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惜面前的吱吱和小蛛,它們兩個瞧見沐惜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吱吱和小蛛頓時意識到了什麼。
但是,它們兩個又不太敢肯定。
不過,吱吱和小蛛只知道,是它們兩個說錯話了。
下一秒,吱吱和小蛛也不去細想,反正現在認錯是最重要的。
隨即,吱吱和小蛛便想上前,攀爬到沐惜的肩膀上。
誰知,沐惜卻抬手拒絕了吱吱和小蛛。
“吱吱、小蛛……”
沐惜望著吱吱和小蛛那清澈的雙眼,她深吸了一口氣。
“吱吱、小蛛,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能不能麻煩你們告訴玄冽他們……讓他們把家中的某些設施處理一下?”
“唔……你們去吧!那我先進房間了。”
沐惜看著吱吱和小蛛聽了她的話,立馬乖巧的轉過身往屋外趕。
她的心中突然泛起了幾分酸澀。
這份美好……是她的嗎?
房屋外,原本玄冽他們在看見沐惜進入房間後。
玄冽和玄凜,還有墨淵,他們也想跟著一起進去。
可是,就在玄冽他們三個準備動身的時候。
暮白卻攔在了玄冽、玄凜和墨淵的面前。
玄凜望著暮白,一臉不解,“暮白,你是要做什麼?”
暮白抿了抿嘴,雖是嘴上回答了玄凜。
但是,他的眼神卻是望向了玄冽。
“我覺得,我們應該給沐沐一個屬於她的空間,讓她自己待一會兒。”
“她現在的心情,肯定不好受……”
暮白的這番話剛說完,玄冽和玄凜、還有墨淵,全都是一臉的緊張。
下一秒,他們立馬向前,圍住了暮白。
“暮白,你說什麼?沐沐怎麼了?”
玄冽瞧見暮白緊盯起他的眼神,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隨即,玄冽不自主地低下了腦袋。
這下,就連墨淵似乎也反應過來了。
玄冽在低下腦袋的時候,墨淵也跟隨著暮白的視線,看向了玄冽。
“暮白,你說話啊!沐沐怎麼了?”
玄凜望著玄冽沉默著沒有說話。
而暮白和墨淵,都把視線放到了玄冽的身上,玄凜突然明白了什麼。
“玄冽!好啊!虧我還好不容易接受了你!”
“如今,你竟然做出了對不起沐沐的事情!”
“看我不教訓教訓你!”
沒想到,說時遲,那時快。
玄凜的話都還沒有說完,他就一拳頭揮打在了玄冽的胸膛上。
本來,玄冽的本能告訴他要躲開。
可是,他卻硬生生的接下了玄凜的這一拳。
旁邊的暮白和墨淵想去拉,也已經來不及了。
玄凜的這一拳,不僅用上了他的全部實力。
並且,他還帶上了一大半的屬性力量。
不過,玄凜在瞧見玄冽並沒有躲避意思的時候,他還是將屬性力量適當的收斂了一些。
但是,已經提升許多實力的玄凜,就算是收回了屬性力量。
他拳頭上的威力也是不可小覷的。
這使得玄凜的拳頭剛收回,玄冽的嘴角處就流出了一道鮮豔的血痕。
“玄冽,你為什麼不躲?”
面對玄凜的質問,玄冽用手將嘴角擦乾淨後,他便無奈的笑了笑。
“玄凜,如果我真躲避了的話,那豈不是說明我真做了對不起沐沐的事情?”
“現在,你可以收起你憤怒的情緒,聽我說了嗎?”
玄凜白了玄冽一眼,隨手拿來了一張凳子坐下,“好,那我就聽你說。”
暮白和墨淵瞧見,玄凜和玄冽不再針鋒相對時,他們兩個也找來了凳子坐了下去。
暮白和墨淵也想聽聽,玄冽究竟會怎麼說。
玄冽捂住胸口,輕咳了幾聲,“咳咳、咳咳……”
“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
“是關於……麗絲是誰?對吧?”
玄凜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而同樣清楚,玄冽對待其他雌性是怎樣態度的暮白和墨淵來說。
他們兩個在聽到,從玄冽口中說出別的雌性名字的時候。
暮白和墨淵也都差點忍受不住,想立刻上前去揍玄冽一拳。
不過,玄冽現在又是如此誠懇的態度。
暮白和墨淵便打算,先聽聽玄冽要說什麼,之後再考慮揍不揍他。
玄冽看見玄凜、暮白和墨淵,他們三個在聽見‘麗絲’這個名字時,全都變得面色陰沉。
他現在就恨不得找到麗絲,再把她給殺掉。
可是現實卻是,玄冽並不能將麗絲殺掉。
先不說麗絲是一個雌性了。
最重要的是,麗絲是城主唯一的雌性後代。
如果玄冽想要繼續發展,甚至是去往晶石城發展。
這樣的話,那他就絕對不能揹負上‘殺掉雌性’的這個罪名。
雄性殺掉雌性,最輕的就是以命抵命。
一旦雌性在獸城裡是屬於名聲地位高的話。
那有關於殺害雌性的這個雄性,他的全家都會受到牽連。
輕則全家被通緝抓捕。
抓捕成功後,打上罪犯烙印,派去最危險的禁區看守變異動植物。
重則全家直接打上奴隸烙印,在奴隸集市上進行拍賣,直到死的那天都不能獲得自由。
假如只是他一個雄性,無父無母,沒有家,沒有牽掛。
或許在雌性犯下了重大的過錯時。
他可以會是一不小心失手,間接導致了某個雌性的死亡。
這樣的話,雄性也許能留下來一條命。
可是,麗絲是王室,還是玉石城城主唯一的雌性後代!
按道理說,只要麗絲不做出胡亂奪取獸人性命的事情。
那麼,她可以算得上、是在玉石城裡為所欲為了。
王室中能出一個雌性後代的機率,那都快要比得上孕育一胎雙生子的機率了。
因此,即使玄冽的手段再怎麼狠辣。
但是,他也從來沒有在明面上做出殺掉雌性的事情。
不過,對於雌性有沒有受傷的話,那玄冽可就管不了了。
獸城裡,玄冽的實力和麵容,因為他而受傷的那些雌性們,全都沒有當做一回事。
而那些有雌性的伴侶,他們也都只是敢怒不敢言。
相對於伴侶們受點微乎其微的小傷。
這些雌性的伴侶們,他們更害怕雌性伴侶會和他們解除伴侶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