兒問道:“難道你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陳安兒輕輕嘆口氣,語氣平靜地回答道:“其實也算不上早吧……只是碰巧看到那群行蹤詭異的人潛入府內的時候,被我撞見而已。”說完,她不禁皺起眉頭陷入沉思之中。

雷放思索片刻後繼續追問:“照此看來,範天瀾明明擁有這般強大的實力,但為何之前還會被上官昊囚禁起來呢?難道他之前一直都沒有察覺到上官昊的種種行徑嗎?”

陳安兒搖了搖頭,輕聲嘆道:“恐怕並非如此……”

“那麼他為什麼還要佯裝不知情呢?”雷放滿心狐疑地自言自語著。這時,陳安兒突然拉低嗓音提醒道:“這裡不是適合談論此事的地方,還是先跟我回房再詳談吧。”話音剛落,她伸手扯了一下雷放的衣袖示意他跟上自已。

雷放心中一緊,立刻意識到似乎有人正在暗中跟蹤他們兩人。現在陳安兒和雷放心裡想的都是,上官昊死了,但可能另一個比上官昊更讓人恐懼的巨獸從黑暗中浮現出來,露出了他的獠牙。當然,他們都希望,這是自已多慮了。

陳安兒住處近,兩人走得很快,到了房間門口,陳安兒“咦”了一聲,但還是跨了進去。雷放緊隨其後,進門後,雷放問道:“可是有什麼不妥?”

陳安兒低聲說道:“我們走後,有人進過我的房間。”

雷放問道:“你從何得知呢?”

陳安兒說道:“出門之時,我將一根頭髮纏在門框和房門上,但現在,頭髮斷了,很明顯,有人開過門了。”

雷放聞言,心中一驚,陳安兒心思之縝密,遠在自已之上。他一直認為自已很有江湖經驗,沒想到,自已的城府不光比不上範天瀾、上官昊,比之陳安兒尚且不如。

陳安兒說道:“別這樣看著我,我這也是在這樣環境中逼出來的。論起江湖經驗,你們比我多得多。”

雷放心中暗想,江湖經驗自已只怕還只能算個雛鳥。以前的驕傲蕩然無存,他只知道,如果不是因為自已巡檢司副指揮使的身份,自已只怕也早被哪個暗處的漩渦吞沒。

雷放急著問道:“你在這裡發現了什麼?”

陳安兒作了個噤聲的動作,在房間裡檢查了一番,確定沒有人藏著,才坐下來,說道:“我們出門之前,你可是發現我房間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雷放心中一動,說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安兒姑娘,出去的時候,我發現你的床底有兵刃的反光,但現在進來,兵刃的反光不見了。”

陳安兒低聲說道:“不瞞你說,確實之前床底下有一把刀,不但如此,還有一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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