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當她和玄冽他們一起出門的時候。
沐惜覺得,玄冽他們也會很高興的。
同時,沐惜還是有點小私心。
沐惜寧願讓獸人們只注意到她的長相,也不想聽到那些獸人、說她配不上玄冽他們。
可是,沐惜努力地吃,努力地去運動,卻始終長不了多少肉,也長不高了。
“玄凜,我的腳髒……”
“那個……我的小挎包裡面有溼巾,你給我拿來,我先擦擦腳。”
幸好,經過沐惜的一番研究,又加上吱吱和小蛛的‘給力’。
沐惜現在已經讓小蛛給她織作出來了一種,類似以前沐惜用過的、那種溼紙巾之類的東西。
並且,沐惜也不知道,吱吱和小蛛是用的什麼辦法。
只要沐惜將使用過後的溼紙巾、埋在土裡的話,這塊‘溼紙巾’就會被大地自然分解了。
看來,只有沐惜想不到,沒有這獸世裡沒有、或者是她的伴侶和寵物們,做不到的東西或事情。
待到玄凜用溼紙巾把沐惜的雙腳擦了擦後,沐惜這才開始放鬆著身軀了。
但是,沒過一會兒,沐惜就察覺出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等等!影,你在幹什麼?”
原本,沐惜正放鬆地倚靠在躺椅上,盡情的去享受著玄凜和墨淵的‘服侍’。
可隨著沐惜感受到,她綁好的頭髮被解開。
下一秒,一雙陌生力道的手,按壓在她頭皮上的時候。
沐惜這才反應過來是哪裡不對勁。
玄凜還在為她暖著腳,沒有動彈。
而墨淵,則在為她的雙手進行著‘護膚環節’。
現在,不就只剩下拍賣師了嗎?
果然,沐惜剛一別過腦袋,她就和拍賣師大眼瞪著小眼。
“小雌性,我這是在為你放鬆頭皮。”
“我……”
沐惜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她卻發現,玄凜和墨淵也都沒有什麼表現。
看來,拍賣師說的應該是真的。
隨後,沐惜沒有繼續說話。
反而,沐惜轉動了一下眼珠子,又恢復成了剛才的坐姿。
不多時,沐惜便在玄凜、墨淵,還有拍賣師的手法中,沉沉地睡了過去。
沒過一會兒,玄冽和暮白就來接替了、玄凜和墨淵的工作。
而這個時候,拍賣師也正在為沐惜編織著髮型。
待到玄凜和墨淵進食完畢後,玄冽和暮白,包括拍賣師的工作也都已經完成了。
此時,沐惜的呼吸清淺而綿長。
而她斜靠在椅子上的臉,早已被玄凜他們拿來了一個枕頭,讓沐惜靠在了那裡。
沐惜閉上眼睛後,反而更能看清楚她眼睛的形狀。
沐惜額前的碎髮,呈三七分的模樣鋪滿額頭。
而沐惜額角處留有兩縷頭髮,則柔軟地順著她的側臉處垂了下來,懶洋洋的勾勒在下巴的位置。
沐惜被一襲淡色紅衣罩住,襯著她白玉般晶瑩剔透的膚色。
她那精緻的容顏,彷彿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一般。
修長的玉頸之下,一片酥胸如同凝脂白玉。
盈盈一握的腰肢,被紅色綢帶慵懶的束裹著。
欣長水潤且勻稱的長腿之下,是一雙秀美的蓮足。
在場的幾個雄性,無不驚訝於沐惜的美貌。
尤其是,步遙挽束,墨髮披肩,紅衣罩體,沐惜彷彿天生就該是如此高貴的模樣。
並且,玄冽和玄凜、暮白和墨淵都覺得,他們現在站在沐惜的面前,都會覺得自行慚愧。
沐惜她,如今真的是越來越美麗了。
而這個時候,玄凜突然看到,拍賣師也在目不轉睛地盯著沐惜的玉足。
於是,玄凜他趕忙上前,拿出了早就已經準備好的一雙鞋子、為沐惜小心翼翼地穿上。
隨後,玄凜便輕手輕腳的,將沐惜摟抱在了他的懷中。
玄冽、暮白和墨淵,則圍在了玄凜的周圍,遮擋住了拍賣師的視線。
“影,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走了。”
拍賣師現在,也沒有將玄冽他們留下來的理由了。
隨即,拍賣師招呼著某個機械獸人,示意他開啟出去的那道門。
而就在玄冽他們剛準備離開的時候,拍賣師又把他們叫停了。
“玄冽,你們記住,無論有沒有得到‘神諭祝福’,你們事後都要把小雌性的外衣全部燒掉。”
“並且,還要記得給小雌性清洗身體,不能留下任何的香液氣息。”
“十五的月圓之夜,你們要注意,不要讓獸人奴隸照到月光。”
“否則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拍賣師的這番話剛說完,暮白卻忽然記起了,他曾在露麗的身上,聞到了某股奇怪的氣息。
而那種奇怪的刺鼻氣息,似乎和他身後這個獸人奴隸身上的、未吃藥控制前的味道,有點相似?
可是,不等暮白繼續細想下去,玄冽的聲音卻打斷了他的思緒。
“嗯,好。”
“沒什麼事情的話,那就這樣,我們真的該走了。”
同時,接收到玄冽視線的墨淵也接著說:“影,謝謝你的招待。”
玄冽和墨淵說完話後,他們便一個在頭,一個在尾,讓暮白看好獸人奴隸的同時。
玄冽和墨淵則護在玄凜的周圍,一同往門外走去了。
而拍賣師看到,沐惜他們終於走了之後,他這才開始迅速地吩咐起了、他的那些手下。
“快!快把能量石拿來!”
拍賣師的話剛說完,那些機械獸人就全都聚集在了一起。
下一秒,機械獸人們不知從哪裡捧出來的一堆黃沙,一個接一個地放在了拍賣師的面前。
當最後一個機械獸人、手中的黃沙放在地面上之後。
拍賣師面前的這堆,如同‘山丘’一般的黃沙,便發出了點點的亮光。
緊接著,這堆黃沙聚集在一起,規律性的飄散在了空中。
剎那間,隨著一道亮光閃過,拍賣師的胸前就出現了一個拳頭大小、泛著零碎閃光的白色石頭。
不多時,就見白色石頭中,出現了許多細小的絲線。
隨後,那些絲線就一根根的延伸到了、機械獸人的頭頂上。
而某一根較粗的絲線,則進入到了拍賣師胸膛的心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