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讓我看看。”閻王接過隨從手裡的書。

把手放在嘴裡舔了舔,翻開了書的前幾頁。

這這這…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閻王爺這如此世俗的舉動,一整個抓馬住了。

合著古往今來都是這麼一出嗎?宋欽澈會不會也這樣翻書?

想著想著我的目光不自覺的移到了一旁的宋欽澈身上,換來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他的眼神簡直比這閻王殿還讓我感覺到陰森森的。

還不如看閻王…

剛把頭轉回去,就發現閻王的面前像是投影儀一般出現了一連串的紅字。

可我明明知道那些是字,但卻和現代的漢字完全不一樣,說是甲骨文我都相信。

“杜家康,杜學軍,杜多會…”閻王一邊用手指著面前的字,一邊小聲默唸著。

看來這就是生死簿上杜姓的名字,剛剛彼岸說那個負心漢和小三分別叫杜新平和姚玉琴,那閻王應該是在找杜新平的名字沒錯了。

怎麼這宋欽澈認識的人都跟他一個德行,個個刀子嘴豆腐心。

“咦…不對啊,本王都看了一圈了,怎麼就是沒找到那孽障說的人?”

閻王百思不得其解的又重新讀了一遍。

“別浪費時間了,閻王老兒,那人前世犯了大罪,這輩子肯定不在正常的名簿上面,你去翻一下劣行簿。”

急性子的宋欽澈實在是受不了慢吞吞的閻王,催促道。

閻王合上書本,冥思了一會兒,而一旁的隨從超級會看臉色的趕緊又幻化出一本書遞給了閻王爺。

不用說,肯定就是宋欽澈口中的劣行簿,不過這劣行簿又是用來幹啥的?

“劣行簿是前世犯下大罪,投胎存活於今世的人,若是還不知悔改,繼續行惡,下一世就會被髮配到畜生道,嚴重的會直接灰飛煙滅,不再入輪迴。”

我正各種猜測著,宋欽澈幽幽的走到了我身邊,以一副看呆子的表情看著我。

“搜嘎!”我衝著宋欽澈吐了吐舌頭,該說不說,還是我們家澈哥最瞭解我啊。

“找到了,呃…這人,真是屢教不改,不要張臉啊…”

閻王憤怒的聲音突然傳進了我的耳朵裡,我趕緊向前望去。

“怎麼回事,閻王老兒?找到此人了?”

宋欽澈挑著眉眼向閻王問道。

合上書本的閻王,貌似氣的不輕,周身凝聚上了一團黑氣。

“我看了這人的幾世,果然是個敗類,他這一世本就是灰飛煙滅的命,不用我改了。”

“那那個叫姚玉琴的呢?”我趕緊問道,若是隻讓這個負心漢單獨灰飛煙滅,彼岸恐怕是不會心滿意足。

“但凡是跟這個杜新平同流合汙的人,都是這個命運,何況他倆的前世就已經是作惡多端了,這是他們最後一世,這一世也是讓他們彼此做個瞭解,月老那邊才又安排在一起的。”

閻王說完又小聲吐槽著月老,“那老頭真是的,要不是他,這倆人早就灰飛煙滅了,一個兩個都給我增加負擔。”

我凝視著閻王,月老…

呃,這很難評,我的世界好像真的往不受控制的方向開始發展了。

我對閻王口中的月老興趣更大了,如果有機會見到月老。

是不是就能搞明白宋欽澈前幾任老婆到底是誰了?或者是宋欽澈和我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命運。

“哎…”我還在冥想,就聽閻王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怎麼,又感同身受了?你這閻王當的,都掌管地府這麼久了,還為人間的情愫去感慨發愁,何必呢。”

宋欽澈對閻王調侃道。

閻王猛的抬起了頭,有些委屈,愣了半晌才對宋欽澈說道。

“你怎麼好意思來說我的?”閻王說完就把視線轉向了我。

給我弄得一陣心跳加速,被閻王爺看著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你品,你仔細品。

“咳,少扯,這兩人前世對彼岸做了什麼?如今又犯了什麼事?既然我參與進來了,還是要弄清事情的來龍去脈的。”

看著愁眉不展的閻王,宋欽澈輕咳一聲,迴歸了正題。

“這杜新平的前世是一名貧苦書生,名叫甘夜,但是學業上十分刻苦,彼岸是他一同長大的同村姑娘,倆人青梅竹馬,15歲便互定終生。”

“彼岸照顧著甘夜的衣食住行,甚至不顧父母的反對住進了他家,從此和家裡人斷絕了關係,幹著各種髒活累活養著甘夜。”

“然後呢?”

我一下來了興趣,我自小就喜歡聽故事,八卦那就更喜歡了,我直接坐在了一旁的石階上,聽著閻王的講述。

就差來一盤瓜子兒了,宋欽澈無奈的搖了搖頭,嘴角卻揚起一抹笑意,任由我去了。

閻王也是被我的舉動明顯嚇得一愣,甚是詫異的停頓了許久,看我這麼捧場的模樣,正了正身子繼續說道。

“這甘夜也算爭氣,18歲那年中了狀元,一切的變化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的。”

按照我看了這麼多狗血小說和短劇的劇情來看,想都不用想。

肯定是這甘夜在當官之後,對彼岸的態度就變了。

“甘夜被官家安排當差後,一下變得富有了起來,一開始他還算是有點良心,允諾了當初和彼岸許下的誓言,娶了她,可沒過多久,就興趣了那個妾室,名叫腕花。”

“腕花是甘夜放縱自己在當時最火的青樓認識的,頗有一番手段。”

閻王說著說著抬頭看向了門口,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我也跟著深深嘆了一口氣,可不是嗎,沒有點手段也不可能從一名青樓女子一下變成官家的人。

甘夜那人也真的是夠蠢的。

“後來呢,後來,彼岸怎麼樣了?”我依舊很想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會讓彼岸選擇隱忍了這麼久,都忘不了當年的恨意…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虛弱且憤慨的女聲傳進了我的耳朵。

我回頭望去,正是彼岸,她甩開身旁禁錮著她的兩人,腳步趔趄的向著這邊走了過來。

“他們把我做成了人彘。”

彼岸的這一句話讓除了閻王,我們在場的“人”,全都愣住了。

不不不…不會是我想象中的那個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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