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那紀玄燁壞本宮好事!”

皇貴妃拳頭用力砸在桌上,白皙的手背霎時紅腫起來。下人們跪倒一片,整個寢殿鴉雀無聲。

那是她日夜煉製時刻膽戰心驚,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勢力!滔天的恨意瘋狂滋長,雙眸都染上了赤紅。

可沒辦法,這些都是見不得光的事情,她只能打碎牙和著血沫往肚咽!

“可是那批天絕丹的試驗品?”老者顯得比她鎮定許多。

皇貴妃不敢看老者的眼睛,畢竟當初以天絕丹培養勢力是她提出的,現如今卻功虧一簣!

看她如此反應老者心裡便明瞭,輕輕搖頭說道:“既然如此,把痕跡處理掉便將此事放一放吧!”

籌謀多時的心血皇貴妃實在不忍放棄,她眼神懇切語氣哀求:“祖父!您也知曉天絕丹可以...”

“夠了!”老者突如其來的怒吼聲將她嚇得魂飛魄散,喉嚨裡的話被生生吞了回去。

“現在你的首要任務是找到帶著令牌的人!別再把心思放在別處了!”

說完老者便不再管她,徑直來到太子床邊。手中古樸柺杖再次抬起落下,金色光暈瀰漫喚醒了一人一獸。

太子緩緩睜開眼,老者的身形在視線中逐漸清晰,他慌忙扒開鎧鼠的爪子躬身行禮:“外曾祖父!”

面對外孫老者臉上多了幾分慈祥,他手中捏出禁制打向鎧鼠使其陷入短暫昏迷狀態。

“承宇,鎧鼠體內的情蠱暫時無法取出。我會再研究其他辦法,在這期間保護好它以免被反噬。”

“是!”再次抬頭老者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皇貴妃體力不支癱倒在地,身體因為憤怒和不甘輕微顫抖。

“母妃!”在太子的攙扶下她重新坐回去,心緒也逐漸平復下來,但內心的怨恨絲毫未減。

她咬緊牙關說道:“咱們暗中培養的勢力被紀玄燁一鍋端了!”

“又是他!”太子青筋暴起勃然大怒,恨不得此刻就將紀玄燁碎屍萬段,“他怎麼還不死!”

這句話彷彿點醒了皇貴妃,她眼神變得凌厲計上心頭:“的確是個好主意!”

看著母妃竊喜的表情,太子渾身洩氣般說道:“母妃,紀玄燁修為高深,咱們的人根本進不了他的身!”

“不是有人能嗎?”皇貴妃再次露出了熟悉的陰險笑容。

“你是說...葉心溪?!”太子興奮地咧開嘴角,但轉瞬間又變的愁眉苦臉起來,“情蠱未成功,她不可能聽命於我。”

“傻兒啊!”他的腦袋被敲了一下,緊接著便聽皇貴妃說出心中妙計,“只需長得和她一般無二便可!”

“母妃所言極是!若再趁他魔氣暴動時動手...”視線交匯,兩人露出了邪惡而又心機的燦爛笑容。

......

相府內,葉心溪又來到閣樓修煉,現在已經能與傀儡戰個不相上下,她有預感自已很快便能登上二樓!

與此同時,閣樓外白狐正藉助帝靈珠的力量修復內傷,關押桎梏它的鐵籠消失無蹤。

這就是生生相當無語的一點,主人將帝靈珠給它的交換條件竟然是——從鐵籠裡放出來不準亂跑?!

“無了個大語!”生生凝視著閉目修養的白狐,恨不得把它身上盯穿兩個窟窿,“你最好是對主人好點!否則....!!”

下一秒白狐竟突然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生生甚至懷疑是自已的詛咒生效了,它跑過去檢視情況。

“喂!”生生抓住白狐的肩胛骨奮力搖晃,白狐的身體卻軟綿綿的毫無反應。

它開始慌亂起來,小心翼翼的將手朝著白狐的鼻子探過去,待感受到溫熱的呼吸,提到喉嚨的小心臟才算放下。

“主人!你快來!”雖然白狐並未有生命危險,但生生還是有些擔心跑去找葉心溪,“封悌暈過去啦!”

全神貫注沉浸在戰鬥中,葉心溪並未聽到生生的呼喚,與傀儡打的不可開交甚至略佔上風。

凌厲的攻擊不斷襲來,她身形敏捷的躲過並迅速發動攻擊,但傀儡身軀堅硬很難正面突破。

“或許有其他致勝之法?”葉心溪在戰鬥中分出些心神觀察,終於發現了傀儡的一絲異常!

無論進攻身體何處傀儡都毫不畏懼,但它卻極少將後背暴露在葉心溪面前!或許後背就是它的弱點!

葉心溪不再專注於進攻,而是利用速度優勢嘗試突破到它身後,數次嘗試下她終於看到傀儡背後的圓形發光凸起!

她看準時機將所有靈力匯聚攻向那處凸起!瞬間,傀儡宛如失去控制般癱倒在地!

“成功了!”葉心溪剛想歡呼,傀儡卻又慢悠悠站起身朝著她走來!

“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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