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靈的話說完,他就笑呵呵的跑出牢籠。
而利茲原本想要去追,她眼角的餘光又看見了不舒服的沐惜。
最終,她還是選擇停下步伐,留在原地開始為沐惜輸送靈氣。
時間過得很快,幾天的時間一下就過去了。
這段時間裡,沐惜被利茲和祈靈監督著吃食方面的問題。
但是,自從她發現,她在吃了很多東西后就會發困沉睡,回到玉石城分身那裡和玄凜他們相處的時候。
這讓沐惜時不時的,就趁利茲和祈靈沒注意,偷吃到更多的食物。
再加上她有一號和二號的配合,她偷吃到食物的次數就更多了。
不過,由於艾斯在地下室完全沒動靜的原因,玄凜他們和沐惜相處起來時,也忘了這件事情。
所以,沐惜即使回去了好幾次,她也沒能知道艾斯已經為了她,早已到達了玉石城。
還有,沐惜已經知道,她當初褪下來的皮,被吱吱和小蛛交給了煤煤蟲當中的一些更聰明的存在。
以後她和誰結侶,她放一隻這種煤煤蟲在她那個伴侶掌心的印記裡,那她的分身到時候就能從那些地方出來。
當然,目前為止,沐惜只有進出實力較低的伴侶掌心印記時,才是最輕鬆的。
像已經快要進階成為星紋獸的玄冽和墨淵,沐惜想要完全出入,還是比較困難。
如今的她,基本上都是從玄凜和暮白的掌心中出來。
可是,沐惜最近發現,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的分身從玄凜和暮白那裡出現,也開始變得有些困難了。
尤其是,當她的分身從暮白掌心印記出來的時候,最為明顯。
如果說玄凜,是由於他實力增長的原因。
那暮白他的實力,明明並沒有玄凜增長得那麼快。
可沐惜出現時的難度和玄凜那裡相比,的確要難上許多。
還有,沐惜本來也想和氿黎他們報個平安。
但氿黎他們和她才結侶不久,沐惜還沒有來得及在氿黎、東洺和伊蒙的掌心中放入煤煤蟲。
這就更別說,沐惜能從實力較低的東洺掌心中鑽出去了。
而自從沐惜發現,她能出現在分身上,可能和她每個月的大姨媽有關後,她便進行了實驗。
後來,果真和她猜想的一樣。
本來,沐惜想把這件事情,向吱吱和小蛛進行詢問。
可她發現,吱吱和小蛛總是急匆匆的回來,又急匆匆的走。
最重要的是,她回去玉石城的家裡那麼多次,但她都沒有見到赤素和赤幽。
而且,沐惜在分身的時候,能召喚出烏金和烏黝,還能和骨月互動。
不過,當她一回到真身,烏金、烏黝和骨用都不能再和她做聊天之類的事情。
沐惜也不是沒有在玉石城裡問過烏金它們這件事情,但它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要不是沐惜回到真身,還能任意從玉佩中拿放東西,她的頭髮還能被骨月自動打理的話。
恐怕,她都會覺得,烏金它們的存在是她的錯覺。
當然,沐惜的這些事情,她一點兒都沒有透露給利茲和祈靈。
即使沐惜在這段時間裡,經常受到利茲和祈靈的照顧。
但是,關於她的這些事情,她也是肯定會選擇隱藏起來的。
畢竟再怎麼說,利茲和祈靈也不是和她親密無間的家人。
不過最近,沐惜總覺得,利茲和祈靈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奇怪。
並且,利茲現在照顧起她,甚至越來越得心應手。
就連在沐惜心中是個五六歲小女孩的祈靈,也都越來越照顧她。
他們不是做出烤魚親手餵給她吃,就是為她進行按摩、拳打肩膀。
沐惜本來想拒絕,但她後來實在是拗不過利茲和祈靈,她也由著她們去了。
再一次,沐惜正享受著祈靈的按肩、利茲為她做東西吃的時候。
她突然聽見了,有很多腳步聲從水幕入口的那個地方傳來。
沐惜剛想起身,她就看見利茲和祈靈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臉警惕的擋在了她的面前。
“神雌,好久都沒來看你了……最近過得好嗎?”
沐惜都還沒有看見大頭,她就聽見了大聽一臉興奮的聲音。
“呀!利茲、祈靈,你們兩個竟然從牢籠裡出來了?”
“看來,你們和神雌相處得真不錯……”
當大頭到達時,它一眼就看見了利茲和祈靈。
而處在利茲和祈靈身後的沐惜,她發現大頭的這番話一出,不僅使得利茲和祈靈的身形顫抖了幾分。
就連站在她一左一右的一號和二號,或許是因為相處久了,沐惜都能感受到他們兩個害怕的情緒。
沐惜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她只是思考了片刻,便立馬走了出去。
同樣的,大頭如今依舊是由一個黑袍獸人摟抱著的。
“喲!竟然是你這個大腦袋!”
“幹什麼?這麼久了知道來這裡放我出去了?”
“你現在又是什麼語氣?是我讓一號和二號把利茲和祈靈放出來的,有什麼問題?”
大頭聽見沐惜的這番話,它的眉頭突然皺了一皺。
但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它又面帶微笑,“神雌,你竟然為他們兩個命名了名字?”
“怪不得,我總感覺他們兩個變得不一樣了。”
沐惜搞不懂大頭的意思,可她想了想,立馬回道,“有什麼不一樣?他們很聽話。”
“對了……你該不會是來向我要回他們的吧?”
“那還是算了,我都用習慣了。”
沐惜眼見大頭的眼神一直落在一號和二號的身上,沒有在意利茲和祈靈,她也沒有說起有關於利茲和祈靈的話題。
誰知下一秒,大頭突然話鋒一轉,“神雌,難道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會來這裡嗎?”
沐惜看了看跟在大頭身後更多的黑袍獸人後,她便白了大頭一眼,“好奇?有什麼好好奇的?”
“除非你說要放我們出去,那我還會好奇一下你竟然能有這麼的好心。”
大頭第一時間裡並沒有回答沐惜,反而是暗地一驚。
她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