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還處於一副懵逼的狀態時,宋欽澈一把打掉了陸知衍拉著我胳膊的手。

擋在了我的身前,瞪著陸知衍。

“我勸你要點臉。”

陸知衍輕笑一聲,對上了宋欽澈那雙充滿慍色的雙眸,平淡且沉著的說道。

“那也比一個歲數都能堪比恐龍化石了,還腆個老臉找人家花季小姑娘的老泥鰍強。”

“老子今天要弄死你!”

“奉陪到底!”

還沒等我張口,就看見倆人當著我的面直接開撕了…

從東邊打到西邊,從地上打到房梁,速度極快,步伐極亂,甚至倆人的臉我都看不清了。

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不是,這倆人三歲小孩兒吧?

我一臉無語之時,地上本來還在那咿咿呀呀,面色鐵青的齊天道長突然咬著牙。

竟用兩條腿開始在空中比劃起了我看不懂的類似於咒術的東西。

我反應過來迅速衝上前照著他臉上就是兩個大耳瓜子。

可他速度極快,挨著巴掌也沒停下腳上的動作,已經為時已晚了。

剛剛才消散的黑氣又一下向我聚攏了過來,並且還在從四面八方不停的聚集。

看著那龐大的黑氣,我嚇得是眼淚直流。

扯著大嗓門就對一旁還在打個熱火朝天的宋欽澈和陸知衍喊道。

“別打了,快!快救救我啊!”

我那洪亮的嗓門在這偌大的庭院中傳來陣陣迴響,宋欽澈和陸知衍聽到我的聲音迅速停了下來。

飛速就擋在了我的面前。

宋欽澈再次喚出金色海浪,而陸知衍則是雙手在空中畫了個類似於太極八卦的圖案。

沒一會就從圓形圖案裡鑽出了一隻,全身一半是黑色一半是白色的仙鶴。

那隻仙鶴在空中盤旋了兩圈,猛地扇動了黑白兩色的翅膀,發出一大片刺眼的白光。

很有默契的配合著宋欽澈的金色海浪,產生了一道巨大的衝擊波。

衝擊波在接近黑氣的那一刻,所有的黑氣直接被中和成了白色的煙霧。

一時間寬闊的後院變得煙霧瀰漫。

地上的齊天道長看見這一幕,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挪動著身子就朝著通道扭去。

我立馬衝在前面擋住了他的去路,蔣清再次護在了我的身前。

齊天道長地“砰”的一聲跪在了我面前。

“哎喲,放過我吧,我知道你身邊那兩個男人的厲害了,求你了,小姑娘,哦不,求你了,仙女大人。”

我瞪著圓鼓鼓的眼珠子鄙夷的“呸”了一口。

“少來,你剛剛又想傷害我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這些屁話,你這種人,死了淨化空氣。”

“求你...”

可還沒等齊天道長說完,就被從霧氣中走出來的宋欽澈一把揪住了耳朵。

陸知衍也緩緩走了過來,擔心的看了我一眼。

被他一看,我的心猛的一揪,那眼神裝不出來的,是真心的關切。

我趕緊撇過了頭。

“別揪了,別揪了,我不敢了,不敢了。”

齊天道長齜牙咧嘴的哭喊道。

這時的陸知衍好似又換成了那副無所謂的臉,似笑非笑的看著一臉慘兮兮的齊天道長。

“我要是個導演,都想直接給你拍場電影,不用寫劇本的那種。”

“什...什麼意思?”齊天道長驚恐的看著陸知衍。

“就是說你那臭嘴裡吐不出蓮花,說謊不用打草稿!”

陸知衍收回笑意,眼神寒厲的放在了他的腿上。

“你...你要幹嘛...”

齊天道長看著越走越近的陸知衍,面容更是扭曲。

話音剛落,就聽“嘎嘣”一聲,齊天道長的一條腿也呈反方向別了過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腿!”

看著那反人類的腿,我向後趔趄了一小步,看向陸知衍的目光瞬間變得小心翼翼。

這貨和宋欽澈果然是一類人...

別說別人說謊不打草稿了,搞得好像他虐人眨眼睛一樣...

蔣清看我一副嚇得直嘚瑟的模樣,輕輕拉了拉我的手。

感受到她的手,我忽然間疑惑的看向蔣清。

“你...你不是碰不到人?”

蔣清捂著嘴笑了笑。

“除了在變成怨靈或者身上有怨氣的時候能接近人,其餘時候確實碰不到人,但你不一樣,雨落,你是特殊的。”

我還是一臉不解歪起了腦袋,卻被宋欽澈一聲震耳欲聾的吼聲給震了個激靈。

“說,你的目的是什麼?”

宋欽澈狠厲的眸光直視在齊天道長身上,揪著他耳朵的力度也愈發加重。

齊天道長也被這怒吼聲震的愣了半天,才小聲哀怨道。

“我...就是為了錢...”

“啪”又捱了宋欽澈一個大耳光子,陸知衍也湊熱鬧般給了個對稱。

現在的齊天道長臉堪比那表情包裡的蜜蜂狗。

看起來又可憐又好笑。

“老子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然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

宋欽澈的語氣更加的冰冷了。

齊天道長哆嗦著身子,囁嚅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說道。

“說,我說...我本就是靠煉化怨靈提升法力的,陳金生殺人無數,正好是我煉化怨靈的極佳之地,還能給錢供我吃喝玩樂,誰曾想誤打誤撞發現了他身上竟有九尾魂珠。”

宋欽澈眯起雙眼。

“這麼說來,你當真是個十惡不赦的邪道?”

齊天道長頓了一下,委屈道:“是是,小的是邪道,小的不走正路,但小的也並非是十惡不赦...”

“別廢話,繼續說。”

宋欽澈沒耐心的擦了擦手上的血,換了只耳朵揪...

“好好好,說說,你也知道那九尾妖狐的魂珠放在普通人身上也就是個驅散怨靈的作用…”

“可想要煉化魂珠,除了能有和九尾狐與之媲美的法術之外,也只能用那傳說中的狐仙牌來收回魂珠了。”

“我...我也是誤打誤撞才突然聞到,和魂珠…有同樣氣味的狐仙牌的。”

聽聞,我也頓生驚疑。

九尾妖狐?難不成這塊牌子是妖狐的東西?

那宋欽澈為什麼要把它給我?還說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難不成...

我...我是隻,不對不對,我要是那九尾妖狐,早就上天遁地了,還至於在這卑躬屈膝的求人治病嘛。

想是這麼想,心中還是種下了迷惑的種子。

但我也確定宋欽澈這會兒,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去告訴我任何。

我只能是問出我心中一開始的疑惑。

“所以你在園區門口就聞到了狐仙牌的氣味?”。

齊天道長幽幽的點點頭,“聞到了,但是我不確定。”

好傢伙,這些人的鼻子一個個都是屬狗的吧...這麼靈。

宋欽澈見他說了實話,手上的力度也放輕了些許。

“你在那些鬼靈身上做了什麼?”

齊天道長莫名抽泣了兩聲。

“那群人都是被陳金生手下的人弄死的,我只是在他們死後每個人的嘴裡印上了一道符咒,讓他們沒辦法轉世輪迴,也可以控制其行動,他們既不敢靠近身上有魂珠的陳金生,又會因為怨念回到這裡,這樣我就能源源不斷的每年收集一波怨氣。”

“那些人為何會來到這,而不是陳金生的公司?”陸知衍一副嚴肅臉問道。

齊天道長衝著院子的一塊空地昂了昂頭,委屈道。

“這個房子本就是個沒人住的地方,是陳金生買來掩人耳目的,這片後院,你們踩的每一塊地底下都是...埋葬的人骨,大概200餘人有了。”

“小的是做的有所不當,但小的手上沒沾上一條人命,我只是為了煉化怨靈...”

聽了齊天道長的話,我嚇得一下衝過去蹦到了宋欽澈的身上。

宋欽澈沒眼看的鬆開了揪著齊天道長耳朵的手,一隻手就將我拖了起來。

“行了,我問完了,這狗人沒用了,你該帶走帶走吧,你來不也是為了這事?”

宋欽澈沉著臉對陸知衍說道,隨後看向了腳下的地面。

陸知衍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宋欽澈身上的我,停頓了好半天。

才從兜裡掏出了一根長長的鐵鏈,鐵鏈上面綁滿了紙黃色的符咒。

他把鏈子往那紫袍道士脖子上一套,緊接著用手在鏈子前揮舞了一下。

鏈子上的符咒竟都燃燒了起來,把那紫袍道士燒的嗚嗚直叫。

不過很快火光就滅了下來,陸知衍像牽狗一樣牽著那齊天道長。

這時霧氣也散的差不多了,宋伯這才拖著陳金生和張付國慢慢悠悠的向我們走了過來。

而那隻一半黑一半白的仙鶴也穩穩當當的落在了陸知衍的身邊,翹起了一隻鮮紅的爪子。

我顫悠著手指著那隻仙鶴看向陸知衍。

“這…這…啥,仙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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