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玄燁的母親苑妍與當今聖上是青梅竹馬,兩人大婚後感情一如既往,後來聖上登基也順理成章的將妻子封為皇后。

可惜好景不長,皇后生紀玄燁時難產沒有挺過去,只來得及看自己的孩子一眼便永遠閉上了眼睛。

聖上對皇后很是愧疚,便把對她的思念都化作疼愛給了紀玄燁,什麼好東西都先緊著他。

可就因為這樣的偏愛,紀玄燁從小沒少遭遇冷槍暗箭。

他雖然並不喜歡這樣的寵愛,卻怕拒絕會傷了父皇的心意,便默默忍下一切。

直到聖上有意將太子之位給他,輿論開始進一步擴大,畢竟他還有一位哥哥——紀承宇,也就是現在的太子殿下。

當時朝臣們紛紛進諫勸說,按規矩應當是紀承宇來做太子,聖上卻一意孤行。

紀玄燁不想捲入朝廷紛爭,對皇位更是絲毫不感興趣,他果斷向聖上請旨出征躲避。

聖上雖然不捨,可也拗不過他只好應允。

自此紀玄燁出征禦敵,在邊疆屢戰屢勝,成為了潛龍國的守護神。

直到一年前,他最為信賴的部下臨陣倒戈,用蘊含魔氣的利刃刺穿他的肩膀,甚至對他趕盡殺絕。

幸好援兵及時趕到殲滅敵軍,紀玄燁這才撿回一條命。

但他體內還是殘留著魔氣,只能回皇城秘密養傷,前線暫由兵部尚書坐鎮。

因為怕引起百姓恐慌,對外只說是聖上想念兒子才召回了皇城。

中毒之事除了當初救援的將領和手下,僅僅只有聖上知曉。而且聖上下了死命令,中毒之事決不能外傳,違者殺無赦!

這一養傷就是整整一年,魔氣時時刻刻侵染著紀玄燁的筋脈,修為也被壓制著難以存進,魔氣暴動時更是鑽心的疼痛。

太子一句戰場上受傷,把紀玄燁拉回了那段不願回想的痛苦記憶。

他默默攥緊拳頭壓抑情緒,面帶微笑回應道:“好多了,多謝皇兄關心!”

眼見小炎翼虎的拍賣馬上要開始,房間裡的葉若煙有些焦急起來,太子怎麼還寒暄個沒完了?

葉心溪也注意到了拍賣進度,她悄悄開啟一條縫隙,發現太子正巧背對著門口。

紀玄燁餘光立馬發現了葉心溪,他假裝不經意的一瞥,發現葉心溪一直向太子房間裡歪頭使眼色。

他透過虛掩的門發現了裡面坐著的葉若煙,頓時想到了脫困方法:“皇兄,今日難得一見,不如我們進屋聊?”

說罷紀玄燁便要推門而入,太子慌忙抬手攔住他:“二弟!今日我還有要事,改日...改日一定!你有什麼事就先去忙吧!”

太子被紀玄燁的舉動驚出一身冷汗,這要是被發現葉若煙在自己房中,很可能會影響求娶葉心溪的計劃,萬萬不可!

“那...好吧,那臣弟先告辭了!”紀玄燁面上裝作可惜,看著太子進屋後便迅速朝著不遠處的雅間而去。

葉心溪看到他脫身,立馬也跟了過去,小炎翼虎定要救,但紀玄燁用假身份騙她的事也得算賬!

她剛要推門而入,卻看見了抱著兩個酒罈的唐何正呼哧呼哧的往太子房間跑去。

“唐何!”葉心溪抬手揪住唐何的衣服把他拉了回來,“你這是當上跑腿了?”

“誒唷,老大~”唐何看到葉心溪頓時眼淚汪汪的委屈控訴,“這個狗太子,為了和葉若煙親熱把我支出去買酒,還挑了個那麼遠的地方!”

葉心溪抿嘴偷笑,拍拍肩膀以示安慰,揪起唐何的衣領擦掉他臉上的汗水,把他當小孩哄:“喔唷,小糖糖真是辛苦了昂~”

“對了,昨天我和你說的蕭齊還記得吧?他其實是紀玄燁!”葉心溪湊到唐何耳邊悄悄通氣。

“啥?紀...啪!”唐何啪的捂住自己嘴巴,還好自己手快沒喊出來,“是那個比太子還要受寵的二殿下?”

提及太子,唐何忽然想到了昨日之事:“對了老大,昨天禮部尚書去府裡找太子了!”

“呵,直接去太子府?估計是有什麼要緊事兒顧不得避嫌了。”

葉心溪瞥了眼太子房間,又低聲囑咐道:“這太子看著不像好人,他和二殿下看起來也不對付,你別對著幹,小命要緊!”

“放心吧老大!不就是拍馬屁嘛!”唐何雲淡風輕的笑道,“人生如戲,全靠我的演技!”

葉心溪把唐何懷裡快要歪倒的酒罈擺正,揶揄道:“你知道就好。快去上酒吧,別讓客人等急了!”

唐何翻了個白眼轉身去敲門,他推門進去的瞬間笑的那叫一個燦爛如花,引得在旁邊偷看的葉心溪一陣好笑。

此時紀玄燁推開門探出頭來,一臉疑惑的看著葉心溪:“傻笑什麼呢?開始競拍了!”

“哦?誰敢跟二殿下搶?”葉心溪看著他就來氣,忍不住懟道。

“咳咳,名字的事抱歉...”紀玄燁頓時有些尷尬,小聲說道,“我能解釋清楚,你先進來吧!”

看著他認錯態度良好,葉心溪便也順坡下驢進了屋。

畢竟自己現在只有靈泉水,拍小炎翼虎的錢需要紀玄燁先出。更何況她想聽聽紀玄燁是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隱瞞身份。

“二十萬中階靈石!還有想出價的嗎?”

葉心溪剛一落座就聽到了小炎翼虎的競價,差點連人帶凳摔出去:“什麼?二十萬!還是中階靈石!”

天衢大陸以靈石作為貨幣,一百顆低階靈石相當於一顆中階靈石,一千顆中階靈石相當於一顆高階靈石,一萬顆高階靈石相當於一顆極品靈石。

葉心溪撇過頭有些忐忑的問道:“紀玄燁,你錢應該帶夠了吧?”

“拿下所有拍品都綽綽有餘。”只不過就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葉心溪聽罷直接拿起桌上的手牌,徑直走到門口遞給了小廝。

在雅間內的客人,想要加價用屋內的傳音石即可,且傳音石會改變聲線成統一的音調。

如果遞交手牌便是兜底,不論拍品價格競爭到多少都跟價,直至無人競爭!

紀玄燁挑眉看向葉心溪,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知道這丫頭這是在報復自己沒有坦誠身份。

葉心溪確實想出口氣,但是這拍下小炎翼虎的花銷自己肯定會用靈泉水抵,自然不會讓紀玄燁白白出錢。

看著紀玄燁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葉心溪心頭的憤怒消解了一半:“說說唄,為什麼用假名?”

“蕭齊,是我手下的名字,就是當時闖進屋裡的那人...”

為了解釋清楚隱瞞身份的緣由,紀玄燁第一次在別人面前揭開了自己的傷疤。

聽著他講述自己的慘痛經歷,葉心溪都有些於心不忍,他卻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一般波瀾不驚。

大概紀玄燁是痛的麻木了,才能在自己面前若無其事的講出被親近之人背叛的經歷。

“好了,”葉心溪不忍心再聽下去打斷道,“所以你是因為當時還不能確定我的身份,才隱瞞自己名字?”

紀玄燁微微低下頭,有些微弱的應答從嘴裡擠出來:“嗯...抱歉。”

“沒關係,能理解。”

竟然這麼簡單就被原諒了,紀玄燁略微有些吃驚的抬起頭。

葉心溪回想起了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心中疑惑加深:

“傳聞你天賦極高,年紀輕輕就早已是地基境圓滿。可當初我給你把過脈,卻只是靈虛境巔峰,這是為何?難道是因為那次受傷嗎?”

“我帶了隱藏修為的靈戒,就是為了隱藏真實身份。”紀玄燁抬起手,食指上隱隱顯現出戒指形狀,轉瞬即逝。

葉心溪有些訝異於他的坦誠,原本自己只是好奇,他不回答也可以理解,沒想到就這麼輕易的說了出來。

她有些糾結是否也應該說出自己的身世,畢竟坦誠是相互的。

“主人,難不成你要說自己是穿越過來的?可是他會不會把你當成神經病呀?”生生十分好奇的提出質疑。

雖然葉心溪十分贊同生生的觀點,但她還是決定一試。

“其實...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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