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白的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墨淵怎麼在這種事情上一條筋?

可是,暮白為了防止墨淵還會繼續說些什麼,會讓他覺得更會打擊到的話語。

因此,暮白還是得裝作沒什麼事情的樣子。

“墨淵,你別說了,我知道了!”

“我真是謝謝你啊!”

暮白咬牙切齒的說出這些話,但墨淵像是沒感覺到似的,還是笑呵呵的。

“呵呵……暮白,不用謝,我們都是一家人嘛!應該的!”

墨淵說完話,他還拍了拍暮白的肩膀。

緊接著,他似乎想起了什麼。

“玄冽、暮白,那你們在這裡先守著吧!我有點事要忙,過會兒回來。”

玄冽和暮白看向墨淵離去的背影,雖然有些疑惑,但也並沒有開口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暮白也是學著玄冽的樣子,拿出了從沐惜身上褪下來的皮,進行著仔細的觀看。

這是玄冽和暮白共同選擇的,用來轉移注意力的方式。

可是,隨著房間中傳出的響動聲越來越大,沐惜的呻吟聲鑽進了玄冽和暮白的耳朵裡。

又加上他們手中拿著的皮,還不時地傳出類似於沐惜身上的味道。

最後,玄冽和暮白終於忍不住了。

“玄冽……”

“暮白……”

玄冽和暮白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裡,呼叫起了對方的名字。

當他們兩個的視線都從上往下,向對方打量了一番後。

下一秒,玄冽和暮白都懂得了,對方想表明出來的意思。

“唔……暮白,那你先去解決,快去快回!”

“注意一下,別打擾到小氿,他還在沉睡。”

暮白聽了玄冽的話,倒也沒跟他客氣。

隨即,他向玄冽打了聲招呼後,便急衝衝的離開了,剛好和回來的墨淵擦肩而過。

可是,低著腦袋的暮白卻並沒有看見,墨淵現在的神情。

如今,回來的墨淵滿臉笑意,似乎是做了一件讓他覺得十分滿足的事情。

玄冽好奇的問了一句,“墨淵,你幹什麼去了?什麼事情這麼高興?”

墨淵神神秘秘的壓低著聲音,“秘密!”

玄冽自討無趣,也就沒再理會墨淵了。

此時,到達後院的暮白咬了咬牙,閉上眼睛進入了池塘當中。

不過,暮白所處的位置並不是氿黎所處的那一部分。

早在沐惜他們到達這裡的時候,玄冽他們就把後院的池塘擴大了許多。

一部分用作清洗,像是清洗簡單的瓜果蔬菜。

一部分經過相應的處理後,玄冽他們就可以在這裡進行簡單的洗漱。

另一個較大的部分,便是屬於氿黎沉睡的地方了。

而且,氿黎沉睡的位置離地面還是有一些距離的。

玄冽他們知道氿黎陷入了沉睡,都沒有誰去打擾過他。

他們只是在地面上,偶爾察看著氿黎的情況。

更多的,還是由吱吱和小蛛,它們兩個對氿黎的情況進行著相應的監督。

如今,下了水的暮白覺得全身寒冷刺骨,但他總算是平靜了許多。

恰好在這個時候,大樹上的吱吱和小蛛看到了暮白入水的這一幕。

它們兩個便開始小聲的進行了討論。

“吱吱哥哥,你看暮白爹爹身後的那幾條尾巴,是不是又長長了?”

“小蛛妹妹,我覺得吧……說不定暮白爹爹也要進行沉睡了。”

小蛛歪了歪腦袋,不明白吱吱的意思。

“吱吱哥哥,你說的話我不太懂。”

“為什麼暮白爹爹也要沉睡?”

“小氿正在處於成年期間,他是例外。”

“可暮白爹爹又不是冷血獸人……”

吱吱並沒有正面回答小蛛的問題,它似乎也覺得有些迷茫。

“我也不知道,只是有一種感覺吧!”

“梧桐爹爹又不知道在哪裡,我們也找不到他。”

“如今,母親大人身邊的伴侶又弱又少,黑白兩位哥哥也不能長時間的出現。”

“就單單憑藉我和你的力量,對付一些小嘍嘍倒是很輕鬆。”

“但要是像上次那樣,多來幾隻像人頭蛆那樣的東西,恐怕我和你……”

吱吱斜靠在樹幹上,左右搖晃著它的尾巴,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小蛛卻覺得很樂觀,“吱吱哥哥,母親大人現在開始邁入進化的步伐當中了。”

“如今的她,已經有了相應的自保能力。”

“就算我和你失敗了,母親大人也能安全,這樣也挺好的啊!”

“反正只要母親大人沒事,那我就放心了。”

“再說了,人頭蛆或許只是意外,還有上次我們碰見的腐屍也是一樣。”

“畢竟都這麼長的時間了,獸世的範圍又這麼大,有幾隻遺漏的,也屬於正常。”

吱吱輕‘嗯’了一聲,並沒有再繼續說什麼。

但它知道,有些隱藏中的危險,正在逐漸的向沐惜靠近。

像那人頭蛆口中的‘王’,就十分讓吱吱覺得在意。

吱吱當年的記憶已經變得很模糊了。

可它對於人頭蛆口中的‘王’,還是有著很深的印象。

那個‘王’,便是腐屍王。

他是所有腐屍的頭領,還是人頭蛆的創造者,更是一切黑暗氣息的主人。

吱吱和小蛛那時候還年幼,並沒有參與戰爭。

但它們卻是從黑白兩小人的口中聽說過,關於那場戰爭的殘酷。

可是,直到最後當初的那個‘沐惜’消失,那個腐屍王也跟著消失不見了。

之後所有事情的記憶,吱吱和小蛛也是再次碰到沐惜的時候,才逐漸的想了起來。

但除了某些本能之外,更多的東西它們也想不起來了。

不過幸好,沐惜又再次回來了。

吱吱和小蛛、還有黑白兩小人,它們雖然在禁術中失去了本來的自己,但它們都沒有後悔過。

只是,它們現在的實力大不如從前,這才是它們覺得有些難過的事情。

現在唯一讓它們感到害怕的,那就是當危險再次來臨時,它們沒有能力保護好沐惜。

曾經的沐惜救了它們,給予了它們新的生命。

甚至無時無刻的都在保護它們。

而它們……卻沒能為沐惜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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