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院子裡的人表面上看起來和和氣氣的,院裡有三個大家長整體的協調管理著,實際上是各懷各的心思,但是不管怎麼說,何雨柱不管他們都是出於什麼目的,只要是對自已好的,對別人怎麼樣那都跟自已沒關係,對自已好就行。

哪怕你負盡天下人,但是未負我半分。你在我的角度看你就是好人,現在何雨柱就是這種想法。

現在家家都是收音機,沒人有電視機,所以晚上守歲這會兒一般都不會太晚,晚上熱熱鬧鬧的吃一頓餃子就算是完事了,辭舊迎新就算是完事了。

這邊何雨柱三家熱熱鬧鬧的吃了一頓,聾老太太也是喝了一杯白酒,晚上又太晚了,最後是何雨柱給揹著送了回去,吃剩的飯菜還是放在桌子上沒管,等人都走了,何雨柱也是收拾收拾就睡覺了,現在他手裡也沒有收音機一點娛樂設施沒有,只能是睡覺了。

半夜一點多鐘忽然的醒了過來,肚子是擰著勁兒的疼,這晚上睡覺肚子疼是最神奇的,一般肚子疼的厲害了都會提前的醒過來,然後是劇烈的疼痛。會有一個緩衝的時間。

現在何雨柱就是處於那麼一個時間裡了,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拿上紙就向著外面的廁所衝去。這肚子是擰著勁的一下一下的疼,他這正回憶造成壞肚子的原因呢,可能是晚上吃的太油了,又受了點涼這兩碰一塊了。

他這正想著呢,就聽見一聲女人的尖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他一跳,急忙忙的摸了幾下頭把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給壓下去。這人就是這樣膽子再大突然的來一下他也受不了,但是你等他能看見了,在可怕的東西他也能面對了,往往最可怕的就是未知的。

被突然地一嚇,一大坨的“嗯哼”直接就噴射了出去,這肚子疼自然也就好了。何雨柱舒舒服服的揉了揉肚子,繫好了腰帶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往外走去。

往大院兒的方向回去,離著大門還有十幾米的時候,就看見一條黑影嗖的一下竄進了大門。天色也晚要不是今天過年門口點了一盞燈,這條黑影都看不見。現在也是距離加上速度太快何雨柱更是看不清楚了。

他正在這琢磨是什麼的時候,衚衕的西頭吵吵鬧鬧的,一群人圍著一輛推車,火急火燎吵吵巴火的出來了,有人站著,有人推著車往衚衕外面去,具體的模樣看不清楚,能知道這些還是這些人的聲音都偏大,何雨柱這才結合著聲音和人形影子猜了個七七八八。

雖然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恐怕和剛剛的那條黑影有關。

晚上八九點的時候下了一點清雪,薄薄的一層,當時還在吃飯,一大爺和聾老太太還嚷嚷著瑞雪兆豐年。

現在這雪可是成了線索了,何雨柱順著剛才的腳印,往裡走去,一路過了前院兒,進了中院,何雨柱又走了一圈看了看,通往後院兒的兩條通道,都沒有相同的腳印。後院兒裡也是沒有。

那看來這個人就是他們中院兒的人了,至於是哪家的,那是看不出來了,下過雪後院子裡來回的走了不少人,腳印太多了,早就分不清誰是誰的了。

但是這事用屁股想都知道,剛才那波人是衚衕西邊的,中院又有人正好出去剛剛回來,那是誰就不言而喻了。

何雨柱看著那邊搖了搖頭,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好好的日子不過,非作什麼呢。

何雨柱感嘆歸感嘆,但是這事兒她也只是看個熱鬧就行了,現在要回去睡覺了,好好的睡覺比什麼都重要。

一邊打著哈欠鎖好了門,把外套壓在被子上,鑽進被窩接著睡覺去了。這會兒被窩裡還暖洋洋的,這感覺太舒服了。

剛才的事對他一點沒造成影響,幾個呼吸的功夫就睡著了。還微微的打起了鼾。

再次醒轉過來已經是初一的早上了,還是讓人給叫醒的,“何主任,何主任別睡了,三位大爺要開全院兒大會呢。”

“哦,來了來了。”何雨柱答應著,慢慢悠悠的爬起來,穿著衣服。他估計是初一早上要搞團拜了,就是集體的拜個年,省事也省的有的人家給不出東西尷尬。

這事他有點兒印象前幾天好像說過。等他慢慢悠悠的過來,發現人多了不少,原來三位大爺專屬的桌子旁邊還有個桌子坐著的是另外的兩位大爺。

就是衚衕西頭王家那個大院兒的話事人。在三位大爺的另一邊還有一個空座,二大爺看見何雨柱來了揮手招呼著,“何主任你過來這邊坐。”用手比劃著那邊的空座。

一大爺和三大爺也是示意何雨柱坐那裡,看來這是早就研究好了,何雨柱也就不推脫了直接的坐了過去,等他坐好了。

二大爺就站了起來,“啊,行了這何主任也到了,這咱們的人就基本到齊了,下面就集中的討論一下,昨晚衚衕西邊大院兒的王家被人襲擊的事。”

下面有西邊大院兒的楊師傅介紹具體的情況。

“啊,我長話短說昨晚半夜一點鐘左右,當時院兒裡的人基本都休息了,突然聽見王家媳婦一聲尖叫,我們就都起來了。過去一看,王家的屋裡有幾塊不少的石頭,看樣子是院兒裡醃酸菜剩下嫌小的那幾塊石頭,當時以為有用就放在那了,沒想到這個作惡分子給用上了。王家的兩個姑娘當時就在那屋睡覺她家的二姑娘就睡在窗邊的下鋪上,正好有一塊石頭砸在了她的雙腿上,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雙腿骨折,昨晚就緊急的送到醫院去了。送走孩子,我們調查發現她家附近有小孩的腳印,昨晚我們按照腳印找,也是發現腳印是進了你們大院兒後消失的。而且後面我們發現這個作惡分子應該是受傷了,在放石頭的地方有點生鏽的釘子,有一個釘子上衣服刮出的線絲和一滴凝固的血。”楊師傅把證據和他們掌握的所有情況都說了出來。說完也是坐了回去,眼睛在人群裡尋找著。

這時一大爺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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