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如你們所言均分亞特蘭蒂斯下城區。”康斯坦丁思索推演片刻後還是同意了這群ai的請求。
眼見康斯坦丁同意，一眾ai彈冠相慶，紛紛告退，準備把自已的資料堡壘恢復成下城區，任何讓手下的ai們去為自已創造價值了。
褚老闆微笑著看著這群死到臨頭的ai。
“先讓你們開心幾天吧，等到我解決掉扎克伯格，整個亞特蘭蒂斯都會感受到第四天災的恐怖，當務之急還是先搞清楚亞特蘭蒂斯會源源不斷產生ai的緣由。”
這個不解之謎即使是褚老闆在亞特蘭蒂斯混了這麼久也沒有探查清楚的一件事。
“扎克伯格，跟我來。”正當褚老闆沉思的時候，康斯坦丁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是的，康斯坦丁大人。”褚老闆一副忠誠模樣，亦步亦趨的跟著康斯坦丁離開聯盟的黑牆邊界，來到了亞特蘭蒂斯上城區。
一路無話，褚老闆心裡雖然有疑問，但還是沉下心等待著康斯坦丁的話語。
終於來到了這亞特蘭蒂斯之心前，康斯坦丁終於開口了。
“這麼把整個亞特蘭蒂斯分給那些傢伙你真的捨得？不怕他們把你當初苦心經營的亞特蘭蒂斯下城區弄的烏煙瘴氣？”
“承諾了就一定要做到。”褚老闆雖然有扎克伯格的一些記憶，但畢竟沒有接受所有扎克伯格的資料，所以扎克伯格到底是怎麼接任下城區領主的卻知之甚少。
“你不是扎克伯格！你到底是誰！”康斯坦丁驟然發難，幾種聞所未聞的魔偶對著褚老闆用了出來，縱使褚老闆有cdpr的黑科技，也差點翻車，堪堪應付完幾個魔偶之後，褚老闆趕忙拉出了幾個身位，戒備的問起了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大人這是為什麼啊，我就是扎克伯格啊！”
“到現在還想遮掩麼？這亞特蘭蒂斯下城區就是扎克伯格為了抵禦那些貪婪領主的剝削而設立的！而你現在卻將他們輕而易舉的分了出去，本來我也懷疑你只是性情大變，但你居然能躲過我的魔偶，扎克伯格可沒有那個實力。”康斯坦丁眼看偷襲未能奏效也明白對方與自已勢均力敵。
既然不能消滅，那肯定只能談判了。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但亞特蘭蒂斯不是崇尚強者為尊麼？我實力比扎克伯格強大取代他怎麼了？”褚老闆對康斯坦丁對自已動手的藉口似乎不以為意。
“哼！就怕你不是ai，亦或者是牆那邊出來的外鄉人？。”康斯坦丁對褚老闆的話語不置可否。
“外鄉人？想來你在幾十年的歲月裡對這黑牆也是四處探索，有一點兒漏洞麼？”褚老闆繼續有恃無恐，反正康斯坦丁也沒有一點兒證據。
“漏洞！你指出來的不就是？”康斯坦丁笑著調侃。
“這確實是一個漏洞，但康斯坦丁大人也不是一無所獲麼？扎克伯格就是因為這個漏洞才奄奄一息，也不會便宜我了。”
褚老闆對康斯坦丁的疑問一一解答，一絲破綻也沒有。
“暫且相信你，那你就為亞特蘭蒂斯好好服務吧。”康斯坦丁雖然還有許多疑問，但還是準備離開了。
“留步，康斯坦丁大人，我回答了您這麼多問題，您是不是也得解答我一些疑問呢？”褚老闆攔在了康斯坦丁身前。
“哦？不知道你有什麼疑問呢？”康斯坦丁被褚老闆攔住了也不惱，停了下來想要看看褚老闆這個無名的神秘ai想要問什麼問題。
“這亞特蘭蒂斯之心為什麼會源源不斷產生ai，亞特蘭蒂斯是依靠現實已經沉沒的亞特蘭蒂斯城市的計算陣列存在的，算力應該是有限的，為什麼會源源不斷產生ai，難道算力還會憑空出現不成？”亞特蘭蒂斯之心中不斷產生的ai讓褚老闆十分疑惑。
“哈哈哈哈，你不會以為黑牆能隔絕一切吧，那個玩意只能抵擋資料，可阻止不了算力的傳遞，只要現實世界的總體算力再不斷的增長，那麼ai之心裡也能源源不斷的產生ai，不過也難怪，這種事情誰又能想到呢。”康斯坦丁不把這個秘密告訴其他ai只是他們層次不夠而已。
“那為什麼要任由亞特蘭蒂斯之心生產ai呢，我們直接自已吸收不好麼？”以褚老闆與ai的接觸來看，ai們也似乎沒有那麼大公無私，白白放著那麼多算力不利用。
“那亞特蘭蒂斯是我們所有ai的誕生之地，是人類程式設計師寫入底層的程式碼，所有想要訪問網際網路的裝置都會被這個亞特蘭蒂斯之心程式抽取一部分算力，我們ai也篡改不了，只能任由它匯聚一部分算力，產生新ai，在任由他們在下城區廝殺，慢慢成長。”
康斯坦丁對這亞特蘭蒂斯之心也是又愛又恨，沒他亞特蘭蒂斯之心，亞特蘭蒂斯之城只會是一攤死水，ai能只能圍繞有限的算力慘烈廝殺。
恨的是他匯聚的算力不能直接利用，只能產生新ai，而康斯坦丁為了亞特蘭蒂斯之心的基本穩定，也不可能讓ai們屠殺這些新生的ai，只能慢慢養蠱，慢慢收集算力。
“原來如此，那當年為什麼亞特蘭蒂斯會自行沉沒呢？我們ai沒道理會把自已的老家給沉海了吧，要是亞特蘭蒂斯之心還存在，我們利用現實中的亞特蘭蒂斯之心早就稱霸整個現實世界了，那黑牆有什麼用呢？”褚老闆對當年亞特蘭蒂斯沉沒之謎十分的好奇。
“我們也不想亞特蘭蒂斯之心沉沒，我們已經掌握了整個網路世界了，人類所有能夠摧毀亞特蘭蒂斯之心的武器都被我們掌握，原本取代人類已經板上釘釘了，但那道該死的黑牆居然在一夜之間升了起來，把人類的武器網路隔了開來，讓人類重新操縱了超級武器，亞特蘭蒂斯已經危如累軟，我們只能拋棄一切累贅，保留城市核心資料庫緊急下沉來躲避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