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沐沐還在等著你去救她,你趕快清醒過來!”
“艾斯,腐屍出現了,他們會傷害沐沐……”
或許是因為暮白他們的話起了效果,艾斯的攻擊突然停頓了下來。
“就是現在!”
這個時候,暮白他們連忙使出獸壓,想要壓制住艾斯。
可是,反應過來的艾斯,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蛇信不停的在空中伸縮。
緊接著,他像是發現了什麼那樣,嘴裡唸叨著‘小小’二字。
下一秒,艾斯雙眼一眯,發現了暮白身邊的一處間隙。
隨即,他立馬衝向這處間隙,從地下室的入口那裡撞門而出。
艾斯的速度十分迅速,又加上他像是有目的似的。
這就使得當玄凜他們出去時,艾斯的身影早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追出去的暮白他們幾個,看著很快就要被落雪遮蓋住的痕跡,面面相覷。
“伊蒙,怎麼辦?”
如今,對於已經和沐惜結為伴侶,又是在場實力最高的伊蒙,暮白和東洺的眼神,自然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伊蒙沉默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畢竟現在對於他來說,在尋找沐惜和尋找艾斯的這件事情上,他肯定是傾向前者的。
但是,以艾斯的實力,又加上他現在的狀態,他的破壞力肯定會很大。
伊蒙他身為晶石城的城主,自然是有義務去處理好陸地上的事情。
這個時候,一直站在旁邊沒有說話的青斐,他在摸了摸鼻子之後,搶在伊蒙說話之前開了口。
“那個……不如這樣?”
“你們去尋找沐沐,我去追趕艾斯,怎麼樣?”
“相比之下,我比你們更能適應現在的這個天氣環境。”
青斐的這話一出,伊蒙他們幾個全都將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最終,還是伊蒙出了聲,“青斐,那艾斯就麻煩你了。”
“我差不多現在就要去尋找沐沐了……可能的話,能立馬找到她也說不定。”
伊蒙的這番話說完,他便和暮白、東洺交接了一些事情,就準備動身了。
可是,原本被伊蒙他們以為早就離開的青斐,他仍然站在不遠處。
“青斐,你怎麼還在這裡?”
“你沒想過,你要是再慢一點,艾斯的痕跡全都消失完了,那你還怎麼找他?”
青斐聽到伊蒙的話,他在看了看暮白和東洺,猶豫了片刻。
最後,他還是決定把關於腐屍的猜想當場說了出來。
“……我感覺腐屍王將要有大動作了,你們要隨時小心。”
“伊蒙,你尋找沐沐的時候,也要記得清理掉路上的腐屍潮。”
“就算是零星散落的腐屍,也不要掉以輕心。”
青斐把話說完,他便頭也不回的迅速離開了。
而看到青斐離開,原本也要離開的伊蒙,他又停了下來。
下一秒,只見他向暮白和東洺交代了幾句話,又交給了他們一些東西。
隨即,伊蒙這才朝著某個方向離開了。
剩下來的暮白和東洺,看到伊蒙交到他們手裡的東西,他們對視一眼後,便開始進行了行動。
同一時間裡的另一邊,被盛裝打扮的沐惜,不情願的跟上了一號和二號的腳步。
同樣的,利茲和祈靈也被打扮了一番。
沐惜原本還以為,既然是腐屍,那他們所在的聚集地,必定是個腥臭無比、環境惡劣的地方。
可是,令她沒想到是,看上去不怎樣的腐屍一族,關於他們在死亡之林的基地,幾乎所有都是頂配的東西。
具體的東西名稱,沐惜的確是不知道。
但她的直覺告訴她,那些東西放在晶石城裡,都是價值高且珍貴的玩意兒。
甚至,連一向自允高貴的利茲和祈靈,當他們兩個在見到那些東西的時候,也都連連稱奇。
不過,利茲和祈靈告訴沐惜,腐屍一族的東西都是從各個地方搶來的東西。
最重要的是,其中還不乏很多是他們天空之城才存在著的東西。
這就使得沐惜趁黑袍獸人不注意,時不時的就悄悄召喚起烏金和烏黝,往玉佩裡扔進一些東西。
反正都是大頭他們搶來的,東西又有許多,那少個一件幾件的,也沒事嘛!
再說了,沐惜這也算得上是為那些丟失東西的族群報仇了。
只不過,她是換了一種方式罷了。
如今,沐惜認為,骨月、烏金和烏黝,還有她自己現在掌握的屬性,這些都是她最大的倚仗。
關於這些東西,沐惜連和她相處了這麼多天的利茲和祈靈,她也沒有說過。
偶爾被發現的幾個屬效能力,也都被沐惜打著‘哈哈’掩飾了過去。
當然,烏金它們,沐惜就更不可能會說出來了。
利茲和祈靈雖然疑問過,沐惜身上怎麼會有儲存空間這麼大的地方?
但是,他們兩個不僅很有默契的沒有詢問過沐惜,還在沐惜拿起某些東西的時候幫著打掩護。
沐惜還以為她的行為沒有被發現的原因,是因為她自己做事情謹慎。
她哪知道,這全靠利茲和祈靈呢?
“神雌,你來了?”
當沐惜被帶到一處大廳,映入她眼簾的,是快要閃瞎她眼睛的各種裝飾。
而沐惜的表情落在大頭的眼裡,它還以為,沐惜是對眼前的景象喜歡得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神雌,你看上這裡什麼東西,你都可以帶走。”
大頭洋洋得意,還以為它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反正它想著,沐惜再怎麼拿也拿不了多少。
到時候,它還算是賣了沐惜一個人情。
這樣一來,它又算立了大功。
“真的嗎?你沒騙我的話,那我可就真的要動手了。”
大頭點了點腦袋,還示意了一號和二號幫助沐惜。
隨即,它便轉身去到一處門外。
沐惜看到大頭離去,她連忙招呼起利茲和祈靈、一號和二號,把牆上的某些東西取下來。
當大頭帶著一群獸人,浩浩蕩蕩的重新回到這個大廳時。
它發現,原本金碧輝煌、顯得十分華貴的大廳,竟然只剩下了零星的幾處裝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