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良臣無奈地笑了笑,回答道:

“好吧,就按照你說的辦吧。”

清婉笑得有些樂不可支。

等到鄭良臣將清婉送回她的屋子之後,鄭良臣果然在拐角處看見了等自已多時的靳依依了。

靳依依揹著手,慢慢地走過來,問道:

“清姐姐回去了嗎?”

鄭良臣有些無語,清婉剛剛被自已送回去,靳依依難道看不見嗎?

靳依依也知道,自已剛才說了廢話,只不過她也實在想不出現在該說什麼好。

鄭良臣見氣氛有些尷尬,忙說道:

“哦,我去看看小婉,你先玩兒吧!過一會兒,我再來找你。”

靳依依還沒來得及答應,鄭良臣就火速跑遠了。

靳依依見狀,對著他的背影生氣地跺了跺腳,罵道;

“真是個呆子!!”

說著,靳依依也追了過去。

這邊的溫婉,正在和小雅聊著天,聊得正高興呢,突然鄭良臣就“破門而入”。

溫婉和小雅疑惑地看著鄭良臣,小雅問道:

“怎麼被嚇成這樣?”

鄭良臣擺擺手,說道:

“沒什麼事,沒什麼事......”

鄭良臣剛來到溫婉的身邊,就聽見身後的門被人開啟了。

瞬間,鄭良臣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溫婉見靳依依過來了,忙笑著招呼她道:

“依依,你怎麼來了?快過來,讓姐姐看看你!”

靳依依撲到溫婉的懷裡,在溫婉的懷裡磨蹭了一會兒,隨後便跑到鄭良臣的身邊待著去了。

溫婉和小雅,見靳依依怯生生地站在鄭良臣身邊,時不時還往鄭良臣的身上靠。

而現在的鄭良臣,時不時看著身邊的靳依依,臉上是“痛不欲生”。

溫婉笑著鄭良臣的窘迫,而小雅則是湊到溫婉的身邊對她說道:

“昨天他折騰了好久,看來是靳依依這個小丫頭在搞鬼。”

溫婉笑了笑,說道:

“好歹也是你男人,累點兒怎麼了。”

小雅臉紅,拍打了溫婉一下。

“說什麼呢!真是的......”

接下來的幾天,靳依依一直伴隨在鄭良臣的身邊,恨不得鄭良臣上廁所她也要跟著去。

就連靳依依的那些小夥伴,也是很多天沒有見到靳依依的人影。

鄭良臣這天對清婉抱怨道:

“我真是,我真是給自已找了一個小祖宗。”

清婉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了,她笑著看著鄭良臣,說道:

“好歹也是你的丫頭,也是你的妻子,擔待點兒吧。”

鄭良臣無奈地笑著,說道:

“好吧,我盡力而為。”

清婉剛想回房休息,突然想到了靳依依交代給自已的事。

“哦,對了,靳依依讓我想辦法要你今天和她一起睡覺。”

鄭良臣一聽瞬間頭大,忙抓狂道:

“啊?她要搞什麼?”

“你說呢?”

鄭良臣臉上掛滿了黑線,問道:

“我要怎麼辦?”

清婉看了看那邊的小雅,說道:

“要不,你去小雅那裡,趁早把火給熄了,省得到時候把持不住。”

鄭良臣無奈地點頭答應。

“好吧,就聽你的。”

很快,鄭良臣就把小雅拉進房間去。

小雅有些驚訝,忙問道:

“誒?你不是要處理軍務嗎?現在你還沒下班,搞什麼啊?”

鄭良臣快速地“準備”著,說道:

“別那麼多廢話了,躺好就行了。”

小雅現在還是有些疲憊,但是看到鄭良臣如此猴急,還是咬著牙答應了。

等到了下午,鄭良臣才解決好了一切,回到自已的書房繼續處理軍務去了。

很快,到了晚上,鄭良臣心懷忐忑地躺在床上,無法入眠。

很快,鄭良臣就聽見了開門聲,讓他的頭皮忍不住動了一下。

靳依依穿著單薄的衣服,坐到了床上,問鄭良臣道:

“清姐姐跟你說了嗎?”

“說了,我明天還有好多事要做,快點睡吧。”

靳依依點點頭,隨後取下自已的髮簪放到床頭櫃上,和鄭良臣躺在一個枕頭上。

鄭良臣看著面前的少女,問道:

“依依,你沒帶枕頭來嗎?”

靳依依咬了咬嘴唇,親了親鄭良臣的鼻尖,回答道:

“我不需要帶枕頭來,你有就可以了。”

鄭良臣頗為無奈,只好點點頭答應了。

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鄭良臣才十分震驚地發現,靳依依都貼在自已身上了。

鄭良臣一陣頭大,隨後只好給靳依依小心地蓋上被子。

可是沒想到,靳依依在自已動作的前一秒,就睜開眼睛了。

兩個人四目相對,鄭良臣無比頭大,靳依依卻是十分嬌羞。

靳依依抱著自已的肩膀,問道:

“你要上班啦?”

鄭良臣點點頭。

靳依依隨後問道:

“你昨天,睡得還舒服嗎?”

“還好,你呢?”

“我也好,跟你睡,挺舒服的。”

鄭良臣聽著小丫頭說的話,腦子都要廢了。

鄭良臣收拾好自已之後,靳依依便挽著鄭良臣的手臂,一起和他去書房去了。

和以前一樣,靳依依趴在書桌上,靜靜地看著鄭良臣埋頭處理軍務。

快要到中午了,靳依依用自已蔥白一樣的手指,點了點鄭良臣的手背問道:

“你,餓了嗎?”

鄭良臣思考一會兒,說道:

“有點。”

靳依依從椅子上跳下來,說道:

“我去給你準備午飯。”

鄭良臣見靳依依這個小祖宗終於走了,也是鬆了一口氣。

靳依依走後沒多久,一個近衛就火速跑進來對鄭良臣彙報:

“將軍,王豐來找。”

鄭良臣聞言,連忙鄭重起來,吩咐道:

“快去,把他請進來。”

很快,王豐就在幾個近衛的護送下來到了鄭良臣的面前。

一見面,王豐就開門見山,彙報道:

“將軍,小的這次去南洋,成功將您交付給小民的四十九尊琉璃盞賣出去。剛運過來的四十七盞正在被孛霓國的人瘋搶。”

說著,王豐命令隨從將帶來的木箱子開啟,露出裡面滿滿的黃金。

“將軍,孛霓國國王傾盡全國的財力,將您的琉璃盞一掃而空,這是他支付給您的黃金,約為兩萬兩,請您過目。”

鄭良臣一聽兩萬兩的巨量黃金,眼睛瞬間放出光來。

“拿出四千兩,做為本將支付給你的酬勞。”

鄭良臣吩咐著,然後集結了五十名近衛,隨後吩咐道:

“我們即刻去軍工廠,打造重騎戰甲。”

王豐聽到鄭良臣的命令,乖乖地派人抬走了一箱黃金,剩餘的近衛則是抬著賣琉璃盞所獲的金錢,跟著鄭良臣前往軍工廠去了。

很快,鄭良臣帶著黃金來到了軍工廠,鄭良臣將自已曾經在課外書上了解到的明光鎧製作材料、製作工藝交給了廠司。

廠司一邊讚歎鄭良臣的創意,一邊說道:

“將軍,若按照您的方法去打造,恐怕耗費巨大啊。而且,製作的時間也非常長,打造九千副明光鎧,沒有一年做不到呀。”

鄭良臣很大方地表示:

“沒問題,錢、時間都不是問題。”

說著,鄭良臣看向自已帶來的黃金,問道:

“不知一萬六千金,可以夠打造多少鎧甲。”

廠司算了算,回答道:

“四千副不是問題。”

“那好,就打造四千副,爭取半年內完成。”

“諾!”

此時,重鋼鞭、鎖子甲,以及裝備動輪組的複合弓已經初步列裝給了黑旗軍,現在就剩下明光鎧沒有列裝了。

鄭良臣覺得,再有一年,黑旗軍就可以大軍北向,收復涼州,擊敗盤踞在那裡的胡人勢力。

鄭良臣十分激動,便一直在軍營忙活到了天黑,直到回家之後,鄭良臣才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

他好像把靳依依給忘了。

此時的靳依依,正趴在自已的書桌上,旁邊是她為自已準備好的飯菜。

只不過時間有些久,飯菜都涼了。

鄭良臣看著這個小丫頭,莫名其妙有些心疼。

鄭良臣剛準備將靳依依抱起來,小丫頭便揉著眼睛醒過來了,

鄭良臣本以為靳依依會因為自已爽約而對自已發脾氣,卻沒想到靳依依開口第一句話便是:

“你回來了?我睡過頭了,我這就去讓人幫你把飯菜熱一下。聽說你忙去了,想必一定沒吃飯吧?”

鄭良臣笑笑,沒有說話,也沒有阻止靳依依的動作,只是看著靳依依離開,心裡有些暖暖的。

這個丫頭,好像真的不比清婉、溫婉還有小雅差,也有一種賢妻的感覺。

這天晚上,鄭良臣莫名其妙的沒有再刻意與靳依依保持距離,相反兩個人都睡得很踏實。

又過了一個月,軍工廠那邊已經將最新打造好的八百副明光鎧交付給黑旗軍重騎甲團,薛仁所部。

重騎甲團看著新送過來的,閃閃發光的明光鎧,一個個的非常激動,被分配到鎧甲計程車兵十分激動,不停地撫摸著明光鎧上的紋路。

廠司告訴鄭良臣,還有六百副已經制作一半了,約莫還有半個月就可以交付。

此時,先前送往南洋孛霓國的琉璃盞已經全部被換成了通用的黃金。

孛霓國國王傾盡國家的所有,榨乾了國庫、榨乾了百姓,終於才湊齊了購買琉璃盞的黃金。

很快,這些錢就被交付給了軍工廠,軍工廠又有了錢,繼續打造四千副明光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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