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淵很意外,他以為陸師長也是來勸他留下來,沒想到他竟然願意給他長假。

他當時感動又愧疚,深覺愧對國家對他的栽培。

然,他想多了,假期什麼的,不存在的。

陸師長遞給他兩份資料:“咳咳,你休假不得回家嗎?沈家坳,對吧,剛好有兩個任務,就順便做了吧!”

裴淵:“……”

他木然的接過資料,表情一言難盡。

陸師長看他的樣子,又咳嗽兩聲以掩飾自已的心虛,又想起自已可是他的老領導,立刻理直氣壯起來。

“這對於你來說簡單的很,又沒有要求你完成任務的時效,這不就等於休假嗎?”

“不管是人,還是文物,可都是我們國家的瑰寶,是我們國家的財富,務必保護好,這是我們作為軍人的榮譽和責任!”

裴淵面無表情的看著陸師長聲情並茂的演講。

陸師長看他無動於衷的臉,內心暗歎,這小子還是當初剛剛入伍時比較可愛,那時多單純呀,懷念!

陸師長一拍桌子:“你那什麼表情?就這樣定了,平和縣那邊我會打好招呼的,會給你最大的便利,你就放開手腳大膽的幹。”

山洞外,喬筠汐問:“所以,這批文物是你的任務之一?”

裴淵輕輕嗯了一聲,他看向喬筠汐的眼神突然有些複雜。

喬筠汐莫名其妙,蹙眉:“和我有關?不是吧!”

裴淵笑了:“有關,也無關。”

喬筠汐眉頭皺的更緊,片刻後才有些不確定的問:“房子?”

裴淵點頭:“不錯。”

喬筠汐倒吸一口涼氣:“所以,當初地主一家死的不冤?”

裴淵搖頭,嘆口氣:“冤!地主家根本不知道院子裡藏了文物,當初幫地主家建房的是他的侄子齊維光。”

當時給地主建房的全是齊維光的人,他們利用建房的便利,把大量的文物古董深埋到後院。

後來地主一家出事,齊維光擔心文物被發現,就想把文物轉移出來。

當他好不容易集結好人手準備動手時,沈大牛一家住了進來。

無奈之下,齊維光只好利用深山裡的狼群。

沈大牛一家出事後,很長一段時間地主的房子都沒人敢靠近,連從這邊上山的人都少了很多。

而齊維光利用這一段時間,把文物古董都轉移了出去,把院子又恢復了原樣。

由於當時房子幾乎沒人敢靠近,還真沒人發現問題。

沈大寶他們敢進去活動,那已經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

喬筠汐總算明白裴淵說的,和她無關又有關是怎麼回事了。

她也不由感慨:“我聽過坑爹,還第一次聽坑叔,不過,他們是被批鬥死的,和文物也沒有關係,也不算被齊維光坑的。”

裴淵還是第一次聽坑爹這個詞,不過就字面意思他大概明白,笑著點頭:“確實,他們從始至終都不知文物的事。”

喬筠汐突然想起什麼,問:“那文物怎麼到了這裡?當時他們沒有轉移出去嗎?”

裴淵扯了扯嘴角,眼裡閃過冷光:“嗯,這一大批的貨,可不是那麼好運送的。”

當初調查這批文物的人員追的很緊,自然也留意到了地主房子的奇怪之處。

暗中調查後,發現文物確實埋在地主家,但是他們晚了一步,文物已經被轉移走了。

之後透過各種線索分析,最後得出結論,那片消失的文物很可能被轉移到了五尾山。

然而五尾山太大了,調查人員檢視一番後,一絲線索也沒有。

相關部門派人在山上潛伏了1年多,希望能逮著文物販子有所動作。

然,文物販子再也沒有出現過,好似這批貨真的不存在一樣。

對方這樣的操作直接把當時調查這個案子的人幹懵了,他們開始懷疑自已的判斷,不確定貨是不是在五尾山。

線索就此斷了,案子成了懸案,幾經周折這份案宗被移到了裴淵所在的部隊,希望部隊調查此事,把這批文物追回。

裴淵也是無奈:“我剛好是沈家坳的,又因為腿傷……,所以上面就給我了這個任務。”

他其實明白陸師長的良苦用心,怕上面壓的太緊把他直接逼退伍了。

又擔心真讓他休假的話,把人養頹廢了,所以這才給他這麼兩個任務。

喬筠汐明白了:“那你挺幸運的。”

這批文物埋在五尾山那麼久,對方一直沒有動作,裴淵這才回來1年,對方就有所行動。

裴淵笑了,這可不是幸運。

喬筠汐看他神情,不由愕然:“你,引蛇出洞?”

裴淵輕輕嗯了一聲,去年回到沈家坳安定下來後,他就以打獵的名義經常上山。

憑著對五尾山的熟悉,他自已分析出幾個可能埋藏文物的地方,之後就在那幾個地方探查。

還真讓他發現了些許端倪,文物販子也不是那麼放心這批貨,偶爾有人前來檢視。

有人來檢視,就會留下痕跡,裴淵根據自已的經驗,鎖定了文物埋藏的大概範圍。

裴淵把這一重大發現彙報了上去,並根據情況作出了行動方案,上面很快就批准了他的行動。

於是他故意在可能藏匿文物的地方留下痕跡,就等著對方上鉤。

果然,對方進山後看到裴淵留下的痕跡,以為文物很可能被發現,他們急了,開始行動準備轉移這批貨。

喬筠汐上下打量裴淵,內心也不由佩服他,心神縝密,思路清晰。

“他們應該是很久才進山一次吧,不然會拖那麼久才發現你留的痕跡。”

裴淵嘆口氣:“確實,直到最近他們才發現我留的痕跡。”

“那你現在是想把人幹掉,逼問出文物的具體埋藏地點?”喬筠汐看著山下開始行動的敵人。

裴淵也同樣看著山下:“是,也不是,他們既然把槍挖了出來,文物雖然不一定和槍放一起,但距離也不會太遠。”

槍是這幾天才挖的,必然會留下痕跡,尋找起來相對容易。

裴淵又接著補充:“當然了,能從他們口中得出具體位置就更好了。”

喬筠汐眉頭緊鎖:“所以,你準備一個人單挑他們?”

裴淵看了她一眼,看出她的不贊同和一絲擔憂,他心裡湧起一絲甜:“當然不是,只是我的人還沒有到。”

喬筠汐心中一凜,已然明白:“所以你本來是要等你同伴來了才動手的是嗎?因為我,你才不得不改變了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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