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沒有人能殺的了她了。連她自殘的機會都沒有,她無論受了多重的傷都能快速癒合,身高也從四尺伸展到五尺半。她現在只比柳炎冥矮半個頭了,她最厭煩的顏值也是越發的白皙光滑。以前留下的傷痕都褪了去,全身上下都沒了汙點只有白裡透紅的絕色容顏。眉目如畫中人般清秀可人,黑髮濃密,如墨般自然垂直,由於太過於絲滑。剛開始從藥桶中出來時連發帶都系不了,柳城恩看著她從藥桶中出來時感嘆了句“傾國傾城貌,驚為天下人!”如果先前只是白皙清秀,現在就被稱為絕色。連柳炎冥都看呆住了,他以前愛過的女子容貌氣質都不及她半分。完美到找不出缺點了,柳城恩看她就像在看自己的成就般,他喜極而泣,原來他這麼多年的努力還是有成效的,他終於成功了,再也沒人會笑他是個胡思亂想的瘋老頭子了。柳城恩在門口徘徊良久,上官清菱換了服裝出來他就激動的向前說道“既然姑娘已用藥康復,那姑娘從今以後就是老夫的關門弟子了!”上官清菱一聽,覺得甚合心意,這樣一來自己就成了柳炎冥師妹了,那他以後可不能隨意喊打喊殺了。她會意的點頭,當場跪下高呼道“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三拜!”她俯首磕了三個響頭,柳炎冥在一旁玩味的看著她,眼裡的笑意意味深長。柳城恩一臉得意的扶她起來“甚好,甚好!那為師賜你名號為‘淨蓮’,出淤泥而不染,通體潔白,乾淨無瑕。在地宮可享僅次於冥兒的優待!”自那以後,地宮裡的人都尊稱上官清菱為淨蓮小姐。她是地宮宮主一生中唯一的弟子,而且還是位傾國傾城的美人兒。此事讓江湖中人也是震驚不已,想當年有多少人想拜在他的門下都被他拒絕,唯一的兒子還師承別人。上官清菱雖對柳炎冥不滿,但在師傅面前她還是裝得挺畢恭畢敬的稱他為“大師兄!”。上官清菱拜師後就開始光明正大的跟柳城恩學各種藥材,武學。柳城恩對他唯一的弟子寄予厚望,依他的邏輯就是,要學就學精,要麼就不學!不然將他的獨門武學弄得五花八門有辱師門,柳城恩對上官清菱相當嚴格,一個動作沒到位就訓斥她,讓她不敢馬虎。什麼殺手死侍的身份從此與她無緣,被柳城恩指點一下才發現魄斷閣都只是強身健體。這老頭兒的才是獨門絕學,柳炎冥也不再給她下命令了,因為上官清菱已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柳炎冥再混蛋也不會違揹他的老父親。上官清菱練習暗器時柳城恩在旁看了一眼直皺眉,實在看不下去了就上前給她露了兩手,什麼,‘落葉飛花,水中探影’一使出來把這個看慣刀光劍影,也挑戰過武藝精湛的佼佼者的人都愣住了。上官清菱如果在魄斷閣學的只是皮毛,那柳城恩這裡簡直就是五臟六腑。她要都掌握了,什麼江湖,什麼魄斷閣,什麼柳炎冥都不再是她的對手,從此她就可以獨霸一方,誰都不敢與之爭鋒了。如果上官清菱剛開始只是為了擺脫掉柳炎冥,那現在她就是認真在做好徒弟了。她見這老頭兒這麼厲害,頓時打起精神想好好跟他學。她在閒暇之餘和文北望秘密聯手在江湖中成立了一個鏢局,總鏢頭由文北望擔任,她負責在幕後運籌帷幄,剷平阻礙。鏢局名稱為“望門鏢局”為了隱藏上官清菱的身份只能以文北望的名字命名,鏢局主要是保護貨物安全抵達目的地。文北望把從魄斷閣內逃出來的死侍和殺手都想盡辦法招入麾下,上官清菱還另請了一些江湖上有名的高手入鏢局。這樣一來,武力方面解決了。接下來就是把名聲做出來,她打聽到很多商人在經過城北的深山密林時貨物都會被洗劫一空。有的甚至連命都丟在此地,導致很多人不得不繞遠路,這樣一來就白白浪費了很多時間趕路。一來一回的損失慘重,導致經商的人都不敢再繼續跑這條路線,把重心都放到了別的縣。這樣一來,導致當地出現了很多物品都有短缺的現象。上官清菱小時候喜歡吃東西,她很清楚買不到想吃的東西是什麼感覺。如果她能開啟這條線說不定日後就能讓鏢局站穩腳跟,她想到這裡就迫不及待的去找文北望商量。文北望一改往日的懶散樣,大半夜的還在整理清點鏢局的貨物。見上官清菱進來才鬆了口氣,拿過清單上的數給上官清菱看,有些憤怒的說道“我反覆看了幾遍還是覺得這數不對,那位羅老闆明明寫的是三萬件女子飾品,可是給我們的數卻只有兩萬八。這數差的可以啊,這是要想盡辦法把他給出的鏢銀給賺回去呀!”上官清菱一看確實如此,她思考片刻後說道“這樣吧,為了避免以後出現這些問題,再請幾位資深的掌櫃,他們負責管理銀兩,清點財物和交貨。這樣就可以避免此事發生”文北望想了想也默默的點頭應允,他一刻都閒不下來,又轉身拿出鏢局武力排行榜仔細安排護送人員。上官清菱打量他片刻問道“有沒有覺得很累?”,文北望抬頭看了她一眼笑道“我可沒喊累哈,現在感覺挺有意義的,手下那麼多人都等著我的決策,都等著我去佈置任務。感覺自己現在責任很大,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總不能一問三不知吧。這樣容易耽誤事,而且最重要是容易損失很多錢!”上官清菱聽他一說,忍不住笑了。沒想到是錢讓他變得有責任心了。上官清菱跟他說了自己的想法,說要把武力都安排到城北,如果這條路能走出去,那就再也不愁沒有生意上門了。可是眼下最要緊的是如何讓文北望也脫離柳炎冥的掌控,鏢局如果做大,他是沒有時間在這浪費的,等著他處理的事可能都是成堆成堆的,鏢局剛成立,會有很多的突發事件需要及時處理才行。

兩人商議著如何用假死瞞天過海離開這裡,魄斷閣殺手死侍眾多。文北望平日又不是特別顯山露水的,就算死了也沒有人會注意到他。關鍵是這個殺他的人是誰,如果是魄斷閣的教頭或者閣主謝茂那就好辦了,那樣起碼不用擔心他的行蹤被曝,他們殺了他一定會盡量掩蓋此事。現在想的是如何才能讓他們動手殺他,真動手了該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全身而退。兩人抱頭思索半天,良久上官清菱才說道“要不這樣,你每日裝醉酒,然後就大聲的把那幾個教頭或者謝茂的齷齪行為公之於眾。要在死侍和殺手已考核透過時說出來,這樣能阻止他們對你下死手。記住,只要他們動手你立刻裝死。無論是推一把還是撞一下,我會研製醉酒而亡的假死藥給你。你找準機會就吞下,那樣效果會好些。不過你在決定何時做這事時要提前提醒我,這樣我才能及時救你。你能相信我嗎?”文北望也覺得可行,豪爽道“都說了你是我妹子,你要我死那就死唄!男子漢大丈夫死有何懼,能屈能伸方能成就大業,哥都聽你的!”上官清菱聞言淡淡的笑了笑,第二日文北望就開始每日裝出酗酒成癮狀,醉了就找人挑事。兩三個月覺得時機成熟就開始惹事了,先是打了教頭幾個耳光,又趁謝茂不備踹了他一腳。做完這些他又對著他們瘋狂的大笑,再加言語侮辱。幾人對他是恨之入骨,他又按照上官清菱說的那樣做了。所有的死侍和殺手想到自己被利用侮辱都憤憤不平,教頭因為上次被上官清菱差點打殘也不敢再輕易動手教訓文北望。可是謝茂哪裡能忍,想到他身為魄斷閣閣主,如何有受過這種氣。他氣不過打了文北望一拳,文北望順勢倒下,吐血身亡。周圍的人都看不下去,都為文北望抱不平。紛紛衝上去與各教頭還有謝茂混戰,魄斷閣頓時變得烏煙瘴氣。兵器暗器亂舞,直到柳炎冥聞聲趕來才制止住這場突如其來的混亂。大家都忍了太久,文北望的死是導火線。柳炎冥憤怒的呵斥道“都吃飽了是吧,要不要本宮主給你們鬆鬆筋骨呀!看你們一個兩個都成什麼樣子了,有事不能好好說嗎,對自己人開始舞刀弄槍的,成何體統!”其中一個死侍女子忍不住道“什麼是自己人,無止盡的傷害侮辱我們是自己人嗎?原以為做了死侍有多光榮,沒想到還不如去青樓過得快活!”另幾位女子也哭訴著,柳炎冥皺眉道“有何冤屈可以找我,這樣鬧的沸沸揚揚成什麼樣子。你們幾個考核透過的到房裡找我,死了的埋了……”柳炎冥回頭冷冷掃過教頭和謝茂的臉,幾人面如死灰,嚇得不敢吱聲。柳炎冥帶著幾人進屋後門外守著幾位侍衛,上官清菱見她們進去後就跟著下人去了埋文北望的地方。幾人刨了坑埋了文北望就離開了,上官清菱趕緊跑出來把他挖出來,又拿出藥給他餵了。片刻後文北望才像是死而復活般大口喘氣,上官清菱把身上的銀兩全都給了他,說了句“保重,以後有急事就用那隻鷹來傳信!”文北望點頭道“好,那我先走了,你要小心!”上官清菱看著他離開後又把土填了回去。把這些都做好後才回到地宮中,地宮裡似乎沒人再提起魄斷閣的事。一切都好像沒發生過,上官清菱以為那幾位死侍和殺手都被柳炎冥秘密處決了,畢竟閣主和教頭都是他的自己人,他犯不著為了幾個將死之人開罪自己的手下。可接下來的事讓她有些意外,她剛走回地宮就見柳炎冥的貼身侍衛來請她,說柳炎冥找她。她並不想去,因為柳炎冥答應她的事食言了。他並沒有如約帶她去見蕭郎,這樣一個不守信用的人如何能讓人信服!她揮手示意侍衛離開“告訴你的少宮主,我現在是淨蓮小姐,不是他的殺手。有事無事都別找我!”侍衛為難道“麻煩小姐跟我走一趟,當面跟少宮主說清楚此事!”上官清菱也覺得有道理,就氣勢洶洶的朝柳炎冥的住房走去。柳炎冥今日未飲酒作樂,而是反常的在彈琴。頭髮也簡單的束在頭頂上,多餘的都隨意披散著。衣衫也只穿了一件白色,他嫻靜時也像個翩翩公子。侍從湊到他身邊說了句“少宮主,淨蓮小姐到了!”他才抬眸看她,又低頭繼續彈。上官清菱以為他又要犯病不講話,可他卻緩緩開口道“你過來一下!”上官清菱不耐煩的向前幾步,柳炎冥抬頭看了她一眼。又補充道“再過來一點,本宮主不吃人!”上官清菱賭氣似的的幾步跨到他面前,問他道“有事就說,我忙著呢!”柳炎冥眉頭一皺,動作利落的抓過她的手臂撥開衣袖看了一眼,見她手臂上那粒紅色還在,眉頭才舒展開。上官清菱莫名其妙的瞪了他一眼,滿臉嫌棄的抽回手臂譏諷道“怎麼,少宮主現在是飢不擇食,連小師妹都不放過啦!”柳炎冥聞言也並不惱,撫琴道“師妹不是親妹,有何不可?”上官清菱如同觸了黴頭般把被他抓過的手臂藏到身後就匆匆離開,回屋後一遍一遍的洗手臂。心裡暗罵,噁心,無恥!她離開後不久,柳炎冥就喚來侍衛冷冷道“魄斷閣參與欺辱女子之人都處以閹刑,他們既然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本宮主就替他們收著!”侍衛聞言應了句“屬下遵命!”侍衛退出門外後立刻召集地宮中的高手潛入魄斷閣,把謝茂以下的幾位教頭全部進行了閹割,那慘叫聲響徹雲霄。

上官清菱後來聽下人說起此事也大為震驚,令她想不到的是柳炎冥居然為了死侍而處置了他的手下。這樣想想他突然要看自己手臂就說得過去了,他可能以為自己也被欺辱了。真搞不明白這些人一天到晚在想些什麼,上官清菱有點想逃出地宮去,雖然師傅對她不錯,可她終究不是這裡的人,她不屬於這裡。她只想去找她的蕭郎哥哥,她很想念他。這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期待了,她夜裡總是睡不著,只得起來練劍,在竹林裡練劍挺好,只聽見葉子被內力震落的沙沙聲。還有舞劍的風聲,她喜歡夜裡練劍。沒有人打擾,方圓百里都只有她一個人而已,每當月光灑下來,她的身影會被拉得很長很長,這樣的夜寧靜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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