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光,趕緊把人交給我,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你不要怪我翻臉無情!”

白淺是不能出事的,且不說白淺如今是他崑崙虛的弟子,他這個做師父有責任和義務去保護她,更何況她還是青丘的帝姬,幾十萬年以來,青丘加上茶茶也才兩個帝姬,由此可知帝姬在青丘的稀缺程度。

青丘白家人又是四海八荒出了名的護短,如今白淺若是真的出了問題,怕是狐帝狐後他們要打入崑崙虛,把崑崙虛攪和天翻地覆才肯罷休,不僅如此,恐怕折顏那個老鳳凰也會和他翻臉!

別看折顏如今看著溫文爾雅,一副不染世俗的世外高人模樣,看似對什麼都不上心,但是若是惹到了他,怕是整個四海八荒都不會安生了!

“墨淵,這些年我對你真心一片,你怎麼能如此對待我,怎麼能懷疑我!”

搖光越是阻攔,墨淵越是相信自己的感覺,當即變了臉。

“你既不肯把人交出來,那本上神便親自去搜,如果人不在你這,我向你道歉,若是人在你這就別怪本上神不講這麼多年的同袍情分了!”

說著墨淵就要往裡面闖,搖光見狀立即阻攔。

“不可以,這是我的洞府,即使你是崑崙虛的戰神,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搜!”

墨淵此次帶的人挺多的,搖光上神她們根本攔不住,很快墨淵就帶著茶茶等人闖了進去,看著墨淵等人消失在自己面前,搖光跌坐在地上。

“完了,完了,若是墨淵發現定會惱怒於我!”

一旁的小侍女連忙扶起搖光,安慰道

“上神不要如此傷心,您這也是為了墨淵上神好,那個司音打著墨淵上神的幌子天天到處闖禍,您不過是替墨淵上神教訓他一下,看在你們昔日同袍的份上,墨淵上神一定不會怪您的!”

聽到小侍女的話,搖光苦笑,她與墨淵是三十多萬年的同袍,墨淵什麼樣的脾氣她怎麼會不知道,如今怕是他們的同袍之情都耗盡了!

“吩咐下去,收拾東西吧,過一段時間我們就回原本的洞府吧!”

“上神為什麼呀?您好不容易才離墨淵上神如此近,若是離遠了您還怎麼和墨淵上神培養感情?”

“自己不主動離開,難不成還等著墨淵趕我走嗎?今日這件事情,終究是讓我於墨淵回不到過去了!”

別人不知道她哪裡會不知道,當初能夠到崑崙虛來,那也是仗著多年的同袍之情,再加上墨淵不好意思拒絕,如今看著墨淵對那個司音的緊張程度,這一次她怕是觸及墨淵的逆鱗了。

與其等著墨淵親自趕她走,倒不如自己主動離開,還能留些顏面!

果不其然,很快墨淵就寒著一張臉,抱著白淺出來了!

“墨淵上神,今日這事我們家上神不知道,是奴婢自作主張,奴婢……”

“墨竹閉嘴!”

搖光狠狠地訓斥了自己的小侍女,隨後看向墨淵

“墨淵,錯了便是錯了,我從來不會迴避我的錯誤,但是我也是為了你好,你可知這些年外面的那些謠言,你可是父神嫡子身份尊貴,怎麼能因為這隻野狐狸名譽受到損傷!”

墨淵瞥了一眼搖光,語氣出奇的冷淡。

“我自己的徒弟,我自己會管教,不需要搖光上神幫忙,二月十七蒼梧之巔決戰吧!”

看著如此冷漠的墨淵,搖光感覺自己的心都是疼的,多年的愛慕,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這樣也好,也算是給自己的這一段暗戀一個交代了!

“好,若是我輸了,我便離開這崑崙虛!”

墨淵看了一眼搖光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帶著其他弟子走了!

搖光多年的暗戀他如何不知,只是他對搖光除了同袍之情再也沒有其他了,他的心裡有的只是少綰,如今這樣也好,總好過於他親自攆人!

回到崑崙虛後,墨淵便為司音輸送靈力,讓她快一點恢復。

“茶茶,你在這裡照顧司音,順便給她換一身乾淨的衣服!”

崑崙虛都是男子,白淺是女孩子,還是讓茶茶來比較方便,茶茶也明白墨淵的意思,當即就答應了!

只是白淺這一次遭了罪了,從墨淵他們救下她之後就昏睡不醒,一直到二月十七這一天,才醒過來!

“姑姑,你醒了!”

看到白淺醒了,茶茶非常高興,連忙將她扶坐起來!

“茶茶,怎麼就你一個,師父他們呢?”

雖然她一直在昏迷,但是外界的一切她還是能感知到的,原本還以為自己醒來之後能夠看見師父和師兄們,沒想到除了茶茶一個人都沒看到。

白淺不提這事還好,一提到這事兒,茶茶就有些不開心。

“長衫師兄他們太討厭了,今日叔叔與搖光上神在蒼梧之巔決鬥,他們都跑過去看了,不帶我,長衫師兄還要茶茶留下來照顧你,茶茶是願意照顧姑姑的,可是茶茶也想看叔叔打架啊!”

“你說什麼?師父和搖光上神要在蒼梧之巔決鬥,就在今天?”

對於墨淵和搖光要決鬥的訊息,白淺非常驚訝,同時她心裡也明白,墨淵這是在給她出氣!

“快,茶茶,咱們現在就去,沒準還能看到呢!”

白淺飛快的掀開被子,穿上鞋,拉著茶茶就往蒼梧之巔跑,等她們到的時候,正好看見墨淵一擊打敗了搖光上神!

“太棒了,師父太厲害了!”

茶茶和白淺原本是偷偷過來的,結果白淺這麼一喊,所有人都知道她來了!

“十七,你醒了,怎麼不多休息一會?”

看著自己大師兄和藹可親的樣子,白淺笑了笑

“我聽茶茶說,師父和搖光上神要在蒼梧之巔決鬥,所以想來看看!”

“胡鬧,你身體還沒好,還要往這邊跑,師父他們比試威力巨大,你當真是不怕被牽連到!”

長衫寒著一張臉看著白淺,白淺被他這麼一看,有些心虛,這麼多的師兄裡面,她最害怕的就是二師兄長衫了。

倒不是說長衫對她不好,只不過長衫平時有些嚴肅,比較重視規矩,她經常被長衫看著罰抄書,所以都長衫有些害怕,面對長衫的訓斥,白淺只能乖乖的低頭聽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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