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冽好一會兒都沒有繼續開口。

玄凜則環抱著雙臂,若有所思,“玄冽……”

“但是你還是沒有說,你和那個雌性到底有什麼關係?”

“為什麼你有那麼大的反應?”

玄冽沉吟了片刻,“不就是因為‘花老虎’那件事情嗎?”

“然後……那個雌性就覺得,她身為城主唯一的雌性後代,各個方面也比別的雌性強。”

“她就認為總有一天,我會再次選擇喜歡上雌性。”

“其實我這次接任務,還有回去岩石城……”

“就是因為在那個時間段裡,那個雌性便成年了。”

“按照要求,她身為城主唯一的雌性後代,又是王室中的雌性。”

“再怎麼樣,她在成年當天,也是必須要選擇一個雄性做為伴侶,進行結侶交配的。”

“我覺得這樣一來,她應該不會再糾纏我了……”

“你們是知道的,尤其是你,玄冽。”

“我對那些雌性真的沒有任何的感覺!”

“要不是有條律的存在,我都不知道……”

玄冽深吸一口氣之後又吐出,“呼……”

“要不是遇到沐沐,恐怕我這輩子都不會和誰結侶了,更別說結侶後的交配了。”

玄冽瞧見玄凜、暮白和墨淵仍然沒有開口說話。

於是,他又接著說,“如果你們不相信,那我願意向獸神大人起血誓!”

玄冽說著,他就打算往他的心口處來上那麼一下。

玄凜他們看見後,立馬上前阻擋著玄冽。

“玄冽,你是不是瘋了?你到底是不是忘記了起血誓的後果?”

“現在的這個樣子,你知道起血誓會怎麼樣嗎?”

玄凜拉住了玄冽的手腕,用眼神示意著當初向獸神大人發過血誓的墨淵。

墨淵立馬應聲,“玄冽,我們知道了。”

“如今,我們家庭裡的雄性太少,艾斯也去冬眠了。”

“你的實力現在是我們家庭中最強的存在。”

“對於玉石城的各種東西,你也比我們瞭解的清楚許多。”

“一旦發了血誓,按照你目前的實力,你起碼需要一個周的時間才能完全恢復。”

“這一個周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要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那我們又該怎麼辦?”

玄冽聽了玄凜和墨淵的勸阻。

最終,他還是把手放了下來。

暮白和玄凜、墨淵對視了幾眼。

隨即,暮白也開了口,“玄冽,我們相信你。”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你要把某些東西清清楚楚的告訴我們。”

“尤其是關於玉石城的一些禁地,勢力團體的分佈。”

玄冽點了點腦袋,剛準備講。

誰知,吱吱和小蛛卻飛快的,從房間裡面跑到了玄冽他們的面前。

玄冽他們瞧見吱吱和小蛛著急的模樣,還以為沐惜出什麼事情了。

“爹爹們、爹爹們……”

玄冽他們的心,瞬間被提到了嗓子眼裡,“吱吱、小蛛,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難道是沐沐……”

玄冽他們嘀咕著的同時,立馬想衝進房間。

不過,吱吱和小蛛卻攔住了玄冽他們前進的腳步。

“不是、不是!母親大人已經進房間裡面休息了,她沒事。”

玄冽他們聽到吱吱說了這句話,他們這才放下心來。

“那……吱吱、小蛛,你們為什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著急?”

吱吱和小蛛看了看問話的玄冽,“玄冽爹爹,你的家這麼大,為什麼沒有廁所?沒有浴室啊?”

“玄冽爹爹,還有好一些東西,母親大人都想要,但是你這裡都沒有。”

“母親大人現在是休息了,不需要使用,可她醒了之後呢?”

吱吱和小蛛的話剛說完。

玄凜、暮白和墨淵,頓時把目光放到了玄冽的身上。

“那個……我一個雄性,當然不需要那麼多東西。”

“放心,我相信我們能在沐沐醒來之前,就把重要的幾個東西先弄好。”

“這樣,暮白和我去一趟集市。”

“玄凜、墨淵,你們兩個就在家裡收拾一下房間,照看沐沐。”

“吱吱、小蛛,你們可以在這周圍走走,適應一下環境。”

“現在我們就開始吧……”

“暮白,走,我們快去快回!”

玄凜、墨淵和暮白,還有吱吱和小蛛聽了玄冽的話後,立馬做出了相應的行動。

暮白跟上了玄冽離去的腳步。

墨淵扛上氿黎,和玄凜一起往屋內走。

吱吱和小蛛則蹦跳著,去往了房屋旁邊的灌木叢。

沒過一會兒,房屋面前又變成了原來的樣子。

這邊,跟在玄冽後面的暮白,正在時不時的用眼神打量著玄冽的後背。

暮白在思考著,他到底要不要把那件事情先和玄冽商量一番?

可是,如果早就有問題,那玄冽和玄凜應該會比他更快察覺到才對。

不過,玄冽和玄凜卻並沒有說什麼。

而走在暮白前面的玄冽,立馬發現了暮白的小動作。

隨即,玄冽放緩了步子,和暮白並排走著。

“暮白,你是不是有什麼想要說的話?”

“是關於……那個王子?”

暮白愣了幾秒,“玄冽,你怎麼知道?”

“可是,你和玄凜……不是都沒有發現異常的嗎?”

玄冽看了幾眼四周。

下一秒,暮白便聽見玄冽壓低著聲音,“這才是最不正常的地方。”

“他在邊緣的禁區待了那麼長的時間……”

“按道理說,他是無論如何都會沾染上那種奇怪的氣息才對。”

“但是,他身上完全沒有沾染到那種氣息不說。”

“就連他手底下的那些獸人。”

“甚至就連那些、一直被保護著的雌性身上,存在那種氣息都比他的多。”

“這難道還不說明一些問題嗎?”

暮白對玄冽的話語越發的感到疑惑,不太能明白玄冽的意思。

“玄冽,你說的那種奇怪氣息,是和邊緣的禁區有關嗎?”

“那麼,為什麼王子的身上沒有那種氣息,反而更會說明問題?”

“王子他經過長途跋涉,說不定路上已經清洗過了?”

“沒有奇怪氣息,不是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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